开之后我很快就忘记了男人的名字,但我却记住了他们带给我的感觉。就这样在世界各地游荡了三个月之后我回到了亚洲。日本,是我的第一站,这个国家给我印象除了干净,环保,美食,樱花等等以外还有它对性文化的包容。走在日本的大街小巷,我几乎可以在每一个场景幻想出一段或激情或羞耻的xìng_ài镜头。地铁里,公园的公共厕所,学校,街角的垃圾桶,神庙,地下车库,温泉酒家,料理店等等,不胜枚举。我看过很多av,但只会一些简单的,并不能在大庭广众下使用的单词短句。但我还是悠闲地跟着各种繁体中文提示逛遍了东京,大阪,京都,冲绳,最后,在一个薰衣草盛开的季节我来到北海道的花田里,突然间我有一种又回到了法国的错觉。
逛遍了日本,我又回到东京,在银座附近公寓租了一间房,和式风格装修,十多平米,带卫生间和厨房。一个人生活很悠闲,也很忙碌,忙着自己做饭做菜,忙着打扫卫生。白天大部分的时间我都在街上闲逛,期间我去参观了传说中的av专卖店。不起眼的白色三层平顶楼房,涂鸦着看不懂的日文标语。里面像个巨大的超市,没有热情的导购,男男女女神态自然地徜徉在购物架之间,似乎并没有因为在选购这些东西而面红耳赤。除了少量某某女优同款的情趣服装和各种尺度的内衣裤外,大量的精装dvd陈列在架子上,分类明确。我花了几乎一整天的时间,靠部分繁体字和图片猜测影片的内容。虽然没有人催促我,但我还是很不好意思,临走的时候买了一条裙子和几条内裤。
在东京住了半个月之后我决定离开,但走之前我想去做一个有趣的尝试,我真空地穿着一条白底印花连衣裙,简单的小扣子一直扣到领口,裙子很贴身,如果我rǔ_tóu肿起来肯定是很明显的。我没有穿内裤就出了门,凉风抚过我的肉缝和屁股,我感觉很舒服很自由。我的头发松散地挽到头顶上,鬓边落下几率微微卷曲的碎发,只带着白色蕾丝蝴蝶结发卡。我整个人看上去很是青春靓丽,有小女生的甜美,仔细看还带着一丝妩媚。我在下班高峰期挤进了一趟地铁,四周站满了西装革履提着公文包的男人,女人也都穿着职业装,不过比起男人来说少了太多。大家沉默地挤在一起,有的,有的看着窗外。我站在离门比较近的位置,身边都是男人。
是的,我想试试,日本的地铁上是不是真有那么多sè_láng事件,但让我失望的是过去了十多分钟,大家安安分分的没有任何不规矩的行为。接着我又尝试了各种情景,假装误入男厕所,或者是走在偏僻的小巷子里,但都没有任何特殊的事情发生。就在我准备打道回府,盘算着第二天收拾包袱离开这里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在背后远远地喊着。起先我不认为是在喊我,在这里我一个熟人都没有,直到那个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茫然地回头,看到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我们鸡同鸭讲了好一会儿,最后他才用英语手语夹着日语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他说他是一个星探,观察了我一整天,觉得我很有天赋很有魅力,想要开发我。我觉得这件事情很荒唐,星探这种东西几乎是只存在于文学作品里面,直到他摸出名片,上面有中文英文和日文三种文字,这才让我对他的意思有了猜测的方向,他居然是一家av公司的星探。没想到这种事情居然被我碰到了,还以为那些素人片都是剧情设计出来的。田中先生说如果我愿意他会找一个会中文的同事和我洽谈,让我考虑一下。
我没有犹豫太久,带着激动的心情答应了,我看av的时候虽然也幻想过自己成为女主角,但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真的有这个机会。这个时候我不会想到这一次的冲动会在我未来人生中埋下怎样的隐患,对我的丈夫,我的家庭造成怎样大的影响。这时候的我还是个带着天真,任性的小女人,自由自在地作着轻率的决定。
第二天,田中先生带着另外一个年轻小伙子来到我的家中,这个小伙子叫高桥楠,是公司的实习生,本科学的历史,因为学习需要辅修了中文。他的中文很流利,说话也诙谐大方,很有谈话技巧,不着痕迹地赞美着我的容貌,身材。他的话语里带着很多露骨的试探,经常用一个开头「我冒昧的说(问)一句……」,接下来可能是说我胸部形状很漂亮,或者说我的嘴唇kǒu_jiāo起来男人会很舒服。我全程保持着微笑,而他渐渐从游刃有余变得急躁,喝茶的频率骤增。终于,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问我到底愿不愿意签约。
「我对这个工作还是比较感兴趣的,」等他说完了我又沉默了半分钟左右才不紧不慢地开口:「但是我在中国还是个学生,休学一年出来游历,不可能在日本定居,时间最多不超过半年,不然只能遗憾了。」谈话的技巧我跟着外联部学长们征战四方的过程中吸取了不少,我明白这件事如果我不能占有主动权将会对我自己非常不利。
对方显然很在意和我的签约,很爽快地告诉我可以就签半年,但必须保证出片的数量。在我的同意下他拿出合同,合同很贴心地准备的合同也是中日双语版的。我之前担心看不懂合同被骗的顾虑可以打消了,我仔细阅读上面的文字,这是一张临时合同,除了要求我半年内一共需要出15部影片外还有一张详细的调查表,一共四十多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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