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在他身下哆嗦不已……
***
日上三竿。
全身酸痛四脚僵硬,睁开眼屋内一片狼藉提醒这不是噩梦。
她眨着酸涩红肿的眼皮子,无神地盯着天花板。一床薄薄的被单搭在腰际,赤。裸着身体的她缓缓地蜷了起来。可以再哭了,泪腺已充足,她想哭,也开始准备嚎叫,但是张开嘴时却发现没法掉眼泪。
她被自己的亲哥哥给强了去……
商诗意单纯清白的人生已沾上了污点怎么也抹不掉了。
他进屋时她是瞪着他的,他给她端来了午饭,面孔温柔如昔:“肚子饿了吗?”
她恨他,她的感情如此强烈地指明这个事实。她一点儿都不想看到他出现,所以拉起被子翻过身去。但肌肤*在外,她仿佛能感觉到他灼人的视线,羞人而厌恶……
他把午饭搁在桌子上才向她走来,地上的纸团已经收拾干净。他坐到床沿边伸出手触摸她的头发时,她缩了脑袋。他没有恼,语气温柔说:“我昨晚没有带套,你得起来吃避。孕药。”
她想吐。
他已经覆*子,微凉的唇咬*,强应地喂入自己的舌头与她缠绵。她虽然心里排斥他,但身材却是*。
他放开她时她的眼眸覆上一层水雾,那被他吸得红肿的唇瓣真是太诱人。他食指指腹摩娑*的唇瓣,呢喃地轻吟:“女人会服从占有她身子的第一个男人,你很快就会妥协了……”
他的诗意,他的妹妹,就是这种女性中的典范呢……
仿若一盆冷水浇上头,浸得她骨头都侵了寒气。她从迷理中回神,羞恼成怒地咬上唇瓣,他黑眸加深了几分颜色,又低下了头,而她立即一把推开他。
他还是没有生气,带点自言自语说:“你的身体真是沾了蜜糖一样诱人……”好想要她,她的每个动作哪怕是憎恨的眼神看在他眼中也是可爱地,他好想*她!
“起来吧,把药吃了,你不想怀上哥哥的孩子吧?”他敛了心神镇住那份贪恋,亲吻了她额头:“哥哥要出去几天,你乖乖地在家里,别去找商爵亚了,他这个人很坏的……”
“再坏也没有你坏!”她终于开腔,恨得牙痒痒地,吐出来的指控却像委屈地撒娇。
他忍俊不禁地弯嘴,她恼怒得眼眶红润。
他有些不舍地再在抓住她两只爪子防止她使坏,在那光洁的额上轻吮:“我们是亲兄妹,没有隔夜仇的……”
他走了,她瘫在床上终于可以哭泣,无人干扰地嚎啕大哭。
无忧无虑的天真小妹妹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可悲的是,她连憎恨罪魁祸首的勇气也没有。只因他所言,他们是亲兄妹……
49
商诗意龟缩在房里,厚重的窗帘被拉上将房间包得密不透风。柳树来敲门又打了电话甚至就差叫人来撞门了,她还是没有搭理。
浑浑噩噩了好几天,是商习怜回来时才出了屋子。
商习怜在商驰业接任族长时就使了借口把她支得远远地,一直到现在才脱了身。一回来心想能缠着堂哥,却不料他出差了。
“他太过分了,既然知道自己是族长怎么可以满世界乱跑?要是有心人想对付他他是摆明了把自己送到枪口上去了!”一位妙龄女子一身粉嫩的黄装,丝绸的布料紧紧裹着妙曼的身躯,五公分的高跟鞋将她一双匀称的双腿修饰得更为美丽。
在这炎炎夏日中,年轻美丽而青春的女人为这阴冷的古宅注入了一丝活力。
尾随年轻女人身后的是一位年纪更轻的男子,他是这个大宅年轻代中排第九的商杰洋,商驰业的贴身侍卫,回家时正巧在大门口与七堂姐撞上。无辜被这位美丽高傲也冰冷的女人抓来提行李。
“五堂哥又没走多远,就在市里而已。”商杰洋认为有必要为堂兄辩驳一下。
“闭嘴!”丽人横眸瞪眼,让小弟噤了声。
南院抵达时,商杰洋很快将行李放下走人,出门时想到给长老打声招呼,在客厅里看到商爵亚。点头颔首也没叫人,倒是恭敬地向商普行了礼。商普点头后商杰洋才退了出去。
商习怜进房间躺了会儿后就去了大厅找爷爷,见到堂兄商爵亚,眼中习惯地闪过不屑。
“习怜回来了呀。”见到宝贝孙女儿一张肃沉的老脸瞬间融化,眉梢上染了喜色伸手招呼着过来坐。
商习怜矜持而优雅地端坐在爷爷的身边,从有些沉重的塑胶袋里掏出礼物:“爷爷,这是我去桂林给你带回来的土特产。”
是桂林三宝:桂林三花酒、桂林辣椒酱、桂林豆腐乳。
“我孙女可真上心,走哪都惦记着爷爷,呵呵……”老人收到礼物后直夸奖孙女儿百般好,商习怜回了个有些吝啬的笑容。她买这些东西也不是自己挑的,称不上上心什么的。
另一个孙子商爵亚从头到尾沉默,堂妹没和他打招呼他也没搭理,说:“爷爷,那没事儿我就先下去了。”
商普没在意地挥手:“去吧去吧……”像挥苍蝇般厌恶地拧眉。
商爵亚面不改变地起身欠身行礼踏了出去。
这时商习怜才不悦撒娇问:“干嘛又把他找回来嘛?!看到他那个死样子我就讨厌!”
“商驰业那小子一日不死,你这个堂哥就还有用处。”商普乐呵呵地说。
商习怜眯眼不悦甩开爷爷的手臂:“商宗还没死心吗?!爷爷,我跟你说了无数次了商宗那老头子没安好心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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