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它,我要打掉它——只有那样才能恢复原状——”她吵闹不休,满脸地泪水。
他看在眼里逸出轻叹,半晌后举起手指罩在她脑袋上,温柔又缠绵地说:“我恨这个孩子,却不得不让它生下来……诗意,你别任性好吗……”
头顶开始发热,她意识到他的举动却来不及阻止,只能睁着茫然的杏眼看着他。
陌生的兄长,一如即往的怜爱,那眼中,明明是深情的为什么却温暖不到她的心呢……
“我要……打掉它……”她虚弱地坚持已经随着他的力量强行地遗忘。他一字一句地灌输新的谎言:“守护它,这孩子是哥哥和你所拥有的……你要好好爱护它……”
那个被催眠的女孩子纵然千般不情愿还是被洗了脑:“……好……”但是我决不要原谅你,你是如此地冷静而让人感到可怕……
怪物吧!
***
咳——
一口血吐出。
年轻的男人狼狈地趴在地上,他身上的衣服残破不堪,像被利刃划开无数的口子,在划破的衣服下面白晳的皮肤上也溢出丝丝血痕。看来受伤的不仅仅是衣服还有他的ròu_tǐ。
而在他不远处的男人情况也没比他好多少,同样被划得破破烂烂的衣服,同样渗出血的伤口,在喘气中还恶劣地笑:“你倒是比以前强多了呢!”
这个一直被自己小看的男人,他们交手也不过短短半年,前后的差距就变得如此大。要不是自己早变强了,压根就不是对手了。
那个年纪稍小的男人霍然是商爵亚,咳出淤血后抬起头对眼前的男人冷冷一笑:“别以为变强的只有你一个人!你可能不知道,我们的能力,是随着那个男人而变强的!”最后半句话让他眼中*无数杀气。
惹得对面的男人宙斯裘嘲讽大笑:“所以我可以推断,你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你们的族长?!明明知道商驰业那小子是故意让我们两败俱伤,你还是站了出来!”
永远服从族长的命令,永远服从狼王血统。你再强大也强不过族长。
悲哀的宿命。
年轻男人眼中凶光*:“要不是念在你是真心待静子好,我早就宰了你!”
“哟?是谁先背叛她的?现在来假好心地为她好?”被惹怒的男人不顾肌肉的疼痛而强行站了起来,手心里开始聚集能力,眼里是浓浓的愤怒:“既然不爱她,就别再为她强出头!”
火球扔出来的同时,那趴在地上的年轻男人也很速度地跳开。
看来,新的一轮战斗又开始了。
远处那依靠在高大树木上的男人轻轻摇头,仿佛无限头痛。
身后,一个年轻的银发蓝眸的女孩跳了出来:“老大,宙斯裘赢不了他呢。真不愧是你堂哥。”
男人没有笑容地挥手:“宙斯裘输了,就换你上。”
“不再仁慈了?”女孩子眨着眼睛。
男人跳离大树的身子一顿,仿佛叹息地说:“他不该抢走属于我的子嗣名额。那可是唯一的一个……”
男人消失的半晌后,女孩子才明白过来喃喃自语:“哦,那老大你绝后了……”好可怜哦。
***
飞机缓缓地飞离地面,待飞机行驶稳定后,遮阳板被打开,商诗意额头抵在小窗户中观看机外风景。她们正在飞离中国向瑞士出发,她能看到睛空万里下那一排排模型似的大厦楼房。
终于,离开中国了。
“哥,我们真的离开了呢……”几近无声的喃喃低语,无限感慨与忧伤。
旁边伸来一只手,将女孩揽向他的肩头:“没关系,有机会我们还会再回来的。”
“但是啊,就被这么赶出来好不心甘。”年轻的女人嘟起了嘴,她的面容和男人并不相似,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两人笑起来时非常地无害吧。
“为什么不甘心?”商驰业好奇问。
“你明明就是真的族长啊,爸他没有说谎……”商诗意*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闷闷不乐道:“让商式叔公和朵雅堂姐都含冤而死,想到好不甘心……”却无能为力。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不喜欢当族长的吧。那就是个将人圈养起来的牢笼,跟金丝雀一样。你确定你能忍受?”男人挑眉反问。
商诗意噘嘴沉默了半晌,摇头:“但是我就是不甘心。就算你主动让了位子吧,你能确定商家不会有事吗?他们把你这位正牌族长赶了出来耶!”
“那不关我的事了。”他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是他们决定抛弃我这位族长而选择新的族长。那商家的荣华富贵可与我们无关了。”
“唉……”虽然男人说得冷默,她也生气不起来,但心头还是郁闷地。“被赶出家乡啥时候还能回来呀……”她很爱国的。
“想回来的时候都可以回来。我怕到时你在国外玩得乐不思蜀了拖你回来都不乐意了。”
“哼,才不会!”商诗意嘴巴噘得更高,喜孜孜地说:“等我把宝宝生下来后我们就带他回家乡好不好?我才不要我的孩子满嘴只知道abc而不会说中文呢!”
“好啊。等你生下来后再说吧。反正这一年你是回不来了。”他给她在肚子上搭了块小毯子,这里有条小生命呢,不能凉着了。
商诗意笑嘻嘻地拉着他手搭在她肚子上:“哥,我要是变胖了你还喜不喜欢我啊?”
“你变胖的时候我又不是没见过,为什么就不会喜欢了?”
“哼,没情趣。你应该说,无论我变瘦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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