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上的是商爵亚的孩子!
胖胖的手指紧紧抓住未曾凸起的腹部,只有一个月,她可以狠下心打掉它!
医生走出医室不耐烦地问道:“你决定好没?要不要堕胎?!”她已经见过太多这样不自爱的女孩子,所以非常地憎厌。
年轻的女人抬头,眼神有点无神地问妇科医生:“为什么会怀孕呢?好奇怪哦……”她和哥哥几年了都没怀上孩子,为什么仅仅和商爵亚一个月就有了……
为什么呀?
卵子和精、子为什么要相遇?
她想不明白。
“年轻人,在贪欢的时候就该记得做好防护措失,现在怀孕了又不能生下来,最后苦的还是你们这些女孩子!”医生不耐烦了,“要不要做,一句话!我准备下班了!”
“堕掉它。”她答应了。紧紧掐着肚子喃喃自语:“不能让哥哥发现了……明天还得赶飞机……”
医生转身回去叫人准备手术。
左手无名指阵阵刺痛,痛得女孩子面目狰狞地落泪:“你也在怪我吗——不是我故意想背叛他的啊——”
她已经得到惩罚了……
***
戒指发出耀眼夺目的光芒,水龙头的水有些不受控制地爆烈出来,惊得每层楼路过的人群尖叫。一阵慌张的脚步声是位高权重的大夫迅速下达命令:“赶紧去找东西堵住,叫水管工前来修啊——”
莫名其妙的每层楼房水管爆裂的怪异情景让商诗意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空气中有可怕而熟悉的气息,她慌得立即站起来,在医生走出来时抓住她手臂着急地问:“可以动手术了吗?!”
医生恼怒地挥开她的手尖锐道:“现在医院闹成一团,急什么急?!”匆匆地离开。
像被人抛弃的小狗,她绝望地僵在原地。走廊的尽头有一串稳定的脚步声,那欣长的身影缓缓而来,摊开在腰侧的双手如此优雅地轻轻挥动,那尽头处的水龙头不受控制地爆出更多的水。
她骇得一步步后退,到最后转身便跑。
五楼,四楼,三楼,二楼……离医院大门越来越近,她心脏极速跳跃地跑下楼梯,中途不慎拐到脚差一点摔下去。紧紧地抓住栏杆,停止在二楼不再动弹。拼命地喘气呼吸,喉咙口干得难过,她需要水。
眼珠子一瞟拐进二楼,二楼角落有自动贩卖饮料机,从兜里颤抖地掏了几次才找到硬币塞了一个,一瓶矿泉水喝下去后终于稳定了心思。
别急啊……
医院这么大,他不可能这么快找到她的。就让他认为她逃出去了吧,找个角落躲起来……她还得动手术,一定要在离开中国前堕掉它——
心神稳定,恐惧消去了大半,抓着还剩一半的矿泉水,她悄悄地找角落藏起来。
医院很大,那些破掉的水龙头和水管已经得到维修,人群逐渐安定下来。她悄悄地往五楼挪动,他应该走了才是……
手中的矿泉水突然涌了出来,水花绞成极细的丝束住她双脚,砰地一声跌跪在楼梯口,那两扇木门被推开,霍然是守株待兔的商爵亚。
居高临下地俯*将她抓起来,淡淡的透着威胁的话:“真是笨蛋啊……我听到水的呼唤,说你要堕掉我的孩子是吗?”
她感到强大的恐惧如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将她紧紧束住,他会*作水啊。如果以前她对异能力的认识还仅限于片面的了解,那现在就是让她彻底的明白,拥有商家血统的子孙是多么的强大——
妇科医生骂骂咧咧地,因为排好的堕胎病人找不到了。
***
“我不要生下你的孩子——”
歇斯底里地吼叫,双手双脚被冰冷的水束缚住。眼前的男人一心想将她手指上的戒指摘下来,可惜无论怎么费力都做白工。
“真奇怪,为什么取不下来?”他充耳不闻她的吼叫,径自喃喃自语,一脸严肃地研究摘下戒指的可能性。
“商爵亚,你这个恶魔,放开我——”她尖叫,像疯子一样。头发凌乱额头满是汗水。
“渴了吗?”他很体贴地递给她一杯水,“喝完继续吼。”吼到没力气再说。
他的淡定让她无力地哭泣,油盐不进的男人真是可恨。
他琢磨了半晌,最后叹口气:“看来是商驰业下了咒语。”
抬头看她,她已经没力气再吼了,虚弱地瘫在沙发上。他掏出手帕为她擦汗:“听说你们明天就要走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他埋怨道。
她不吭声,只是重复:“我不要生你的孩子……”
“再说吧。”他没有明确表态:“怎么回去一趟想通了?和自己的哥哥过得很开心吧?可惜了无法知道你们的消息。看你被养得白白胖胖的,一定是决定好和他过一辈子了吧。”
她不搭理他,他也不计较:“你说要是让你哥哥知道你肚子里有了我的种,他会不会扔下你?”
她惊恐地僵住身子:“不准告诉他!”
哥哥一定无法忍受这个现实,他很可能将她抛下——
“那就自己把戒指摘下来,和我在一起。等他离开后,我就带你去把孩子打掉。”孩子是不能留,虽然他很高兴。
“……我不要……”她撇过头去,“我要和哥哥离开中国……你放我走——”
他手指插入她的头发里:“别太念心了。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让你离开我呢。”
“骗子。”她凶狠地瞪向他:“你根本不爱我!”
他皱眉:“我爱你,你不能质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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