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一种癖好——也是喜欢吻她。当然,没有书里的那么变态,叶寻也不可能那么变态,只是习惯亲吻,包括接吻,听起来好像怪怪的,但他们兄妹之间的确比寻常姊妹更亲密些。
正如此时,她已经十六岁了,却仍和十八岁的他同床共枕。一来因为习惯,二来,他们生活拮据,租住的小平房只有一张硬板床可睡。
不知是不是看了小黄书的原因,今晚有些躁动,枕着叶寻的胳膊,翻来覆去好久才入睡。她倒是去见周公了,叶寻却被闹得困觉全无,只能在黑暗里睁着眼,悄无声息地,凝着幽暗细细看她。
叶夭梦见了辰溪和小梦,书里那些文字转换成真真实实的画面,一幕幕呈现在她面前。更要命的是,混乱中她不知怎么竟变做了小梦,而那个有着病态般怪癖的辰溪变做了叶寻。
天……
叶夭迷迷糊糊地翻身,两条腿下意识夹住叶寻的腿,稍稍摩擦,以缓解梦里的难耐之感。
叶寻愣了下,感觉那腿窝散发出阵阵灼热,熨着他,一颤一颤。
想起先前看的那书,他反应过来,一动不动地,任她夹着他的腿,越来越用力,然后突然下身一抖,嘴里吐出一声叹息。
半晌过后,叶夭翻了个身,似乎又沉睡过去。
叶寻低头看着自己撑起来的裤裆,瞳孔变暗,他掏出那肿胀的玩意儿,缓缓套弄,枕边是她的发香,若有似无地撩拨着,叫人心神恍惚。
他支起身,看了她一会儿,最终还是伸出手,褪去她单薄的绸裤,那丰润的屁股在幽暗中仿佛踱了一层光,盈白细腻。
他的手覆上去,轻轻揉捏,触感极为刺激。
她似乎毫无察觉。
叶寻笑了笑,缓慢凑近,将滚烫的ròu_bàng挤进那腿心,然后发现她应该是醒了,因为她的身子陡然一僵,眉头也紧蹙起来。
但她还在装睡。
那很好。叶寻坏心地在她腿间抽动起来,湿润的花蕊娇嫩至极,棒身摩擦着腿根和私密,带来惊心动魄的刺激感,让他浑身发烫。
“好舒服……”他由衷地闷哼着,动作越来也快,没一会儿就射了出来。叶夭的肚子和腿上都沾满jīng_yè,羞耻的花蕊和男人的生殖器紧贴着,但她仍旧装作熟睡,装作毫无知觉。
叶寻平息许久,放开她,清理好两人身上的狼藉,然后不舍地亲了亲那翘臀,替她穿好裤子,什么也没有揭穿,只躺下来,搂着她,闭上了眼睛。
黑暗里叶夭听见自己惊雷般的心跳,好像要从她嘴里蹦出来!
不敢细想,哥哥刚才对她做了什么。
也许是因为今晚他们都看了一些不该看的东西,所以才有了生理的冲动。
这只是一个意外。
对,反正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就让这场意外永远埋葬在今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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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明晚八点更。
叶夭篇(二)
叶夭上高中后不久,叶寻带着她搬离破旧脏乱的老街巷,住进东城一个环境清幽的小区。原本以为是租的房子,但叶寻却把房产证交给了她。
“你哪儿来的钱买房子?”叶夭诧异。
叶寻随手在她头顶揉了一把,满不在乎地说:“赚的呗,以前答应会让你过好日子,当然要说到做到。”
他们出生在一个贫寒的家庭,父亲早逝,母亲改嫁,只有瘦小的奶奶抚养他们长大。后来奶奶也去世了,叶寻便半工半读,养活自己和叶夭。
至于他在外面都干了些什么,叶夭一知半解,也问不出个好歹。只记得有一回他半夜回来,左臂受伤,衬衣被染得血迹斑斑。她吓得直哭,想带他去医院,他却不知为何死活不去,只让她到某个夜总会去找一个名叫瞎子的男人,然后瞎子开车把他接走,直到六天后才痊愈回家。
那条胳膊至今留着十多厘米的疤痕,让她每每看到都心有余悸。
很久以后叶夭才知道,那是他第一次杀人,自己也差点被杀。
其实早该想到的。从童年时起叶寻就暴露出某种危险个性,在遇人挑衅时,无论对方强大弱小,他都会用不要命的方式厮杀对抗。
叶恩想起自己七岁到十三岁那几年,常常被学校的男生欺负。没有父母撑腰的孩子,要么极度怯懦,要么极度狠戾,叶寻显然属于后者。他打起架来毫不手软,每一次都把人往死里揍,一拳一脚,仿佛杀红了眼一般,兴奋又血腥。
叶夭常常觉得他很陌生,可是每一次暴行结束之后,他又会若无其事地走过来,将她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抚,说,“别怕,哥哥没事。”
每每这时,看着他鼻青脸肿又毫不在意的模样,叶夭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
无论如何,搬到这个漂亮的新房子,叶夭还是非常高兴。她终于有了自己的房间,自己的大床,自己的衣橱,自己的梳妆台,一切都像在做梦一样。
“哥哥!”她跳到叶寻身上,笑得明媚灿烂:“太好了,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家啦!”
叶寻似乎也很开怀,抱着她往上一抛,“是啊,终于有家了。”
叶夭在他臂弯里尖叫一声,觉得好玩极了:“再高一点!”
他便像逗小孩子一样逗着她,两个人说说闹闹,乐不可支。
晚上洗完澡,叶夭哼着小曲儿走出浴室,径直回自己房间。叶寻坐在客厅沙发上,见她看也没看自己一眼,颇有些不满,“喂。”他叫住她:“你真习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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