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话。
奈嘉宝见不能提醒,急忙转向朱子龙做作揖的动作,一副诚恳求饶的慌张神情。
朱子龙不听不看事不关己的扬向天空吹口哨
奈嘉宝见请求失败,眼一横,抬起脚使劲跺在朱子龙脚面上,朱子龙的表情顿时疼作一团,他蹲在地上狂揉脚面,“下黑脚是吧奈嘉宝,我本心一软打算帮他,这次!想到别想!”
奈嘉宝不屑一顾的瞪他一眼,“瓜嚓吸呢嗙嘿呢哧——!”翻译大概是,鬼才信你会帮何云炙!
“少主,那小子没进!”大锅叔一直爬在另一个洞眼儿处观战。
奈嘉宝再次打起精神,刚要观战却被周围小小不言的躁动声弄的一惊,她愕然发现一排细小的洞眼儿上站满了贼众,各个敛声屏气全神贯注的注视向洞外——
场外赌局紧锣密鼓的依然展开,地上摆放一张四方大白布,布上写有三个硕大的粗黑毛笔字——‘死’!‘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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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将大把的银子揣在怀里,输钱的贼众自然垂头丧气,明显庄家刚刚海捞了一笔,庄家冲奈嘉宝厚脸皮咧嘴一笑,小声四处张罗道,“兄弟们……第二轮开始,押宝了押宝了……”
贼众顿时井然有序的疯狂下注,唯恐何云炙察觉声响的攥拳张口形发泄输钱怨气。
“……”奈嘉宝简直佩服死这群山贼了,何云炙在山寨外拼死拼活往里闯,他们这群臭山贼却在拿人家性命当赌注。
她瞄了一眼布面上的赌资,堆积如小山包似的银锭闪闪发光,山贼就是有钱啊,全是白花花的整定银元宝。
奈嘉宝眼馋手痒的咕噜眼珠,顺上衣夹层内的边角处掏了半天,扣出一块碎银两,这可是她省吃俭用存下的零用钱,准备万一何云炙弃她不顾时可备不时只需,她心中小算盘一打,若是……这碎银子能变整个的大元宝那该多好!……
奈嘉宝还在流口水想入非非,便听庄家发出“买定离手”的最后通告,奈嘉宝顿时拨开人群猛挤进蹲了过去,放钱时又有些犹豫,虽然吧,这赌自己夫君有点不合适,但话又说回来,赌不赌他都是要进来,若能用何云炙换点银两也算是意外的收获吧!何云炙莫怪莫怪,我看好你哦!哇哈哈——
“丫头,你下注不?”庄家见奈嘉宝拿这小点碎银子手指时起时落,他抱着苍蝇再小也是肉的心态忙着提醒道。
奈嘉宝一双大眼炯炯有神的快速眨动,毫无犹豫的将‘全部家当’押注在‘进’上,‘进’一赔一百!庄家立刻摊开双手示意下注停止,奈嘉宝又突然想起朱子龙说的话,进入洞内凶多吉少的危言,她立刻迅速反悔的拿起银子在‘死’与‘残’字间乱晃……死是一赔一,即便赢了也才那么一点点,而‘残’是一赔三十……
“下哪你倒是快点决定啊,这点钱输了也就输了嘛”
奈嘉宝装没听见,攥住银子经深思熟路反复挣扎……若为了点银子赌何云炙死有点过分了,虽那赢得希望很大很大!她一闭眼不再犹豫的放在‘残’字上,站起身仰天虔诚祈祷,早已忘了何云炙是为啥来的。
老天爷保佑啊,保佑何云炙只残不死啊!
“……”朱子龙观望许久,简直对奈嘉宝的所作所为感到汗颜……
“那小子好谨慎啊,居然点燃了火把!”大锅叔这场外说书的继续汇报洞外情况,贼众们屏住呼吸的爬回洞眼儿上,各怀各意的关注下文,随之,赌局第二轮正式开始。
何云炙并非欢喜到忘乎所以直入洞内,他心思缜密头脑冷静,经观察发现洞内漆黑阴冷,便扔块石子滚入洞内听声,石块渐渐发出悠远的回响,如他所料,通过此隧道还需一段路程,依门口谜面的暗示,他揣测出题者奥妙多变的思维层出不穷,必会再洞内做手脚,且有过之而不及。
奈嘉宝屏气慑息的瞪大眼睛,加油何云炙!划破点皮儿也算受伤,对你这英明神武的大捕快来说不算啥痛苦,一定要活着进来啊!
“你为了赢钱买夫君残,太不人道了吧?”朱子龙笑眯眯的调侃,他发现奈嘉宝一举一动完全未觉悟到她根本不该参与赌局。
奈嘉宝腻歪的摆手叫他闭嘴,要不是朱子龙吓唬她,她一准买‘进’!
何云炙高举火把如履薄冰般踏入石门,脚跟刚刚站稳,石门顿时严丝合缝的快速合拢,微弱的光亮笼罩半身,他双脚一动不动的转动身体,将火把举向四周墙壁查找线索——
“终于进洞了,大伙儿搬马扎找板凳洞门外候着吧”大锅叔提到嗓子眼儿一喊,心终于落定。
这男人若非聪明绝顶,进入机关密布山洞内只能十死无生在劫难逃,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小子能在一个时辰内破解老寨主所设暗语已算机智过人。
大锅叔回忆起当初老寨主出题时的情景,那日老寨主率领兄弟劫官粮,当时耍得一百多名官兵云里雾里晕头转向,当晚寨内各个心情大悦祝酒狂欢,当老寨主喝得酩酊大醉,忽然兴起之下决定出几道谜题考考那些蠢人,在经三日的周密考虑下,命兄弟们将稀奇古怪的字谜刻在入口外,本以为会遇到有识之士前来挑战,但一晃十年居然无贤能破译其中含义。
何云炙凝视在潮湿阴冷的石壁上,有些若隐若现的小孔洞,伸手敲去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响说明石壁内是空心的,凭他敏锐的观察力判断这一定必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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