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怕儿媳妇嫌弃老人,始终没有和他们一起讨生活。作为父亲,这也是出于舔犊之情。儿子的安慰和接纳,不能说他不敢接受。正是出于爱,他才有的回避,这中间还包括儿媳妇的意见和心理,所以他犹豫着,夸张点的说法,叫做退避三舍彷而徨之。
儿媳妇的嘴里所说「爸,你跟我们一起生活」,他原以为这只是儿媳妇出于礼貌,出于一种年轻人对长辈的客情。可事实却非他心里所想,时间见证了一切。点滴的岁月流淌中,儿媳妇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温顺贤惠和恭谦有礼,让他感觉到儿媳妇嘴里说的话并不是客套,她是真心的。
他尝试着,带着紧张的心情走进了儿子的世界。这个世界里,魏喜接触的东西,打破了平衡。睡儿媳妇,那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卷入了进去,如同短兵相接,睡的过程里,他摸清了情况,同时,也接受了这个好事。
书被按在了胳膊底下,他左手夹烟,右手捏着相片,看着看着就笑了。现如今的他,生活在城里,那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
回想起村里张达两口子,进城没两年,腿脚就完蛋了。那是遭罪,那哪叫享福呢。真要是那样的话,魏喜还就真的不会同意来这城里。毕竟现在的生活刚刚开始,生活也是要细细品味的。这里有家庭的温暖,儿孙的欢聚,还有和儿媳妇的偷情。
偷情,现实社会中太多了这样的情况。那种偷来的关系,自古就存在着。这还不算太夸张。夸张的是,偷情偷出来的竟然是luàn_lún,这就让人浮想联翩了。
禁忌的文化,从男性主宰社会时期就早已存在,或许追溯到更为久远的年代,就已经发生着了。那是令人血脉喷张的事情,那是致人死地的事情,可它又像是个魔怔在勾荡着人的灵魂,尤其以发生事情的人们最为难以控制。
杀伐果断的魏喜,做出了这些事情,就不在乎别的了,这种关系的持续发生也印证了他的心性。
生活中,他并不是个爱占小便宜的人。要论占便宜,早几年的话,他早就主动去占了,何必等到今天才去占儿媳妇便宜。当然,公媳这种畸形的关系,也不能用「占便宜」来解释,解释不清,就干脆不去解释。
现在的他最多在乎的就是儿媳妇的感受,他的心里容下了儿媳妇。既然容下了她,就要对她更加的关爱,像对儿子和孙子一样,从身体上,到心灵上,一丝不苟。
那苗条的小身段,肥满的胸脯子,每每都让他沉醉其中而不能自拔,他也无须自拔。天道是什么?人伦是什么?都他娘的做了,还管他个屁啊,魏喜就是这样的人。这就和他在战场上一样,杀了人还怜悯,那他妈的也太假了,要是那样的话,他的命早就丢到了越国,哪还有今天的日子可过。
人活着,虽然戴着虚假的面具,但过日子总不能也戴着假面具吧,难道饿着肚子不吃不喝却要装出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那jī_bā叫什么了?
显然,他心里对儿媳妇产生了情。这情里面,有生活的美好,有xìng_ài的体会。很美妙很温暖...
那时,儿子在卧室里,他和儿媳妇在客厅里,一里一外隔着一道门。禁忌时的快感别提有多刺激了,他戴着儿子买的避孕套,在儿媳妇的身体上驰骋肏着,享受着夫妻般的幸福生活,让他浑身的毛缝眼儿都张开了。
一颠一送,那晃悠着的美妙身子,像大麻毒瘾一样,不是谁能随便叫停的。更何况身下的女人是乐意的,是满足的。正在极乐世界中徜徉的他们,被儿子惊扰了。魏喜狠狠的顶起儿媳妇,抽出yáng_jù时,儿媳妇那销魂的呻吟控制不住发出来时,他迅速的把裤子抽到了腰间,并迅速的拿起了旁边的打火机,把香烟点了起来。
这速度,和当年冲锋陷阵时基本是一样的。魏喜裤裆里的yáng_jù上戴着湿漉漉的避孕套,挂满了儿媳妇的淫液,紧紧的夹裹在他的两条腿之间。他在吸烟,胸口剧烈的起伏被他压抑着,同时大口的吐出浓郁的烟雾遮掩着xìng_jiāo的气味。
不用思考,儿子已经无暇顾及那么多的事情。一个睡眼朦胧又浑身疲惫的人,他的精神状态是什么样子,傻子都知道。这只不过是在紧张的氛围内平添了刺激的筹码,等儿子走之后,他在后面肏儿媳妇时,更加舒心更加放肆罢了。
确实如此,他也是那样做的。从客厅沙发,推到浴室里,一直在推。直到推出了一管子怂出来。那避孕套里大量的乳白色的怂,是那么显眼,量特别的多。
怂和奶一个颜色,粘稠度也差不多,去处也相似,都是喂进嘴里。一个是上面的嘴儿,一个是下面的嘴儿,仅仅是味道不同罢了。
他扯开避孕套,随着扯开,避孕套离体后「啪」的声音,那小声儿真好听,征服yù_wàng得到满足后的强大心理,绝不亚于肏出怂的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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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来越喜欢这种感觉了,肏她时,ròu_tǐ带来的快感很强烈。儿媳妇ròu_tǐ的紧致和丰满,那小丝袜晃的我眼都直了。我心里的感觉也非常舒坦,那种占有了儿子私有物品的满足,真的很强烈。尤其当儿子突然从卧室里出来,紧张刺激的让我呼吸急促,开门的一瞬,我用jī_bā狠狠的肏了一下儿媳妇,把她肏的推了起来,哈哈,我差点射了出来啊」魏喜心理想着客厅的一幕,随手把相片塞进了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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