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生硬地说:“你家大人是谁?对於神!国,我并不了解,没什麽好说的。”
这时他父亲跌跌撞撞跑了进来,拉住头目的袖子,哀求道:“这位大爷,玉弓没去过神!国,他什麽也不知道啊!求您高抬贵手,放过他吧!”
那头目一听,眉毛便竖了起来,将玉父一推,骂道:“你这老家夥瞪眼撒谎,你儿子的姓名明明记录在军籍,那次大战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不问他问谁?少说废话,来人,将他带走!”
几名大汉邪笑着上来便抓玉弓,玉弓立刻便急了,知道他们不怀好意,便动起拳脚反抗了起来。他是曾在战场上历练过生死的,工夫自然了得,几名恶仆都挨了几下,但现在他的身体已不完全是男性体质,力气削弱了许多,行动便不像从前那麽敏捷有力。那几个恶汉见玉弓不好应付,也都急了,不再像起初那样小心翼翼,纷纷凶狠地扑上来,用高大的身躯和蛮横的力气将玉弓压制住,用麻绳捆绑住四肢,又用布团塞了口,便将他扛了出去。
玉弓眼看着父母和弟弟妹妹为了救自己而被打得头破血流,却只能在大汉肩头呜咽着挣扎几下。
玉弓被塞入一顶小轿,这种红漆粉帘软呢轿一看就是给女子乘用的,自己被这样的轿子抬了去,不用问也知道会有什麽样的遭遇。玉弓在轿中不住挣扎着,想要挣脱绳索夺路而逃,但那绳子捆扎得结实,他的力气又不如从前,因此挣了半天,手上的皮都磨破了,却仍是不得自由。
轿子走了好一阵,在一处院落停了下来,两名健壮的妇人掀开轿帘,将玉弓从里面扶了出来。两妇架着他的胳膊,又有两妇抬着他的脚,将他抬进房中往床上一放,便都退了出去。
玉弓看着那鲜嫩娇艳的床帐被褥,竟如女儿家的闺房一般,室内的熏香也十分甜腻,让人身体酥软,提不起劲来。玉弓厌恶地看着这个房间,只觉得俗艳难耐,这时他竟不由自主地想起玛格丽特那简洁雅致而又温馨的家。
片刻之後,房门一开,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走了进来,他一看到玉弓,眼睛就眯了起来,过来摸了摸他的脸。玉弓厌憎地将头扭向一边。那男人嘿嘿笑了两声,粗鲁地撕烂了玉弓的粗布衣服,看着那异於普通男子的胸、部,色迷迷地用手一边摸一边说:“雌娈一向是只有王公贵族才能享、用的尤、物,没想到我一个知府也可以尝到滋味。宝贝儿,你乖乖地听话,老爷一定好好疼你,服侍好了老爷,你今後就不用再穿这麽破的衣服了,老爷让你穿金戴银,好好将你装扮起来,以後你就有好日子过了。”
玉弓感到那只摸在自己胸部的手就像蛆虫一样可憎,恶心得他几乎想吐,他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躲开对方的玩、弄,但手脚都被束缚,又怎能躲得开?
男人笑着解开他脚上的绳子,将他面朝下翻了过来,扒、开他的臀、瓣,将一枚玉、势慢慢、插、了进去。玉弓凄惨地呜呜叫着,他的後、庭、塞、过跳蛋,也插、过育宫器,但这次却令他特别屈辱痛苦。由於肠、道被育宫器插、了一年,因此玉、势很顺利就、插、了进去。
男人拍着他的臀、部,夸赞道:“真不愧是雌娈,後面不像男人那麽紧,否则一会儿老爷难免要费些劲儿。你且先含一会儿,老爷很快就疼爱你。”
玉弓後面插着玉、势,这样俯卧的姿势又挣动不得,只得含泪忍受羞辱。
这时那男人窸窸窣窣地tuō_guāng了衣服,压在玉弓身上,将玉、势缓缓抽了出来,捏着他的臀、部,淫、笑着道:“我要进去了,你乖乖地承、欢吧。”
玉弓顿时心如刀绞,眼泪不由自主落了下来,自己当年为国出生入死,之後又历尽辛苦回到故乡,哪知却受到这样的对待。
男人正要凌辱玉弓,突然房顶“轰”地一声被掀开了,一个巨大的飞行器悬浮在上面,飞行器底部的门打开了,一个女人在一道光影中降了下来。那知府惊恐地张大了嘴,仿佛见到鬼一样。女子也没客气,一枪便在他脑袋上开了个花,尸体“砰”地倒了下去。
玉弓一见那女子,又是羞愧又是欢喜,就像溺水之人突然看到有人对自己伸出手来,他知道自己安全了。
女子以标准的军人姿态走到他身边,弯下腰取出他口中的布团,轻声问:“玉弓,你愿意跟我回神!国还是想继续留在这里?”
玉弓哽咽着道:“我跟你回去。”
女子满意地一笑,用一条毯子将玉弓包裹住负在背後,上了飞行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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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及篇尾言
尾声
草坪上,几个男子正逗着孩子们玩耍,一旁的茶桌边坐着几个端庄高贵的女子。
伊丽莎白喝着茶,微笑着对玛格丽特说:“玉弓的精神看起来好多了,他刚回来的时候可真令人担心。”
玛格丽特的眼睛紧盯在一个男子身上,笑道:“现在他可真的安心了,虽然常常想念亲人,但也没闹着要回去,能够把自己当做当做一个内人,一个父亲了。”
印第安娜愁眉苦脸地说:“你们的内人都安定下来了,可我的兰绪现在正闹得厉害,总是想回去看看。但他现在正在怀孕,我哪儿敢让他出去?只能哄他说等生完了孩子再陪他去。当初看他斯文安静,本以为是最让人省心的,哪知也这般令人头疼,不知过几年能不能好一些。”
伊丽莎白笑道:“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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