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票直接投入票箱,而是递到了她的手上。
她接住了,在看着他的桃花眼的同时。他冲她又裂了下嘴,才和姐姐转身离去。
谭素素的手死死抓住纸条,好半天没动作。直到他们消失在她的视线好久之后,她犹豫的心才做了决定:将小票直接丢进了奖箱。
奖箱是密闭的,个头不太大,周六收工后可以抱回家里,然后在周日促销结束后交回公司。它封的挺严实的,一旦扔进去了,就没得后悔了。
谭素素也说不清楚自己干嘛要这么做,后来的那三年里她每一次回想自己当时的决定,都觉得是第六感对自己保护和规劝!
要真就这么结尾了倒不错,是个美好的有关于艳遇的回忆。可惜,小陈同学有两手准备,于是艳遇被扭转成了孽缘。
第二天谭素素是六点钟收工,收拾好东西准备下搂,忽然发现昨天的帅哥正双手抱胸、站在自己的身前。
“陈元。”她在心里默念他的名字。
“我叫陈元,你呢?”
谭素素的脸又红了,她不是个小家气的女生,通常男生盯着她看或是向她表示好感的时候,她都能沉着应对:或是置之不理,或是淡然一笑。可是对着陈元,她平素的镇定完全消失,竟然脸红心跳、不知所措。
命定的那人出现在面前,她有一种认输的感觉,保有了十九年的内心平静一去不返。她任由他陪着她回公司交奖箱,任由他进入了自己的生活……
陈元肯定是个花花公子,这她很快就感觉到了。因为他实在是很会哄她开心,今天带她去吃西餐,明天又接她去游车河,最少两天一个电话,隔三差五送小礼物给她。这么嘻皮笑脸、手段高竿的男人要是不花心,那她把自己的姓倒着写!
不过她却不在意这个,两个人在一起开心就好,只要他没有正印女友她就无所谓。
后来从他的哥们口中,她知道了他确实是没有固定女友的,这叫她悬着的心放进了肚子。
陈元喜欢泡吧、蹦的、唱k,似乎他就是为黑夜而生的人。谭素素经常感叹他的精力旺盛,第二天还能上班。她可不行,每次玩过两点,第二天她一定得翘课补眠。
所以她不是次次都陪着他去疯。于是他会找别的女孩儿一起去。这也是他那个哥们儿告诉她的。那家伙告诉她说,陈元特烦女的缠着他,之前无论多好的关系,可只要那女的想独占他,就一定会被陈元给一脚踢飞。
谭素素觉得那家伙不能算陈元的哥们儿,只是个损友,而且还是个觊觎别人女伴的损友!
那家伙叫陆江,对她很殷勤,一见她就找机会往她身边凑。太明显了,以至于她还都没把他的“告密”行径告知陈元,就被陈元将之列为了“拒绝往来户”。
陈元的其他朋友还是很好的,爱玩、会逗、有趣,他们讲的各式荤素笑话都特乐,常把她逗得前仰后合。陈元抱怨她笑点太低,一副小傻瓜的模样。也许是嫌她丢人吧?渐渐地、他就不太带她一块儿去玩了。
他俩儿的约会地点逐渐地转移至越来越私密的空间,他除了吻她,还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他的动作很轻柔,使她并不反感。也许他想和自己发生关系吧?谭素素有这个猜想。她不介意把自己给他,她很喜欢他,让他做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她觉得可以接受。
她和陈元相识是在初冬时节,热恋的话,是从第二年春天开始的吧?貌似!反正在谭素素的印象中是这样的。
寒假的时候,她飞去了外婆家。摇啊摇、摇到外婆桥,江南水乡、小桥流水人家。
外婆和外公是她最爱的长辈。每次回绍兴,她都好开心,住的根本不想离开。开学的当天,她才乘飞机回京,翘了一天课,第二天回的学校。
中午在食堂吃完了饭,她打算回宿舍睡午觉。陈元在她宿舍楼门口堵住她:“素素!”
“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
“没事儿就不能来吗?”
“能来,只不过你来前打个电话比较好,省得白跑,我下午还有课。”
“几堂?”他问。
“两堂,三点半下课。你倒底有什么事儿呀?”
“我能有什么事儿?就是想你了呗。”
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男人的话要是能信、母猪都能上树。――好象是这样。
尤其是陈元的话决对不能信,丫的嘴就跟抹了蜜似的,甜得不象话!
不能被他给骗了,所以谭素素只是笑:“行了,别哄我了。才一个月没见,你的嘴皮子工夫又见长啦!”没说出口那一句的是:不定又跟哪个女孩儿身上练的呢!
听了她这话,陈元居然有点儿急的模样,少有!
谭素素一看,只好哄他:“那个,要是你下午真没事情的话,就等我下课吧。我都想你了,你请我吃顿好的?”
陈元这才恢复了笑脸:“好。可你中午不许回宿舍,得陪着我。”
“行!”
他们在校园里溜噠,话说刚开春,北京的天还是很冷的,把素素给冻得够呛。哎,谁叫自己答应了他呢?!放着暖暖的被窝不进、非陪着他吹冷风!
转到某避风的楼后的时候,谭素素又冻又累,索性赖皮地趴陈元的背上要他背。他没背她,而是一个转身将她拉进自己怀里猛亲。
亲得好热烈呢,好象要把她给吞了似的。一边亲,还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爱你。”之类的话。以前也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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