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想她了!”阿瞒忽然蛮横的低下头吻住她的唇舌tiǎn_shǔn啃噬,直亲的左莙气息不稳了才放开。他皱着眉头,下身的鱼尾缠紧左莙的双腿,将她整个人全部揽在怀中,啄吻雨点般的落在她的眼皮上。
“不准想了,快点睡觉。”
“...阿瞒,你这样我睡不着的。”左莙闭着眼睛笑起来,心里的阴郁因为他的动作减轻了不少。
“那就不睡了,只想我!”阿瞒搂紧她,蹭着她肩侧的发丝,明明是低沉醇厚的男性声线,却怎么听都带着股五六岁稚童的撒娇味道。
“这个太难了啊。”左莙低笑着睁开一只眼睛。“我平常也一直想着...呃!”
她打趣的话语才说到一半,猛然间小腹阵阵牵拉似得阵痛,绞的她双眼大睁一瞬,捂住腹部弯下腰去蜷起身子。不多时,她浑身冒着豆大的珠,好像刚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阿莙!阿莙你...”
阿瞒的声音好像从极远的地方传来一样,她在阵阵挛缩的疼痛中紧咬下唇,腿间热液不断。她在巨大的疼痛之间断断续续的说着破碎的话语,终于让阿瞒他把她抱到了浴室。
左莙躺在空空如也的浴缸中张开双腿,看着腿间不断流出的鲜血虚弱地微笑了一下。
无论怎样,她不后悔自己之前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各位,我最近down的很厉害。
糟透了,无论身体还是越来越烂的文。
不过漏洞百出的爬完也比完美的走完一半要好太多,所以我会努力坚持直到he的,也谢谢你愿意继续跟随。
说起来,你觉得她到底是要生还是已经流了?
我不知道。【真的
...
祝你晚安,亲爱的。
我爱你。
☆、吞噬
作者有话要说: 大纲从来都不会更改,阿瞒也从来都是反派。我输给了他了。
你呢,亲爱的?
...
祝你晚安。【微笑】
“啊——!”
左莙右手紧攥住阿瞒的手掌,拼命阻止自己因肌肉痉挛着而妄图并到一起的双腿,另一手抓紧浴缸边缘在阵阵剧痛中咬紧牙关,指缘发白。
疼。
撕心裂肺的疼。
所有的感官都模糊了,整个人只剩下神经中枢和痉挛着的子宫,忠实而残酷的传达着疼痛。
疼。
好像有什么在硬生生从体内被拽下来,随着鲜血下涌连接着五脏六腑一起拼命向外拖拽着,无形的利刃形成长满倒钩的薄刀在子宫壁上一圈圈的旋转,直到什么都不剩的全部刮下来,然后不留任何余地的向外拖拽着。
疼。
世界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这一个字反复着。
疼。
疼得让人连将眼泪驱赶出眼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仰望着天花板,可明明没有眼泪,为什么视野却是模糊的呢?
原来一个未知的生命在不曾形成的时候被剥夺离身体,是这么令人感到痛苦的事情啊。
左莙的身体生理性的轻颤着,在接近半个小时无间断的用力后,她抓住浴缸边缘的手渐渐失了力气一点点顺着缸壁滑落下去,在半途被阿瞒接住连同右手一起捉住牢牢的握着。他原本常年苍白因病态的而阴沉的脸上现在满是无法抑制的焦虑和巨大的悲伤,他一遍遍的朝左莙呼喊着什么,幽蓝的眸子中全是无助,隔着那层薄薄的水雾看过去,那副鲜见的神色倒衬得他整个人像极了初遇时的样子。
羸弱又天真。
真是...怀念啊。
左莙模糊着神智,缓慢的思虑着。
阿瞒似乎冲外面什么人喊了几句话,又支起上半身朝对方做了几个焦急的手势,随后他弯下腰将左莙无力的上半身半拖半搂的小心揽到怀中,顺滑的长发因垂到浴缸内而被鲜血打湿。
“唔!”
虽然双腿依旧张开着,但因上半身骤然抬高改变导致左莙下半身鲜血流得更快了,她无意间扯住阿瞒垂到她面前的湿濡长发痛苦的闷哼一声,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宫缩后感受到一个小小的异物顺着阴/道滑落出去,过了一阵,又有个什么更小的东西随她一起离开了她的体内。
不会...再痛了吧...
左莙抽搐了一会,宫缩阵痛渐渐和缓下来,她的体温也随着大量出汗和失血而缓慢下降。她眯了眯眼仰望着上方冲她拼命呼喊什么的阿瞒,满是噪音的耳膜却接收不到什么信号,对方的声音似乎是从极为遥远的地方传来一样,被缓慢的拉长、变钝。她虚弱的向阿瞒微笑了一下,右手松开了方才还拼命拉扯着阿瞒的长发,眼帘开开合合,神思逐渐滑向虚无的黑暗。
怎样都好...
什么都好....
只有现在,请让她睡吧...
“阿莙!!!”
突然之间,她右肩的薄衣被剥落,接着那里便给神经信号传导了一阵无法忍耐的撕扯般的剧痛,有什么东西排排钢钉一样狠狠镶入了身体中又迅速拔起,那上面细小的倒钩又带起了一阵新的疼痛,比之前更甚。
“阿莙!不准睡!听到没有!阿莙...”
拍着她脸颊大声呼喊的阿瞒再次出现在左莙的视野中,对方看到她清醒过来似乎非常开心,阴沉的脸上挂起了个傻气至极的笑容,低温的液体滴滴答答的落到左莙的脸颊唇畔。
“你...你他/妈竟敢咬我...”
“呵...阿莙对不起...但是你,你别睡...知道么?真的别...”
阿瞒看到左莙还有力气爆他粗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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