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一手放在颈后扭着脖子“在【左教授】之上,我先是小莙的爷爷,你不用担心我的问题。”
“......多谢。”阿瞒皱了下眉头,沉声道谢。
“......”
“我们左家从我上一代开始,血脉里就都带点疯子的特性。”左澄沉默了一会,忽然没头没脑的开口。“我先祖娶过阴妻做正房,儿子坐了16年的铁窗。3587,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阿瞒沉默着,视线无意间游移到对面镜中模糊的自己。
苍白、病态而丑陋。
“...再给我...一点时间。”
“哼,既然她为你胆敢跟我叫板,你就该对我左家的姑娘有点信心。”他一只手旋开浴室的门把,在一室沉寂中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别让我安慰哭鼻子的小莙,那他/妈是你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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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谢谢你。”男孩站在浴室门口向左莙道着谢,满脸都是饱足后的幸福感。“爷爷的菜做得很好吃,请你也替我谢谢他。”“好,等他做完数据我会转告的。”左莙微笑着摸了摸他的头“你真的...不需要我送么?”
“嗯。”男孩用力点头,瞥了一眼身后阴云密布的阿瞒。“阿瞒叔叔才能把我送回去,这是跟阿姨说好的。”
那位是不是不太待见她啊...
“好吧。”左莙无奈的点点头,放开男孩的手向后退了几步。“我把浴室门关上就可以了么?”在得到对面两人的回应后,左莙叹口气阖上了浴室的门。
“人鱼叔叔,我任务达标了么?”男孩转身面对浴缸中的阿瞒问道。
“......勉强。”阿瞒探起上半身在虚空中扒拉着什么,抽空睨了他一眼,从唇缝中挤出了两个字。
阿莙今天确实笑了很多次,从这个角度而言...他做的还是不错的。
“那我可不可以要任务奖励?”
“不行。”
得寸进尺的小鬼。
“我想摸摸你的耳朵。”
“不行。”
“别小气嘛叔叔,摸摸又不会掉。”
“不行。”
“我以后可能都见不到你了欸,这是最后一面的心愿,不行吗?”
“...还是不行。”阿瞒扒着从虚空中扒开的窗口,转身朝他伸出手。“你该回去了。”
“......”男孩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从发丝中露出的尖耳,双手背在身后沉默的咬着下唇。“...快走吧。”阿瞒皱起眉头,苍白的脸上显出不耐烦的模样。“过了时间会很麻烦。”
男孩在阿瞒的目光中犹豫了很久,最终咬住下唇垂下眼帘,在朦胧的水雾中轻轻吐出同意的字眼。
“...好...”
“永别了,小鬼。”
“永别,人鱼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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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效果怎么样?”
“...还可以,多谢了。”
“没事,倒是你...别再犹豫了。你要是不在,这个世界整枝主线就全盘崩毁了,我个人可是没有实力撼动熵之真理搞什么可笑的时光倒流,懂么?”
“...我知道了。”
“......”
“...老妈。”
“嗯?”
“我...还有件事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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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回来没有?回来了就赶紧出来!”程海放下手中的塑料袋,脱掉外套扭着脖子转动僵硬的肩,朝套间深处大吼,声音震耳欲聋。
“...干嘛?”过了一阵,程玥微红着眼眶从卧室里走出,浑身上下都在身体力行的表达【我情绪很糟】。
“怎么了儿子?今天出去玩吃谁气了?”程海一只手拿着个薄薄的包裹袋在程玥面前蹲下大熊般的身躯,另一只大手抚上他的头顶摩挲着,绵软的发丝在他因常年拆装机械而日渐粗糙的大掌中服帖的滑过,最终落回程玥颊侧。
“没有。”程玥摇摇头,用力吸了吸鼻子搂紧怀中灰黑色的玩具马。“爸爸你叫我什么事?”
“你阿姨让我捎给你的,我摸了一下里面没什么危险的东西就没拆,需不需要我帮你看看?”程海将手中捆得严严实实的小包裹递给他。
“?...那个阿姨?”程玥睁裹捏了捏,想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哦,就是她。”程海抓抓头发依旧维持着蹲姿杵在程玥面前。“就因为她拽住老子啰里吧嗦的害的我差点回不来...”
“...谢啦,爸爸。”
程玥思考了一下,想起什么似的弯起双眸笑了一下,拍了拍程海的肩膀迅速跑回自己的卧室。他将手中的小马丢到床上,从一旁的书中里抽出童用剪刀,摸着某部分最厚的边缘小心的沿着将包裹剪出一个小盖子,当他放下剪刀打开包裹时,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只泡在少量粘稠透明液体中的尖长断耳。断耳的切割部分非常整齐,除了因为干燥而龟裂的部分外再无破损。当拿起它时,程玥还能看到那整齐的切口处在缓慢的向外渗着透明的液体。
包裹上被他剪成盖子的部分贴了张纸条,有一小部分被打湿了,上面只有两句话。
尽情摸吧,小鬼。
圣诞快乐。
“噗——所以都说了...”程玥笑嘻嘻的捏起那只断耳,迎着灯光观察着喃喃自语。
“...这些哥哥姐姐活着的时候,可都是很温柔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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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年后。
“欢迎各位观众准时收看我们的大型综艺美容类节目【驻颜有术】!这次我们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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