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和他的缘分,注定只有这短短几天了。
我搜刮着肚子里的词汇,有些艰难的开口,“流星,姐姐,姐姐真的必须走……”
他蹭着我的肩窝,失落的声音如同被丢弃的可怜猫儿咪呜着,“那姐姐不要流星,不要师傅了吗?楚姐姐你说过,我们是一家人的,你是要抛弃我们吗?”
抱着我胳膊的手紧紧的,生怕一不小心我就跑了,这样的被人留恋,竟然让我一时说不出话。
“楚姐姐……”声音里已经弥漫起了哭腔,“师傅他……”
突然,他可怜兮兮的声音停止了,而我的鼻间,嗅到了一抹媚香。
“流星少年心性,还请几位不要责怪,日侠尽管离去,不必烦心,我已点了他睡穴,即将带他远走,后会无期。”
淡漠的语调轻易的划清界限,我在子衿的怀中,轻轻点了点头。
今后,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只能望君珍重。
还来不及看过真面目的幽飏,留给我的,只是记忆中完美无瑕如黑曜石般深沉的眼,那双高高上挑的眼尾,媚如狐,魅如妖,飘如仙。
后会无期,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摆摆手,我毫无留恋的转身,“后会无期,永不再见。”
子衿的温柔如水
香气缭绕的房间里,暖意融融,淅沥沥的水声里还有我破破烂烂的念诗声,“床、钱、明月、光?衣、失、地上、爽!”
从那破屋里回来,我才发现自己除了那天被河水狠狠的洗了一回以后,好象一直都没沐浴过,身上都散发出一股咸菜缸里的产物味道,我自己是没什么感觉,但是流波背着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直接连人带衣服砸进了浴桶里,真是聪明的孩子啊,出门前都叫人预备好了洗浴的热水。
至于为什么是被流波背回来的,这个没面子的话题扯的就有点远了。
介于我身为女人的尊严,从个人角度来说我是坚持要自己走回来的,不过子衿心疼我一身破烂还带着猪头青紫,说什么也要抱我回来,可我堂堂一国王爷,身强力壮的武林高手怎么能让他这个没有半分蛮力的他抱?生气的结果就是,他不肯指路闷着声不理我;那我只好求流波了,事实证明,身为一名妻主我教育不了我的夫君,身为一名主子,我也没能教育好我的属下。
一句指路很累舌头,把我的哀求都打了回来,让我勾肩搭背又嫌太慢耽误时间,还有个理由就是男女授受不亲。
就在我思量着是不是要拎根竹棍自己一点一点探路的时候,他居然两手用力一分,打开我的双腿,狠狠的弯曲成弓形,夹在他的腰上。
别想歪,是从后面夹,人家是活活贡献了自己的身躯,背我!
可是,背我就不累了吗?背我就不男女授受不亲了吗?
按当下的民俗,我娶他二十次都有多了。
不过流波的背,真的很宽厚,有些硬但还是很舒服,伴随着他身上淡淡的干净汗味,可怜的我越发嫌弃自己烂咸菜一样的味道。
我手指头戳着他的背,指尖无意识的隔着衣服调戏他的肌肤,“流波啊,身为主子被你这么背着很没面子啊,不如换我背你吧?”
脚步依旧保持着不疾不徐的速度,不鸟我。
“你不让我背回来我很没面子的。”继续不甘心的游说,“让我背吧,我不会摔到你的。”
抱着我腿弯的双手,手指正放在我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上,狠狠的一扭……
狼嚎声起,凄惨悲哀!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都喜欢不动声色的掐人玩,可是流波啊,你当你是子衿么,子衿是柔弱书生一只,你那铁指刚手也掐?若不是我反应快,肉都被你揪下来了啊。
面容扭曲的我,狠狠的放着话,“流波,你最好祈祷我不会娶你进门,不然我一定在背新郎入门时扛着你溜遍整个京城大街!”
“哗啦……”满池温水,是他对我的回答,还有突然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主人,要流波伺候洗浴吗?”
这谦卑的声音,正如同那夜在‘寒雪峰’顶的他,多么的诱人,多么的娇艳,楚楚可怜的让我失去了防备。
心头一抖,我痴迷的飞快点着头,若不是大腿那的疼痛猛的抽搐,我没大脑的就会大吼一个好字了。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呵呵,呵呵……”心里那个不舍啊,但是肉肉那个痛啊。
他没有半点留恋的离去,留给我一个被重重甩上的门板颤抖声。
哗啦的水声中,我身后滑进一个细腻的身躯,双手一抬将我架在他的身上,修长的双腿柔柔的圈抱着我,暖暖的指尖滑过我的背,掬起水一捧温暖的淋上我的身体,也让我从刚才的沉思中醒来。
我舒服的低声呻吟着,缓缓向后靠上他的胸膛,水波在我和他肌肤间流淌,彼此湿润的互相沾染,天地间只有我和他。
反手圈上他的颈项,我亲上他的脸颊,微笑着叹息,“子衿,我想你。”
他的手微微推开些距离,沿着我的肌肤,一点一点蹭上我的背,我知道,他是在探查我身上残留的伤痕。
不自在的扭扭,我反身躲闪着,四溅的水花打上脸,也打上他的身体,“丑是有点丑,不过擦擦药会慢慢消失的,就算不消失,你大不了以后晚上灭了烛光,就看不到了。”
这点伤算什么?我以前在战场上的更吓人呢,还不是慢慢的就找不着了,干净的没有一点伤痕,真让人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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