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楚烨啊,你个混蛋,冲动是魔鬼,你就这么被魔鬼缠身了。
不对,我不是‘云梦’国君的孩子,就连上官楚烨这个名字,都不应该属于我,那我该叫什么?
依稀梦中,那个女孩叫——霓裳。
名字够美,但是,很不习惯啊。
两只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捏捏我的脸蛋,在我呆呆的表情中送上一个口水亲亲,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晃晃手中的纸,满脸期待的望着我。
画完了?给我看看。
我眨眨眼,他极有领悟精神的展开手中的纸,大咧咧的伸到我面前。
我看着眼前那个一坨大大的圆圈脑袋,硕大的黑窟窿眼,四字形的嘴巴,耳边回荡起不记得什么时候在街边听到的儿歌,“隔壁丁老头,借我两颗蛋,我说三天还,他说四天还……”
再看看弯弯曲曲蚯蚓般一笔勾下的身体,四笔勾出的四肢,我的记忆开始翻飞。
新街雨巷,老屋门边,青石板的路弯弯曲曲,白发老媪手拿绣花鞋,一下下的拍打着手中的纸,“我打你个小人头,让你有气没出透,我打你个小人脸,让你一世都犯贱,打你个小人颈,花柳兼淋病,打你个小人手,有钱不会收,打你个小人脚,日日敷中药……”
这张我的画像,活脱脱就是那年画上的小鬼,老太婆鞋底下的被打的纸片人,我要长成这样,保管是江湖第一杀手,杀人不见血,伸个脸就够了。
我竭力控制自己的眼泪没有飚射而出,痛苦而挣扎的弯出欣慰而赞许的眼神,他金色眼瞳里写满快乐,重重的扑在我的身上,吻上我的唇。
下面的不用想了,再次重复这么多天的一贯行为,享受着我死鱼一般的身体,好吧,我承认,我更享受。
尤其这几天,我的筋脉在以极快的速度修复着,一条通了,连接着的数条也开始恢复,我已经能感觉到手指能微微弯曲,快乐到极致时,脚趾头舒服的蜷着。
我知道,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锦渊这奇异的疗伤方法。
不经意的想起,当初莫沧溟说的话,锦渊和他们同族不同宗,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锦渊与我的契合能如此的酣畅淋漓,为什么能经受起我的需索。
可笑啊,锦渊不过第一次见我,就能感应到我身上的神族的气息,义无反顾的委身于我,而流波在我身边这么长时间,同吃同住同榻而眠,却因为我一句弑君就将剑刺入我的胸口。
仅仅为了所谓的神族护卫任务。
他看不清我是谁,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当局者迷?
算了,重生了,上官楚烨还是上官楚烨,霓裳也是霓裳,我已不想再去追问前尘往事,我不想当什么神族少主,也不是什么逍遥王爷,我只想与他们隐居‘寒雪峰’,手痒时和夜做做买卖,做我的日侠。
锦渊重重的一次深入,烈焰一路燃烧而上。
“啊……”粗哑难听的声音从喉间迸出,旋即化为低低的呻吟,“嗯……”
不用怀疑,这是我的声音,我怀念了这么久,总算能用声音而不是眼睛来表达我的思想和意愿了。
下一刻,他的唇,噙着一颗金光闪耀的珠子离开我的唇,嘴唇一撅,喉结滑动,珠子落了腹。
这几天的猜测终于得到证实,他一直是用内丹和真气在助我恢复。
不过,我没时间对他说什么谢谢,我只是一声划破云天的大吼,“你他妈的死鱼,再不给我洗洗刷刷,我就揪光你的鸟毛,拎着你的鱼尾巴倒吊起来晒成干。”
惊喜的表情凝结在脸上,他咬着唇,惨兮兮的望着我,恍然大悟般的把我抱了起来,一步步的趟入水里,当那清凉的水逐渐淹没我的身体时,载浮载沉的感觉润入肌肤中,我叹息着,挂在他的身上直眯眼睛。
他贴着我,我感觉下身下一个软中带着柔韧的物体捧着我的腿,轻易的架着我,手指掬起清泉,淋在我在发梢,替我梳洗着。
在透亮的水波中,我看到一片金光在水中淋漓,仿佛深藏在水中的宝藏,散发着无边的吸引力。
是,是鱼尾?
我瞪大了眼,“锦渊,动动。”
得益于我们之间长久的眼神交流,这没头没脑的话他领悟的十分到位,我顿时感觉到身体被高高的顶了起来,又轻轻的落了回去。
当我出水面时,我近距离的观赏到了那柔韧的鱼尾在他的动作中灵活的舒卷,大片的鱼鳞象是金子完美的打造,美的有些不真实,却没有半分的扎人硬刺,顶端的分叉处,如同附着薄薄的膜,半透明,金光中还有红色的血脉在隐隐透出。
难怪这小子有这么有力的腰劲,只靠一个尾巴就能顶起我的重量。
可惜,腰身下全部被金色的鱼鳞覆盖,我熟悉的小鸟窝没有了,真遗憾。
我抬起眼,有些为难的看着他,“喂,你的菊花捏?怎么排泄啊?”
其实,我更想说,鸟鸟变成了鱼鳞,我就不能和他在水中欢爱了,可惜,真可惜,一千万个可惜。
他的眼看着我,慢慢的,染上了了然的色彩,手指一抄我的肋下,固定住我的身体,尾巴的顶端开始卷起,慢慢的,变成了粉嫩粉嫩的脚趾头,宽大的鱼尾幻化出两条有力的白皙长腿,金色的鸟窝在水中如水草般摇曳着,鸟儿飘飘,草儿摇摇,可爱的紧。
他一个用力,将我顶在水中的大石旁,身体挤入我的双腿中,慢慢的垂下头,含上我的唇。
“喂,喂,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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