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桃木钉刺进了大公鸡的脖子里,那大公鸡也叫都没叫出一声,一脖子的鲜
血象个小瀑布一样喷涌而出把那少碗清水染得鲜红鲜红。
接下来师公又摸出三张符纸,嘟嘟咙咙地念着我听不懂的咒语就着蜡烛点燃
了,插在桃木剑上让那符纸的灰尘也全都落进大海碗。
「狗妹他妈,得罪了。」师公低下头向我妈说了句,我妈还没明白什么意思
师公已经伸手扯掉了我妈眉头上的三根眉毛。
我妈疼得眉头一皱又想坐起来,但师公这次又用力地按到我妈肩头上把我妈
按了下去。
扯根眉毛就象蚊子吹过一样也谈不上痛,我妈想了想师公在做法事救我们又
安静地躺了下去。
师公看到我妈理解了,又小心翼翼地在我妈那颤抖着的长长密密的眼睫毛上
扯下了三根眼睫毛,然后又嘟嘟咙咙地念起了咒语,点张符纸把这眉毛和眼睫毛
都烧化在海碗里。
我虽然很虚弱,但依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师公施法术,感觉很奇妙很神往,
心想如果我也会这么法术多好!
等到这一海碗清水、鸡血、纸灰、眉毛灰和眼睫毛灰都摇晃着匀称了,师公
伸出中指,略略沾了点轻轻地涂抹在我妈妈的额头中间,然后顺着我妈的鼻子一
路划下,直到嘴巴,顿时我妈就象哪个无聊的小孩用红画笔在她脸上画了个美人
痣又涂了个大红唇一样,看上去更加妖艳又带着一丝鬼魅。
我妈感觉一丝冰凉从额头一路向下,然后停顿在她那微微颤动象是在等待什
么的樱桃小嘴上。
她知道这是师公在她身上做法了,没有师公的吩咐她自然连皱下眉头都不敢。
我以为师公的手指会沿着我妈的嘴巴一直往下滑一直往下滑直到脚跟,但师
公明显和我的想法不一样,只见他直接含了口又红又黑的符水,「扑、扑」两声
在我妈那颤动不已象两只想挣脱竹笼展翅高飞的小白鸽似的shuāng_rǔ上。
「嗯。」这冰凉飞速地刺激让我妈忍不住打了个激凌哼出声来。
师公明显停顿了下,看到我妈更加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再没有别的动作,
忍不住把手上的桃木剑往桌下一扔,双手象扑捉一只小溪里游动了小鱼一样一手
一只牢牢地按住了我妈那白得连细微的毛细血管都清晰可见的rǔ_fáng上,就象在搓
揉做包子的面团一样在我妈rǔ_fáng上搓揉个不停。
我妈自然地伸出手想把师公的手推开,「别动,不然前功尽弃了!」师公边
低下头伸出他那腥红的舌头舔向我妈那因为他的揉搓悄悄翘立象两颗红草莓样的
rǔ_tóu边低声对我妈说了声。
师公这并不大声的话语却象晴空霹雳一样力量无穷,我妈才搭上师公的手赶
紧象触电似的垂下下意识地捂到了自己那象白璧样无瑕一毛未生的小腹上。
唉,可怜的妈妈,你什么时候见过贼进门空手回的吗?
当然那时我也不知道,只觉得师公和我妈妈象板爹爹经常带我们玩的过家家
游戏,但又好象不象,我认为这个更好玩,更是目不转睛地欣赏下去。
果真没一会儿,师公嘴里「吧吧」有声的又吸又舔着我妈妈那好久没让我吸
过的大rǔ_fáng,一只手还有死劲象揉面团似的揉摸着另一只大rǔ_fáng,另一只空出来
的手缓缓地滑过我妈那圆圆象脸上象的酒涡一样的肚脐眼,穿过我妈紧紧捂着的
双手就往我妈两腿间袭去。
「你,嗯,不要,不?」我妈死命地想用双手挡住师公那只手的偷袭,边语
无伦次地提出自己的异议。
反对无效!
我妈的双手也不是师公一只手的力量大,何况我妈已经被师公的嘴唇和手的
双重攻击刺激得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偶尔还会发出荡人心弦的哼叫声,又怎么
会正儿八经地组织抵抗呢?自然师公的手在稍微用力后就一马平川滑到了我妈那
不知啥时候偷偷绽开了就象清晨悄悄绽放的含羞草一样一张一合还渗出一丝丝晶
莹剔透如露水般的淫液。
「狗妹他娘,你的水好多啊。」师公低低地笑了声说道,用两指轻轻地把我
妈那白嫩得象凝脂似的两块微微隆起的大yīn_chún扩开,伸出拇指直接扣进了我妈那
热乎乎象有个温泉泉眼似的粉嫩的肉壁里出出进进的chōu_chā起来。
「哼、嗯。」我妈边无力地继续想推开师公,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来。
师公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把我妈双腿往桌边一拉,埋头就到我妈两腿间象
条小狗在舔食美味的奶酪一样舔得我妈全身发抖,嘴里哼叫着:「不要,嗯,啊,
我不要啊,啊,啊」,双手却诚实地把师公的头死劲往自己两腿间压。
说我懂事早我早被板爹爹那个老畜牲吸过jī_jī了,但我真的次看到男人
和女人做这事,所以我一点都没为我妈着急,看得是越发起劲。
终于师公再也忍不住了,不顾不上脱下身上的黑袍子,只是把黑袍子往腰间
一系,两腿间胀得象根擀面条的擀面杖粗细的大jī_bā象只饿急了的猛虎,只往我
妈那看上去只勉强塞进根大拇指的yīn_dào口上一触,就一头扎了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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