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舌头咬下来,一会的工夫,罗溪玉花了一路的时间剥好的鲜肉都被抢个一干二净,虽然极简单的饭菜,但因为味鲜,太饿,吃得是狼吞虎咽。
这边吃的热火朝天,圣主却是沉着个脸,目光不善的盯着一众十二剑,都似要把他们手里的碗盯出洞,即使他不吃那个生鱼虾,也不妨碍他嗤之以鼻的哼声及不爽。
待到罗溪玉忙里忙外的给他端了她现做的脆炒南瓜丝和炒八块,他这才有些得意的端起手里的碗,任着罗溪玉给他挟这个挟那个,那金色的黄瓜丝实在是好看的很,吃在嘴里香软可口,炒八块更是飘着香,惹得一干人眼馋的望,越是这样他越是慢悠悠的吃起来。
每次都是等到他吃完,罗溪玉这才把盘底划拉划拉拨自己碗里,对于她这种不嫌弃的举动,圣主很满意,于是他和颜悦色道:“下次多做菜,剩下的都是你的……”
罗溪玉听完,嘴里的饭掉了下来……
这让她想起以前听说过的一个笑话,儿子爱吃鱼肉,母亲每次吃饭都把鱼肉给儿子吃,而她吃儿子剩下的鱼头,待她年老的时候,儿子做了一盘鱼,先挟下鱼头放到母亲碗里,并告诉五岁的儿子:奶奶最爱吃鱼头,以后都要把鱼头挟给奶奶……
罗溪玉内牛满面,圣主不会以为她就爱吃剩菜吧?
但是又能说什么,只得憋着气的点点头,吃完还没忘记拿水碗手巾给他漱口擦嘴角,伺候的得心应手,罗溪玉突然有点沮丧的觉得,她自从宝儿离开难受了一阵子又振作起来,可能并不是不想宝儿了,而是把照顾宝儿那份全部都转移到了圣主身上。
但其实某种程度上,这个圣主跟宝儿也差不了多少,如果真把他当孩子养倒也可以接受。
只是想到最近午睡,他又要搂着自己要吃,她还喂得有些上瘾,总觉得有点不对劲。
而且他现在边吃还边有摸屁股的习惯,她居然还颇为享受……
此时看着圣主吃饱了,微眯着眼睛已经开始跟她暗示,他要休息的眼神和目光,让她觉得这样下很危险。
可是,两人关系又刚缓和一些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只能再等等,等过了这段磨合期后再找机会了……
本以为出了淮城便无事,但随之而来的是数度遇袭,江湖中人,邪道之人层出不穷,七扇门的鹰爪如疯狗一样还在后面紧追不舍,行了数日后,一行人也心浮气燥起来。
刚解决掉跟踪他们行迹的几拨人,圣主脸上不耐的神色已浓重到极点,葛老和厉护卫也觉得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本身赶路圣主就已经颇为劳累,休息时间就已在减少,现在又要不断的耽搁时间来解决这些甩不掉的虫子,连他们都有些厌烦。
一行人此时停在一处荒原的斜坡底下,葛老摊开了一张羊皮卷,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标识,应该是地图之类的东西,看葛老宝贝的样子,应该是不容易才能凑齐的,毕竟五洲完整的地图是极其少有的。
葛老神色凝重的将地图摊在圣主与厉护卫面前,罗溪玉在旁边给圣主折叠着他换下来的旧衣,随即便扫了一眼。
其中一条标出来的红线极为明显。
葛老用草杆顺着这线移着,然后在一处停下,看向四周这才道:“这就天州的月寒原,这里是一处重要的交叉界点,离回到祖隗狱还有接近一半的路程,延着这条红线继续前行,要经过瀛洲,瀛洲之后就是嘉鱼海。需坐船东下至少半个月时间才能着陆,若是在陆地,对于江湖这些杂鱼,咱们能躲便躲,不能躲便战,老朽倒也不惧。
可是一旦坐船进入到嘉鱼海,对我们就非常不利,圣主不擅水战,对方若是以多艘船围攻夹攻,只怕躲也无处可躲,若被击沉了船,就算是最好的捕渔手也要葬身海底喂鱼……”说完葛老在这里用草杆划了个圈。
罗溪玉听到喂鱼,不由哆嗦了一下,那种窒息的感觉实在是太恐惧,只经历一次就够了,她可不想沙埋一次,水再淹一次,真的会死人。
“难道六扇鹰爪的爪子能伸到嘉鱼海?海上风暴难测,他们想围攻恐怕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葛老摇了摇头:“厉护卫你有所不知,这嘉鱼海存有渔滩和港口,如果他们知道我们进入嘉鱼海,就会在延路个个港口进行围堵,到时嘉鱼海之行就将会成为我们最难过的一关,圣主的身体绝不能在海上冒如此大的风险。
常言道,能上山莫下海。
老朽以为,既然我们已经暴露行迹,那么这次就不能再延旧路返回,而要另辟蹊径。”说完葛老手里的草杆又回到月寒原,就是现在他们的所在地。
“月寒原是个交界,往下则入瀛洲嘉鱼海一线,如果顺着月寒原右上的寒岭,越过后会经过一片火山爆发的熔浆池,过了熔池是一岭的雾林,我们可以在此处休养生息。
但这条路不好走,但老朽当初也研究过一番,之所以选了另一条,主要是因为此路虽整个横切五洲与祖隗之间,路途看着要近些,但是行起来却非常艰难,走的也都是人迹罕至的山脉,丛林与峡谷溪堑,不似另一条的平坦且还有标记可寻。
但这并不是老朽当初放弃的关健,重要是因为这条路有一处缺陷,恐怕难以横渡……
圣主目光在葛老所指的那条路线上看了看,罗溪玉也瞄了一眼,厉护卫受不了葛老的说一半吞一半的话,忍不住道:“到底什么缺陷,难道还能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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