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着圣主眼神都快滴出水来了,钻石水晶果然是女人的软肋。
其实罗溪玉也不是眼皮子浅的,只不过送的人不同,心境也不一样,这一路跟着圣主吃够了苦,别说是条水晶链子,就是口好吃的都是仅着他,虽然让葛老买了一些衣服首饰,但是毕竟是葛老给她的,加上赶路又要做活,基本也就看一看就收进匣子里蒙灰。
这没有对比就罢了,自从那尤霜儿出现她就有了危机感,本来以为东狱是个没多少女子的地方,或者都跟阿拉伯人似的穿从头套到脚,结果一来才发现,自己脑补的快成傻逼啊。
哪里是阿拉伯人啊,都快赶上现代人了。
女子一个比一个生得美,长得艳,一路看来,那些身形又柔韧又娇健的活泼女子,简直比她这副掐一下淤青,多捏一下疼要死的身质好倍,相比之下,她都快有了深深的自卑感。
身为女人,说好听点她是娇嫩,说不好听她简直是不合格产品,只能看不能摸的白衬衫。
这一点她自己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圣主,如果不是他从来没有过女人,什么也不懂,给了她充足的时间缓冲,也给了机会试着调,教,换成任何别的男人,自己恐怕要掉进恶梦中,不是她活不久,便是男人厌烦了她。
不怜惜的,随意用几次管你死活,自己舒服过就值得。
怜惜的又会觉得太娇气,用起来不爽不比别的女人过瘾,然后数度转手,这两种可能罗溪玉都有想过,在苑中时那战战兢兢的心,简直不想再提。
在初遇圣主时,她觉得自己要完了,碰到的定是第一种,真的时时刻刻想过要逃,强自镇定时那种惶恐,她到现在都忘不掉。
却没想到,原来圣主并不是她所想的那般,她也不止一次庆幸遇到的是这个人,所以就算他再龟毛再难伺候,脾气再差再不懂人情事故,她都尽量适应他,因为她知道,这比她预想的结果好十倍百倍了。
事情的发展永远超出预想,她着着黑袍的时候只是存有感谢上苍,将他当做工作上的顾客一样的心态面对。
可是当不再当他是客户时。
她又不断惶恐这一身的黑袍,不显脸不显身段的,圣主会不会看厌了?觉得没有新鲜感了?
都说以色事人不长久,可是无色更苦逼啊。
在这种不安的心态下,圣主居然亲手送了她腰链和盖头,这不是别的东西,这是东狱人结婚交换定配之物,他这般拿出来给自己,简直像是另一种含义。
使得罗溪玉的心从不安软成水一样,她不由的放下链子又哭又笑的搂住圣主颈项。
“圣主,你怎么会想到给我这个,我又不是你们东狱的人……”她脸贴着圣主的肩膀,轻声道。
圣主虽然眼底有疲色,这几日在船上没有睡好,但是面色倒是平静,他将人抱在怀里,手轻拍了拍了她后背,神色有些严肃,但语气却是柔和的,他道:“历代圣主婚娶与东狱之民不同,需要喂女子一种三百年毒蛇血,生死各半,我已与葛师说过,绝不能让你冒这种风险……”他搂紧了怀里女子。
“以前未遇到你时,我不曾对任何事在意过,便是连东狱男女嫁娶之事也是今日第一次见……”圣主顿了下,然后目光移到桌上的银链上,伸手取过,然后有些笨拙的扣着链子缠在罗溪玉腰上,“你喜欢就好,葛师说,只要戴上这个,就嫁给我了……”缠上去后,他轻舒了口气。
圣主不是个善于表达情感的人,他能够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必是想了又想,也是将女子放在心上了,否则又怎么会在意女子的心意想法。
真的不能苛求太多,实际上,罗溪玉感动坏了,谁说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懂浪漫的,简直浪漫的能让人热泪盈眶啊。
字里行间的意思罗溪玉再明白不过,历代圣主的妻子都是几十任,哪个圣主又会花时间浪费在什么婚礼上,必都是静悄悄的进行,而且要做圣主的新娘,还要喝一种蛇血,活着就是适合孕育圣主后代,死了就是薄命,一口厚棺下葬。
这应该是祖隗一直传下来的规距。
可是圣主怕她受不了蛇血,硬是将这个去掉,他不知道是怎么说服葛老的,只这般便已是背上了逆祖之过了,如今又为她抢来新嫁娘的盖头与这条腰链,证明她已是自己的妻子,将这两样证据交与她保管。
罗溪玉觉得她还求什么呢,这个男人对自己而言已经是最好的了,他在一直保护自己,不曾让她受伤,从不打她又不吝啬的给她银钱送人,武功虽然高,但是生活上极度需要自己,睡觉时喜欢搂着她,醒来第一个找的就是她,只吃她做的饭,只爱她的点心手艺,只穿她洗的衣服,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在她出现前,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在圣主心中留下过的痕迹,从此以后,他身边的女人自己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还有什么比这样的男人更适合自己,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她搂着圣主有些说不出话,只是不断的点头,眼泪流得跟小溪似的。
入夜,竹楼里两盏灯光闪烁,罗溪玉沐过浴后,光着脚站在草编的脚塌上,脸色有些红不语的给圣主宽衣,她身上披着一件粉红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
加上脸蛋绯红,显得娇媚入骨三分,此时身体在烟纱下若隐若现,偶而动作间似能看到些凝脂玉肌,而腰间正系着一条灯光有些刺眼的水晶细链,松松的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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