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那么错愕,还不全因为是这个、这个忽然冒出的男人名字么。
肖樊?又是哪位大神哦?
我滴个天啊,她究竟还有多少位男人啊,今天要不是自己误打误撞给他们下了个套子,好让他们以为自己真的生病,她也套不出这么个“劲爆”的消息来。
所以徐饶跟刘昆以为她是心虚,真去找莫墨跟肖樊了。
但实际上她是给他们两个说的给吓的好不好。他们要不说,她不知道有肖樊这么个人呢。
“还真给猜着了?”刘昆笑着说,一边眯起眼。
徐饶只拿筷子戳着碗底,只顾吃自己的,没吭声,但心底却在盘算着晚上怎么“弄”死这个神经病。
这一顿饭三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情吃完了,她也没急着说要走,只抱着个枕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徐饶把残羹剩饭外加碟子全塞在垃圾桶里,连碗都没洗,这要是让脑抽的看见,估计脑抽的会发神经说要洗碗,还不如他直接扔掉算了。
等收拾得差不多了,他跟坐在沙发上的昆子打了个眼色,十几年的兄弟情份这会儿就完全体现出来了,昆子也没等他开口,就径自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又瞥见徐饶一手还插在裤子口袋里,立即笑着从茶几底下顺了一包烟出来。
男人的习惯都基本一致,茶几底下肯定备着一两包烟。
见这两个男人一块去了阳台,原本还“沉浸”在电视剧情节中的淘淘才咬紧了下唇,不懂多紧张的张望着阳台上的两个男人。
男人的鬼心思再多,无非就是想在床上折腾出点什么事来,尤其是这两只,没事的时候从徐饶那里听了不少关于他们三个人的事情,那花样还真也是百般多。以她一个人应付任何一个都有些吃力,更别提要同时应付两个了。
可她要是此时急着走就怕他们生疑,反而会让自己露馅,亏她明明担心得要死还得表面上装着没事强留下来。
之前检查的时候她就问过医生怀孕期间要注意的事情,她自己也试着上网搜索了相关的注意事项,其中最让她担心的还得是怎么把这些男人给“蒙混”过去。
莫墨跟姚林这种在官场上混的人本身工作就繁忙,估计也抽不出多少时间跟她“混”,所以这两人她倒是不担心咧。
姚尧嘛,现在在太原,平常也不太回来,天高皇帝远的,她要真想躲着也还挺简单的,所以这块也不担心。
至于秦一臻跟肖樊,一个人还没混熟,一个压根没见过面,也并不觉得太放心上。
但问题是,现节骨眼上,徐饶回来了,昆子也出院了,这两个人,一只虎,一只狼,压根就没差,又偏偏是最精明最折腾的两位,徐饶有快一个月没见过面了吧,昆子住了快两个月的医院吧,这对他们来说可是实实在在的“禁yu”生活啊。
现在她于他们而言是好不容易到了嘴边的肉,都闻见腥味了,能不想念么?能不眼红红的想拆吞入腹么?
让两头食肉性的畜牲吃素,真他妈的见鬼去吧。
就在她无比纠结的时候,两个男人回来了,一根烟的时间,十分钟嘛,绰绰有余了。
得,回来了,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她挪了挪屁股,知道昆子还得坐回来的。她也贼精贼精,故意在他坐下来的时候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不过确实也困,她跑了一个早上医院,下午又去接昆子,都没睡过午觉,这会儿精力也差不多该用尽了。
“真困了?”徐饶在一边挠她的耳朵,手指捏着她耳垂,笑得多痞,存心逗弄她呢。
她只不乐意的撅着嘴,人却是往昆子那边靠,又是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就听见徐饶在旁边笑着说,“我包里头还留着之前剩一半的【一缕香】,这会儿给你全抹进去?”徐饶撩着她发尾,像在对她开玩笑。
不过这脑抽一听,只眨着眼看他,“【一缕香】是什么玩意儿?”
徐饶摇着头,一副秘密的模样,她便翻了个白眼给他,又去磨昆子,昆子笑了笑,只咬着她耳朵给她说清楚了,她这才彻底醒了。
“以前我真肯陪你们这么玩?”她指着自己鼻子,确实是吃了一惊。但看见徐饶只干脆翘着二郎腿晃呀晃的,她便有些发冷汗了。
其实要是没怀孕她或许还敢试试,毕竟她相信这种药肯定没什么问题才用她身上,但这不是怀上毛毛了么?她真的不敢乱来了,只为难的扭过头,眼泪汪汪的,好像他们欺负她了一样。
“怎么了?怕了?”昆子见她那样子,忍不住一口咬住她丰满的下唇,那唇肉当真饱满得跟多汁的鲜葡萄,咬了一口不够,又多咬了一口,只在齿间厮摩。她也不敢乱动,只闭着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似真似假,但确实让这些男人心疼了。
欸,你说,疼个人都到这份上了,徐饶在旁边虽然挂着笑,但心底却多无奈。昆子跟自己都栽得挺深。
老天爷没有让她的谎言被人拆穿,那是给她留着一份“大礼”呢,这脑抽的以后就知道这份“大礼”得大到什么地步了。
所以她下面该多欢呼啊,因为电话响了,还是徐饶的电话,响得一声接一声,似乎挺着急的。
果然这电话也不简单,是徐饶跟昆子的几个哥们出了点事,人都扎堆在北京,这不,似乎跟北京军区的几个衙内杠上了,现在在某酒吧正闹得厉害,这些哥们知道刘昆受伤在医院,因为也没通知他们出院的事,所以都不敢给刘昆电话,只一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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