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化妆间出来,看见小耳朵正趴在陈励深的肩上,咯咯的笑着,陈励深正给她讲着什么,逗得她不停地往他肩上趴。
梁肆舒心的笑了笑,走到父女俩面前去。
“呦,妈妈不在这么久你都没发现吗?你就不怕妈妈被坏人拐走?”梁肆有些吃醋的看着女儿。
小耳朵窝在陈励深的怀里,荡着小脚丫,眯起眼睛笑:“以后我连警察都不怕啦!”
陈励深拉起她的手,往自己身边拽了拽:“怎么样,婚纱搞定了?”
梁肆摊摊手:“租的婚纱,有点小了,不过还好,可累死我了。”
陈励深望着她,嘴角浅浅的弯起来:“看来,以后我们的要定做才行。”
…
【剪几尺美好的时光,披在身上,总能跋山涉水,与幸福接壤。】
婚礼结束后,陈励深说自己要和新认识的朋友喝杯茶,梁肆就带着小耳朵回家了。
坐在车里,打开手机,满满的都是拜年短信,梁肆挑了几条原创的回复,其他的都删除了。
高崎楠发来短信,说是大学同学大年初一聚会,让她务必回一趟a市。
乔寒也发来短信,说是他儿子大年初二过生日,让她务必回一趟a市。
梁肆奇怪的皱皱眉,怎么今年年初这样忙碌?
梁肆一一回复:好,新年快乐。
乔寒这边,牵着乔小寒的手在蛋糕店。
“爸爸,你是要给我买蛋糕吗?”即将过生日的乔小寒感动的问。
乔寒没理他,服务生走过来,问道:“先生,请问您要什么类型的蛋糕?”
乔寒说:“九层的蛋糕你们家能做么?”
服务生可能是新来不久,有些犹豫的说:“这个…我们家好像还没做过这么高的…”
乔寒说:“我之前也是在你们家做的,五层的。”
服务生问:“先生,请问什么时候?”
乔寒答:“大概四年前。这次我要个九层的。”
乔小寒一听,眼珠子都发亮了:“爸爸最好了!我要两层的就够了!”
“去去去!”乔寒随便指了个小蛋糕对服务生说:“这个小不点的,给我打包。”
乔小寒的脸立刻就垮下来了,白高兴一场了。
正在这时,一个电话打来,乔寒礼貌的接起来:“您好?”
“乔先生是吗?我是梁肆的朋友高崎楠。”
“哦哦,你好你好,你们那个聚会的地点定了吗?回头咱们俩碰一碰,布置一下现场。”
“定下来了,没问题。”
“唉,我都帮他布置两次求婚了,你说陈励深得给我多少钱啊!”
…
晚上五点多了,陈励深也没回来,梁肆一直忙着给家里贴福字贴对联,也没顾得上给他打电话。
小耳朵终于忍不住了,缠着要陈励深,只是这次她突然不叫他“陈叔叔”了…
“他怎么还不回来啊妈妈?”小耳朵踮起脚,用手指头蹭了蹭对联上的金粉,问道。
梁肆一愣,从凳子上下来,举着半张对联看着女儿:“小耳朵,‘他’是谁?”
小耳朵犹豫了一下:“唔…就是他喽…”
梁肆挑挑眉,盯得小耳朵耳根通红。小耳朵终于受不住妈妈的审视,一溜烟的跑进了房间。
梁肆笑,陈励深,行啊你,这么快就把我女儿世界观都模糊了…
不一会儿小耳朵又跑过来:“妈妈妈妈,太晚了,我们出去找找他吧!”
梁肆对于女儿这样牵挂着陈励深,非常高兴,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于是穿好衣服,梁肆便牵着小耳朵的手下了楼。
走在华灯初上的夜空下,梁肆凭着记忆哼唱起小耳朵经常唱的歌来,她的声线很美,婉转动听,听得小耳朵入了迷,第一次发现妈妈唱歌也这么好听——
“落雨不怕,落雪也不怕,就算寒冷大风雪落下,能够见到他,可以日日见到他面,任何大风雪也不怕…”
小耳朵扬起小脸幸福的笑笑,接过来,小脑袋一摇一晃的唱:“我要我要找我爸爸,去到哪里也要找我爸爸,我的好爸爸没找到,若你见到他就劝他回家…”
梁肆捏捏她的小脸,宠溺的笑着,小耳朵便越唱越来劲了。
走在路灯下,小镇的夜晚格外宁静。
从未有一刻如现在,她那么的想念他。
沿着新房的路走了很久,也没见陈励深的身影,梁肆正要给他打电话,却在转角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串长长的气球。
梁肆和小耳朵停住了脚步。
那气球太多太长,足足有好几米,简直壮观,而牵着气球一头的人,正站在马路对面,笨拙的整理着粘在衣服上的灰尘。
几乎所有的路人都在看他,看他一身的西装,非凡的气质,与那婚礼结束后弃用的气球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梁肆和小耳朵就这样诧异的站在马路对面,看着他。
“妈妈快看!好多好多气球!我最爱气球了!”小耳朵兴奋的喊着!
梁肆忽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攥紧了小耳朵的手,一动不动的盯着对面的男人。
原来,他留在婚礼现场,就是想等到结束后,给女儿讨一串气球玩。
她的心暖暖的,用手搭在嘴边,大声的朝对面喊:
“陈励深!”
陈励深正整理着气球,忽然听见有人喊他,便抬头望去,看到他们两个,一大一小的站在对面,不时有三辆行车路过,车灯之光,化作一条条时光的线。
陈励深笑了,将手上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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