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些什么我来给你念。”
那一个瞬间,赵香侬仿佛又看到了那位头上遮挡着白纱在做着弥撒的少女用哀伤的目光看着她,赵香侬放下了手,开始安静的去倾听,倾听她应该倾听到的。
那个周六,朱润被带到了游艇,一群喝得醉醺醺的阿拉伯人忽发奇想,其中一位把金鱼用最为可耻的变态的方式塞进了她的身体里,朱润说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刻所遭受的耻辱,她说宋玉泽如果我这一刻我因为耻辱死去的话请替我报仇吧?杀了那个阿拉伯人给赵香侬狠狠的一个大教训让她尝尝心灵被吞噬的痛苦,那一晚朱润没有死,倒是那个阿拉伯人在当晚死于他朋友的擦抢走火中。
再之后,朱润就像一部血泪史,好像,全天下的最悲惨的事情都发生在她身上,有一晚她在夜店玩然后她的水被下药,那晚上了她的几个男人中有一位是艾滋病携带者,不久之后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在一家地下旅馆,朱润把很多安眠药放进了酒里,她还留下了一封遗书,遗书中唯一提到的人是赵香侬。
次日,有人发现了死去的朱润,几天之后,那个死在地下旅馆的华裔少女就像是发生在这个芝加哥城里很多的案例一样:又是一位在私生活上毫无节制最后死于药物中毒的奢侈品女孩,由于她的身份还是花滑冠军的原因所以她的死还是引起了不少的关注,然后人们发现曾经的花滑冠军原来在她那张纯真的面容后面藏有那么多不堪入目的东西。
至于朱润留下的遗书已然不翼而飞,再不久之后,据说有芝加哥城里的一位善者署名以捐助的名义给了朱润母亲一大笔钱,当然这些都是宋玉泽后面才查到的事情,总体来说后面发生的事情可以理解为一位父亲为了让自己的女儿不遭受良心的拷问而在那位可怜的女孩死去后再狠狠的添上一刀。
哦,对了,这位父亲也同时隐瞒了朱润在死去时她已经怀有一个月身孕的消息,孩子的父亲是谁恐怕连当事人自己都不清楚。
于是,一枚由嫉妒滋长的小小种子终于变成了一场蝴蝶效应把一位刚满十七岁的花季少女短暂的人生变成了一段悲剧。
“赵香侬,我姐姐她原本可以和你一样在应该结婚的年龄里结婚,在应该怀孕的年龄里怀孕,可是,都是因为你她失去了这一切,甚至于失去生命。”
赵香侬想,或许是吧,或许是那样吧。
“你这样的人凭什么得到幸福?”
是啊,她这样的人好像不应该得到幸福。
“所以,我做了点事情,比如说偷偷的离开澳洲然后来到你的面前,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然后,我用钱买通了芝加哥的流氓让发生在我姐姐的身上的事情发生在兰沁的身上,然后我给宋玉泽打了电话,嗯,我得告诉你我之所以可以完成这些事情有一部分还有你老爸的功劳,那个时候他不是给了我们一笔钱吗,这个世界有钱可以让鬼推磨。”
朱颜在她面前蹲了下来,看着她微笑;“嫂嫂,那个时候看着你在电视上出糗的样子我很高兴,哇……我把赵香侬的幸福拿走了一些,一些够吗,自然不够,所以我决定把我姐姐的事情告诉你,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不告诉你的话我永远也没有机会告诉你了,宋玉泽居然派人查我。”
“还有吗?”赵香侬问,她想她是不是应该离开这里了,她的身体现在很不舒服,不舒服极了。
朱颜歪着头好像在思考着还有没有让她痛苦的事情,然后她想了想撩起了她的的衣袖,指着她手臂上的伤痕:“赵香侬,你想知道我这些旧伤痕是怎么来的吗?”
赵香侬摇头,站了起来,朱颜也跟着她站了起来她挡在她面前。
那一刻,她眼神哀伤:“赵香侬,我觉得朱润的人生真可怜,她被她的心上人甩,她被她的好朋友背叛,而且,她还被她的妹妹骗。”
“赵香侬,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是那个把朱润带到火坑前的人,而真正把她推向火坑的人是我,在她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用了和骗你差不多的办法骗了我姐姐。”
赵香侬的喉咙咯咯响着。
面对着朱颜那张得意洋洋的脸,扯动着嘴角:“此时此刻,我终于知道了,我也许不是一个善良的人但我知道我是一个有良知的人,只有有良知的人才会对他们曾经犯过的错误耿耿于怀。”
朱润皱眉,声音带着一点点的娇嗔:“我知道啊,正因为我知道所以我才费了那么多的力气把你带到这里来的,你都不知道我为了把你带到这里来吃了多少的苦头,从你老爸和宋玉泽那里我一点机会都没有,还好,那些医生还算蠢。”
“等等,赵香侬你刚刚的那些话是在谴责我吗?”话说到这里朱润声音透露出了那么一点不满意:“赵香侬,你不要忘了,我可是一名精神病患,弄出这么一点事情对于我来说毫无压力,我不像你,做点坏事瞻前顾后,婆婆妈妈的,而且……赵香侬,我得告诉你。”
说到这里朱润咯咯的笑了起来:“良知并不能帮你保住你的孩子。”
顺着朱润直勾勾的眼神赵香侬往着自己的腿上看去。
“赵香侬,怎么样?亲眼见证比起悄无声息的被带走视觉肯定还要来得震撼吧,嗯?”
致青春(上)
青春是什么?别人的青春是什么?赵香侬的青春是什么?
在赵香侬还没有来得及为那颗长在脸上因为荷尔蒙催生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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