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重哪肯好好回答,他生性惫懒,这些年在军中历练,原当自己已经忘了旧时摸样,哪知道对着她那张关切的小脸,只觉心内痒痒,时不时抽空拉她来香一口,或者又伸手在她面前摸了又摸,「可别再裹的这样紧,本来就小,再勒下去恐怕就没了……」种种无赖之语,一时恨不得将她扒光了,从头摸到脚,种种浓情蜜意,不一而足。
等到御医前来请脉,已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这一路风景,自不同来时,境由心造,哪怕寻常山水,瞧在眼中也是非常景致。
等到一月后大军回京,二人进宫覆命,慕容重身上伤口早已完好,只在肚子上留个极丑的疤。
不过他后背这些年征战也留了不少的疤,自己倒是不觉得,反倒让太后心疼坏了。
关于缅州境内一切,先前奏摺之上早已奏明,建明帝对二人赞赏有加,除了夸赞慕容重谋略过人,又赞颜慕杯在缅州暂代知州,处理政务妥当,继任知州的奏摺就摆在案头。他本以为缅州尽大半数官员被斩,暂领知州的不过是一毛头小子,素以牙尖嘴利而闻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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