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带着姚岸出门,往附近的酒楼驶去,点了一桌颇合姚岸口味的清爽菜肴。
饭后两人回到公寓,司机已按照吩咐,买来了几袋换洗衣物,姚岸变扭的去浴室洗漱,又穿戴得整整齐齐的回到客厅。
司机在沈纶的书房,领了一张信纸塞进口袋,又犹豫道:“沈老板,姚小姐住在你这里,会不会不太安全?”沈纶淡淡道:“她一个小丫头,能做什么。”
司机说道:“也不是这个意思,你这么多年都是一个人,女人在身边总是不太方便。”
沈纶瞟了他一眼,说道:“可我难得对一个女人有兴趣,试一试也无妨。”
司机点点头,又突然想起什么,说道:“对了,蒋老板那里虽然没说什么,运输也照样跑,但出了现在这种事情,把货托给他,总是不太放心。”
沈纶蹙了蹙眉,低低道:“我本来可以控制他的。”
司机不解,沈纶说道:“就像控制徐英那样,可惜……”可惜误打误撞,害得姚岸受累。
司机恍然大悟:“难怪,我打听到的消息明明是黑老大的手下使了点儿小绊子,结果却偏偏出了这样的事。”
沈纶不再说话,挥手让他出去了。
姚岸等在客厅,许久才见沈纶出来,她上前讨要手机,沈纶将手机递给她,坐到了沙发上。
姚母许久未见姚岸,难免想念,絮絮叨叨的说个不停,又心疼漫游费用,姚岸笑道:“没事的,公司报销。”她叮嘱姚母注意身体,又让她别整天出去摆摊,电话换到了姚燕瑾的手上,姚岸又细声细语的与她聊天,听她抱怨陶志的愚笨。
沈纶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与家人说笑,眉眼间全是无忧无虑的纯真,他想,二十二岁的小女生,就该是这幅模样,赚钱养家,初初长成人,却能在夜深人静时与最亲的人撒娇,露出少有的娇憨。
熄灯回房,姚岸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不知该如何将消息传递出去,沈纶几乎寸步不离。
卧室朝南,正好能看到对面楼的客厅,黑压压的一片,也不知屋里究竟有没有人。半夜姚岸起床去洗手间,匆匆回忆那五十多个地名,她不确定卧室里究竟有没有监控,以防万一,她呆了十分钟便出来了,统共只默写出了二十几个地名。
第二日清晨她如法炮制,利用洗漱时间将地名全部默写完,只等沈纶再次带她出门。
可沈纶却派来了司机看着她,独自离去了。
姚岸微愣,食不知味的吃着早饭,司机坐在一旁看电视,偶尔与姚岸聊上一句。
那头沈纶驱车前往品汁,开到小区门口时,正见许周为撑着一辆车,骂骂咧咧的打电话:“老子就在这里停了两天而已,他妈的谁给老子戳的轮胎,别被老子抓到!”
沈纶鸣了鸣笛,探出车窗淡笑:“我送你一程?”
许周为立刻怒瞪他,朝手机里喊了一声“有事儿”,便撂下了电话。他正要冲沈纶嚷,沈纶立刻抬手阻止:“上车,我跟你说说姚岸的事情。”
许周为一愣,摸不透沈纶打得算盘,犹豫几秒,他便上了车。
车子往郊区驶去,路边的绿化带整齐美观,穿过“中隽欢迎你”的字样,片刻便又经过了一家温泉山庄,沈纶说道:“这个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钱人其实到处都是,那家山庄的老板听说资产上千万,前一阵刚在士林买了一栋排屋。”
许周为打断他:“你跟我说这个干吗,姚岸呢?”
沈纶笑了笑:“感情的事情,每个人都有自由选择的权利,姚岸也不例外。”
许周为“呸”了一声,又听沈纶说:“姚岸可以跟蒋拿在一起,为什么就不能跟我在一起?小许,工作归工作,女人归女人,只有公私分明,我们才能做大事,赚大钱。”
许周为懒得听他废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纶说道:“姚岸长得漂亮,有学历,性格又好,温柔不娇气,蒋拿坐过牢,没有学问,为人粗鲁,姚岸如果跟他在一起,你不觉得可惜?如果姚岸能跟他好,这和跟你好有什么区别?”
许周为闻言,怒道:“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沈纶勾了勾唇:“不管姚岸最后选择谁,我都不认为她最后会跟蒋拿这种人在一起,她值得更好的,只有能给她安稳富裕生活的人,才配拥有她。”
许周为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沈纶继续道:“公事和私事我们分开谈,在公事上,我们依然可以合作的很愉快,但蒋拿也许会公私不分,我不希望我的合作对象带着负面情绪来工作。”他看了一眼许周为,说道,“听说你也二十七岁了,这个年纪,你爸妈也该着急你的婚事了。你能够打打杀杀多少年?现在货运公司也许是个安稳的去处,可你做来做去,也只是一个小喽啰而已,每个月拿几千块,一年下来也许有十万,收入虽然不低,却也不高,能娶到多漂亮的女人?像姚岸这样的,你一辈子也娶不到。”
许周为突然红了脸,梗着脖子道:“老子还不稀罕姚岸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沈纶微微不悦,却不动声色道:“我单独找你,是因为我手上有一批货,也许这两天就要运输,数目比较大,能拿到的钱也很可观,我希望找一个长期合作的对象。”
许周为蹙了蹙眉,沈纶又道:“有了钱,才能要什么有什么,你现在处处被人压,能捞到什么好处,以后万一碰上自己喜欢的姑娘,要是被像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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