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
每天5:50起床,出早操,7:30吃早饭,然后一上午的工作,11:30吃午饭,饭后l2:00到下午2:00点,在一般部队是午休的时间,下午也大都是读书看报,没有太多的任务。但信息支队却有很多人是没办法午休的,尤其是以她们翻译组为代表。
组长林爽人如其名,说话爽利,做事效率极高,活儿干得好她未必会夸你,但如果干糟了她却必定会骂你,郝靓几乎拿出了浑身解数,才只换得她一个轻轻颔首。
这样的人如果去公司为谁打工,那老板必定高兴得做梦都要笑出来,如果中国有一半的人像她这样,那所谓的赶英超美估计十年前就实现——这是张英子对林爽的评价。
张英子最近看谁都不太顺眼,因为她心情很糟。按照她的说法,之所以屈尊降贵来到这里,为的是给自己找个男人嫁了,那个男人还得是个特种兵。
那是什么样的所在:腹肌必须是六块,身高至少180,上山能打虎,下海能擒蛟,百步穿杨,步枪隔空爆头,还要英俊,还要有型,还要够酷!
信息支队这帮书呆子类型的,张英子以前和现在接触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怎么可能来电?唯一一个貌似满足她要求的,便是副支队长单尔信。据说半年前单尔信还是行动一队的王牌电子对抗及狙击手,后来因为出任务受伤,身体状况不再适合待在行动队,才调往信息支队,而又由于此人过牛,过于受上级领导赏识,破格提拔做副支队长。
但是张英子和单尔信?还是引用张英子的话——不如杀了她!
“死小子l7岁来学校的时候,姐都大学毕业开始读研了,一开始他连给电脑开机都不会,姐手把手教他什么叫二进制,什么叫互联网,后来教他编代码,教他写论文。再后来姐硕士毕业做毕业设计的时候,不过是让他帮我动手做了个无线,他都没能守住秘密,被导师知道,害得我险些没过,只能自己动手花两倍的时间重做了一个。你说这么没用又没义气的人,搁你你看得上吗?”张英子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显见和单尔信梁子结得不是一般的深。
郝靓心中一动,忽然问她:“英子姐大学毕业的时候多少岁啊?”
张英子傲然道:“22岁,姐6岁上学,一步一个脚印,没有像某些变态那样跳级。”
单尔信17岁她22岁,单尔信现在26,那她……郝靓明智地摸摸鼻子,没有再开口问什么。
可张英子不是笨人,她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大吼一声去掐郝靓的脖子:“臭丫头也不是好人,和那死小子一样,蔫坏蔫坏的,套姐的话,姐就是29岁多怎么了?还不能多上30个月啊……”
可是把郝靓暴扁一顿之后,张英子的问题仍然没能解决。行动队的特种兵们,接受的堪称是魔鬼训练,他们作息和信息支队不同步,连吃饭都不同时,虽然同住在基地,却着实没有接触的机会。
并且基地对男女宿舍的区分管理十分严格,彼此串门的机会都没有。“还不如那些医务室的小护士,起码训练受伤时还能接近一下。”张英子嘟囔着抱怨,郝靓对其表达了无比的同情,但对一颗老姑娘恨嫁的心,却实在无法感同身受,只能在言语上和精神上支持她。
多年的漂泊让郝靓几乎炼成了小强一般的适应能力,她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生活。等手头这批比较紧急的资料翻译完毕,林爽便不再给她派活儿,就在郝靓想着要不要争取表现主动承担任务的时候,却被告知还要和新学员一起参加培训,进行规章制度的学习和接受保密教育。
看来她毕竟不是日抛型,必要的养护工作还是要做的,郝靓在心里自嘲,面上却精神饱满热情洋溢地加入了培训队伍。
今年a大队从全国各军区挖来了将近一百名的新生力量,前一轮的体能测试已经折损了一半多的人数,这次参加培训的人,都是有希望留下来的学员。他们因为接下来要接受实质性的检验和一些需要保密的训练,所以要参加培训,尽管根据老同志们估计,他们中间能扛到最后通关的,可能比现在的一半人还要少。
因此这些学员在上课的时候都紧绷着神经,似乎随时都在一级战备,郝靓和张英子来到教室的时候,瞬间就感到一股凌厉的压迫感,很像武侠小说中描写的高手过招时的杀气。
统一的军服常服,统一的笔直坐姿,还有统一的黝黑面庞,军帽都整整齐齐地放在课桌的一侧,整个教室鸦雀无声,连根针掉地上都听得见。脚刚跨进门槛,郝靓便有掉头就走的冲动,她这时就一个感觉:“此处阳气过盛,小女子恐难消受。”
难以消受也得受,郝靓硬着头皮以目光扫射着边角的空余座位,却发现前面的张英子已经大步流星地进了教室,并排除万难往人堆里扎了进去。郝靓心里呻吟一声,以手抚额,她怎么把这尊神给忘了,就算忘了她,也不能忘了她的任务啊!
冲,还是不冲,这是一个问题,跟,还是不跟,这是一个抉择。
一个教室四十多人,也就她们两个彼此认识,如果不跟上去和她坐在一起,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可是跟上去,看看专门戴上隐形眼镜而又兴奋得脸蛋儿发红的张英子,郝靓觉得那也十分不妥。
好在张英子在踯躅半天后终于选好座位入座,左右各有一位黑脸猛男,根本没给别人留位置,郝靓拍拍胸口长舒一口气,挑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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