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她以後,我觉得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我并不觉得这是什麽违背天伦的事,我和她在一起天经地义。文字甚至难以表述我对她那种复杂而深重的情感,只有我自己明白一路走来的情感历程。我没想到会有人和我抢,先是祭,然後是奕轻城。
他居然是我的父亲,当知道了这个消息,我的生命仿佛又经历了一次痛苦的熔炼。我要和自己的亲生父亲抢女人,而我除了儿子这个身分,手里几乎没什麽胜算。我怨他、恨他、可内心深处却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流动。
所以在得知他被抓以後,我并没有除去情敌的畅快,在知道他有可能判死刑时,我甚至动过想见他一面的念头。当得知他获释出狱,我反而是如释重负的感觉。
出狱第一天,他就请我们去豪华餐厅吃午餐,并且搂着江新月的肩膀宣布要和她结婚。看他笃定的样子,我气就不顺。
“你们结婚是不是要问问我的意见我不同意,你们想都别想。“我站了起来,说完这句话就离席而去。
她在身後焦急地叫我,想跟上来却被那个男人拉住。走出餐厅,祭从後面追过来。
他说“阿开,你别这麽激动,你看新月见到干爹时的样子,你不觉得有点感动吗在我们三个一起去接狱的时候,你不就已经默认了今後我们四个的关系了吗”
祭说的没错,我默许,但不证明我心甘情愿这样做,说真的,看到他们在一起我就妒火中烧。
那天晚上九点了,她还没有回来,祭说,她肯定会留在半月弯过夜,而他虽然心里不舒服,但表示能理解。我却理直气壮地打电话给她,要她立刻回家,否则以後就别回来了。
这招真的很管用,没过半个小时,她回来了,身後却跟着奕轻城,他向我和祭打招呼,当然我并没有好脸色,但他不以为忤,还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怎麽小子,不欢迎我来”,我把他的手抖下去,冷哼了一声甩门进屋。
那晚,客厅的电视声音被调到最小,我和祭都瞪着屏幕看,实际本不知道在演什麽。耳朵里全是卧室里的动静,他们在做爱、激烈地做爱,她妖娆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传出来,还有体碰撞的糜乱声让我和祭都浑身焦躁。
我不许她去半月弯住,他便大喇喇地纡尊降贵,一连数天都来我们公寓过夜,而我和祭都只有守在客厅里份儿。他是个已经把各方面都修炼到极致的男人,光看外表你本看不出他真正的情绪。他一直试图打破我们之前的坚冰,而我只是冷然以对或者干脆就不理会,他却并不介怀,依旧向我抛着橄榄枝,我则视而不见。
有一晚他有酒会没来公寓,这里才成了我和祭的天下,她被我们两个的热情弄得哀叫连连,直求我们慢一点。
我有点把气撒在她身上,惩罚般地占有着她。
“凭什麽我们现在只有喝汤的份儿而且还是他顾不上吃的时候”我极度的不满。
“谁叫他是老大呢”祭说,“反正他在的时候我可不敢造次。”
“哼,年纪大就是老大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当老子吗”我不服气。
这种情况持续了将近一个月,外面的邻居开始风言风语,有时候会直接问江新月,奕轻城是什麽人,南祭又是谁,弄得她很尴尬。我们都知道不能再这麽下去了。
奕轻城把我和祭叫到了他的公司,他说“开始那段时间,我无法接受我爱的人还和另外两个男人保持关系,特别是这两个人又是我的小辈,不过我出来这段时间看来,你们虽然年轻,但用情却很深,新月生病的那段日子,如果不是你们照顾,我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况且在我认识她之前,这种关系早已经形成,盘错节,再也无法理清了。我还是决定接受,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为了新月的名誉着想,我希望你们搬去半月弯住,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那儿更适合居住,而且我会公开新月和阿开的身分,祭,你又是我干儿子,我们住在一起也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了,我会给新月补办婚礼,阿开和祭以儿子的身分做我们的伴郎,在外界看来我们是幸福的一家子,实际上也是如此,但关起门来我同意和你们一起分享新月的一切。”
奕轻城看向祭,祭耸了耸肩“我没意见,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够了,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独享过,因为我知道在她心里我永远比不过阿开,更比不过干爹。”
凭什麽是更我微微的不爽,这时奕轻城的目光扫向我,我抬起下巴很反骨地和他对视,他莞尔“你很像我年轻的时候。”
面对我时,他有种谈笑樯橹灰飞烟灭的淡定从容,而我在他面前反而难控情绪,我说“你凭什麽提这种条件我只有一个爸爸,在我幼小的时候他摇过我、抱过我,在我生病的时候背我去医院,守在我身边,在我上学的年纪,他拉着我的手带我去学校,每天接送,风雨无阻,在我心里,他才是我的爸爸,而你又做过什麽在我十六年的生命里你又在哪儿要公布我的身分,让我叫你爸爸,你说的真轻巧,难道双唇一碰就平白认一个儿子吗”
祭碰了我一下,轻声说“不把他当爸爸,上次去看守所新月问你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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