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把你给我(1)
直到梵帝被爻yòu_yòu反压在案几之上,他仍旧没反应过来这短短一刹那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趴在他怀里的女人依旧顶着那张并不怎么出彩的脸,单薄的身子因为痛苦而颤抖蜷缩着。他伸手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这才发现她似乎浑身冰冷,就好像刚刚才被人从冰窖之中挖了出来。
他束手无策的想要将她推开,但爻yòu_yòu却比之前发病时更痛苦一万分的无声揪着他的衣服。被咬到了极限的嘴唇已经开始向下滚落嫣红的血珠,那红鲜艳的刺眼,甚至连他想要施力的手也不得不僵在半空,转而一把将她的下颚掐住,用力强迫她松开唇齿,不再自我折磨。
“痛……”
爻yòu_yòu一直压而不发的那一声痛呼此刻才不得不脱口而出。
她现在很痛很痛,全身就好像被绑在跑往不同方向的骏马身上,不间断的感受着四分五裂般的痛楚。
她已许久没有再发过病,甚至还乐观的觉得这样残忍而屈辱的感觉不会再在自己身上,但命运永远爱跟人开玩笑,所有致命的绝望出现时都那么令人猝不及防。
但她想活着。
无论如何也想好好活着。
所以她用尽最后的力气,甚至连变声的伪装都没有办法再维持。
“救救我……请你救我……”
当温热的麒水盖过她的身子的时候,爻yòu_yòu这才觉得冰冻到几近战栗的灵魂稍稍得到了纾解。
她男子的发冠早已经在沿途的颠簸中彻底散开,原本覆盖在脸上的那层易容在易骨洗髓的麒水中逐渐显露出她原本应有的模样。
梵帝衣衫未褪,站在没过他腰的麒水中小心翼翼的照看着蜷着身子浸泡在水里的爻yòu_yòu,在察觉她脸上的隐忍稍缓时这才莫名心口一松,温柔的半蹲下来将她重新托住,用水轻轻清洗她那张可以称得上是倾国倾城的脸。
他的目光一直很平和,甚至平和到在发觉她的真容时都不曾显露出惊艳或者错愕。
直到越来越多用药物堆砌而成的第二层躯体被流水静静带离爻yòu_yòu的身体,梵清疏这才表情古怪的看着怀里娇弱的身躯,真切体会到什么叫男女有别。
那是一种很难用言语来形容的感受,好像比他懂事时对待外物的稚子之心还要柔软。好不容易喘过来一口气的爻yòu_yòu感激的想要在他手心写字,央求他想办法去找海蓝天,可当她的手刚刚放进他宽大的掌心时,便被他轻轻的握住,温柔的包裹摩挲着。
“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
他问的小心,生怕踏错一步便会令她万劫不复。爻yòu_yòu无力的攀附在他怀里,手指已经不自觉的贴近他温热的身体。
但那样私密的请求实在难以启齿,爻yòu_yòu张合了好几次嘴唇都无法出声。梵帝觉得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似乎开始令他的身体变得古怪,皱眉问道,“要不要帮你叫大夫?”
爻yòu_yòu恨不能把头钻进水里的摇了摇,心里头的天平终于倾斜下坠,那一
句请求仿佛耳语,又好似叹息。
“把你给我。”
梵帝终于明白,“要”同“给”这两个字原来还有他所能理解的范围之外的作用。
他被人重新推倒反压在了麒水旁的平地之上,这在他二十几载的人生当中都可谓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而跨坐在他身上的人,那么小又那么轻,甚至让他感觉不到威胁的存在,所以他才能坦然的躺在这里,任由那个小小的身躯在他怀中为所欲为。
的确是为所欲为。
她湿漉漉的长发被她解开,披散了下来,随着她躬身的动作垂到了他身侧,她纤长的手指沿着他的眉骨慢慢描画着他的轮廓,就好像是要用这样的方式把他的容貌都刻在心里。
梵帝目不转睛的盯着爻yòu_yòu,感觉她的手已经分开他湿透了的亵裤一路摸到了从未有人触碰过的禁地。她冰凉而柔软的小手不断抚摸着他因为紧张而紧绷着的大腿根部,挑逗着他胯间逐渐觉醒的巨物。
当她的手指轻轻点上已经复苏了的肉柱之上,梵帝的脸颊已经隐隐现出隐忍的汗珠。
她像是不满足般伸出舌头,半眯着水雾朦胧的眼睛轻舔着他的唇瓣,梵帝视线所及,只剩下她专注而迷离的那张脸,自唇中吐出的那截小巧的灵舌柔软而带着馥郁的香味,让他喉结微动,忍不住张开了嘴唇。
爻yòu_yòu从善如流的将舌头探了进去,一点点舔舐着他的齿关,她调皮的牙齿甚至还不忘咬住他的下唇瓣,佐以轻轻的撕咬动作,像是顽皮的猫儿一般同他戏耍打闹。梵帝双唇稍一用力,将她贴过来的双唇zhu,刹那间酥麻的感觉便像通电一般让他的身体都忍不住为之一颤。
为什么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可以这么香、这么软?
梵帝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她的腰身,感受着她在他身上一点点舒展开来的柔软。她的另一只手探进了他的衣襟里,拨开他的衣服爱抚起他胸前的两点茱萸,她的吻也顺势而下,离开他依旧空虚的嘴唇,沿着他的脖颈、锁骨一路蔓延至他胸口。
梵帝已经顾不上自己此刻威严不再的模样,爻yòu_yòu的湿发将她白玉般的脸点缀得楚楚可怜,而她zhu他一边ru首的嘴唇却又像隐藏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机关。他的身体因为她的吻而变得愈来愈烫,棱角分明的腹部早因为她轻飘飘划过的吻痕而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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