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也许莫名其妙,但是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想靠近她,抚摩她,亲吻她的念头,一天比一天的深,一天比一天地痴迷。
而那时候,我不知道她的感觉。我已经走火入魔。2003…1…20w用15万元钱给她父亲换了一个肾,剩下的五万她投资了一个生产医用消毒y的小厂,那个厂位于湖北省荆沙之间,以前生产的消毒y洗涤用品很出名,改制后渐渐垮掉了,最后采取入股的方式支撑。w的一个朋友在那个厂当技术指导,她的投资算是一种变相的融资吧。
我不会问w为什么花费这么大一笔钱给她的父亲——她嘴里的老家伙换肾,她这样做自然有她自己的原因。我只是心里存了点失落,当年她父亲的话她不是全然没有好感的。1998…1…20武汉小雪放寒假的第6天我又回到了武汉。在上海我面对着的仍然是外婆苦着的脸,母亲的神情却带了心虚与鬼祟。其实她完全不必忌惮着我的感受,家里到处都有那个男人的气息,我不是小孩子,我不爱她,却也不怨恨她找幸福。虽然那幸福在我眼里无聊透顶。我一天也不耐在上海呆下去了,这不耐在对w的思念中不断放大,终于我扯个理由回了武汉。
武汉的冬天比上海冷,这种冷是干冷干冷的,呼吸到肺里都化不开。我下了火车后将简单的行李寄存在火车站就直接去了w家。学校在汉口,w的家在武昌,我一刻也不想耽误急切想见到w的愿望。
在武昌一栋居民楼里我找到w的家,这是武汉50年代统一建的那种筒子楼,楼道y暗,每一家都是套叠的三小间房,一间做客厅,两间做卧室。地址是我从学校的学生处早就留意到的。门打开的时候,w的眼睛里闪过一刹那的惊讶,我尽量微笑,用武汉话跟她打招呼。寒假挺无聊的,路过这里来找你聊聊撒。
w领我进屋,让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去厨房倒水给我喝。我打量了下屋子里的陈设,家具简陋而少,却干干净净。屋子里很冷,这种楼是没有暖气设施的。w给我端了杯散发着热气的茶水,我暖着手,假装镇定地问她家里人怎么不在啊。
w说她父亲上班还没有回来。神情很淡漠,似乎她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冷清。我捧着杯子站起来,往里面的两间小屋子度去,边问哪间屋子是你住的呢?w指了指靠里的一间,我走到门边往里一望,愣住了,那是怎样狭窄的一间房子啊,除了一张小小的单人床,就是靠简陋的木头窗户放着的一张小桌子了。我走进去,惊讶地问。
你就住这么小的地方啊?
w跟进来点点头,眼睛却看着我手里的杯子,我低头,原来我握杯子的手歪了,杯子里的水流了些在小床的床单上。我慌忙放下杯子,用袖子去揩床单上的水渍。w也过来一起揩,我们几乎贴在一起,我能够感受到她细微的气息在我耳朵边进出,隔着厚厚的衣服,我的身体窜起一团火焰,这火焰瞬间烧到我的大脑。我抓住w的手,我的手火热,她的冰凉,冰火相遇,我一下子失去了理智。小小的狭窄的房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剧烈的呼吸,我们相拥着倒在小床上,我的手胡乱摸索着她的头发,耳朵,脸,嘴唇,我似乎听到她微弱的拒绝声,她冰凉的肌肤在我的抚摩下却渐渐热起来……我震惊地停止动作的时候,她突然捂住了脸,眼泪无声地从指缝间大滴掉下来。敞开的内衣里,她的秘密残忍地暴陋在我眼前:她单薄的胸膛上左边的一只茹房娇小坚挺,右边的一只却似被从中间辟开过的小皮球,茹头萎缩,疤痕丑陋。我的眼泪也出来了,那次在东湖游泳池更衣室的一幕在我眼前浮现。
我可怜的女孩,你受过什么样的伤害啊?不要苦了,我喜欢你,真的,我喜欢它们。跪在床上,我喃喃着,捧起她的脸,吻干她的泪,一直吻下去,吻那横亘的疤痕,含住那受伤的蓓蕾,轻轻,轻轻,它们在颤抖,她口里呜咽出声,狠狠抱住我的头,使尽全身的气力。她父亲铁青着脸站在房门口的时候,我和她衣衫凌乱相拥在狭小的床上。我无措,她却无比镇定,当着她父亲的面整理好衣服,并仔细帮我拉上衣服拉练。好像门口的这个男人是透明物,那男人咆哮:狗改不了吃屎!比那婊子更不要脸了!那婊子勾搭一个精神病人的男人,你就勾搭女人!老天,你瞎了眼啊?劈死这小婊子吧!免得丢人现眼!
我被这恶毒的话震呆了,说不出话来——
博客在这里有一段空白。
2003…12…10w还了我25万元钱,我没有问她多出来的是什么钱。她不喜欢欠谁的,一直是这样。这五万元我知道其中的三万是当年给她胸部整形的费用,剩下的2万是利息。她从来都不欠别人,只有别人欠她。包括她的父亲,名义上的父亲,与她没有血缘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欠她的岂止一条性命。
w的钱来自那家生产医用消毒y的小厂,一场疾病灾难拯救了这个厂。2003年春夏之交席卷全国的sa病毒传染事件已经烟消云散。消毒y的紧缺给小厂带来的商机是难以想象的。w五万元的投资翻回数十倍的效益,她再次消失在我视线之外。
我只看了前面几段就不忍再看下去了,我默默地关上电脑,然后拔松后面的电源线接口,装进包包里,放回她的柜子。然后呆坐在那里很久,我知道,过去的多多这段经历她是不会展现给我看的,我只是隐约地知道,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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