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买艘二手游艇去阿拉斯加湾钓渔,然後办一个露天烤三文鱼宴,冬天的时候就向东开,去黄石公园或者拉斯维加斯与汤姆会合。
天哪……汤姆闭眼道:真是美好生活!如果真有那麽多钱就好了。
莫子木幽幽地道:也许uncle诺顿会为我们付这个帐单。
汤姆嗤笑了一声,道:对,我出去後第一件事情就是盗窃诺顿的家。
莫子木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
他看著天花板,屈起的腿上搁著书,可他的眼睛却并不是在百~万\小!说,他的思绪透过了重重的墙飞到了外面,玛门又开始下雨,雨渗进泥土里,草根的芽破土而出,从此呼吸自由的空气,莫子木将眼睛缓缓闭上。
莫子木得到了很特殊的照顾,贝里克似乎成了c区204的保镖,他叉著腰那双马眼虎视眈眈地看著其他的犯人,图书馆是莫子木的另一个要求,他被允许在那里整理书籍,又或者上网查看一些资料。
门外自然有贝里克在晃悠,基本上没有什麽人愿意不识趣地凑到那对马眼底下。
ivan似乎也停止了他那永不知疲倦的s扰,莫子木倒是没想到原来他是这麽识趣的一个人,他隔得远远地看著莫子木,偶尔当莫子木无意中与他的视线相碰,他会看到ivan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莫子木立即转过头,他有一些害怕与ivan对视,看到他那双眼睛,以及他高大的身躯,仿佛只要再转一个念头,两人赤l纠缠的画面就会映入眼帘。他不想与ivan纠缠,但不可否认ivan为他开启了一扇情欲的大门。有一次莫子木抱著书从图书馆里出来,ivan正好背靠在铁丝上皱著眉在听人诉说什麽。他斜站著,莫子木的目光无意识地就落在了ivan两条结实匀称的长腿上,他不由自主地心中一跳,一抬头,便看到了ivan那冷灰色的双眸,仿佛只有他能看明白在那瞳孔中,咖啡色的纹路间跳动著什麽样的火焰。
那个晚上,他从梦中醒来,腿间一片潮湿,因此ivan的眼睛给了莫子木一种压力,让他想要逃避与他正视。而与诺顿的合作,莫子木便显得要冷静许多,随著莫子木一餐又一餐的与诺顿共进晚餐,诺顿似乎渐渐默认了莫子木是他的合夥人,至少眼前,他们是合作关系。
从他偶尔的牢s中,莫子木似乎也了解到玛门最大的客户反而给钱最少,原本懂得养狼的人都会知道不要把狼喂得太饱才能保留它们的兽性,他们对待一个贪婪诺顿,便是让他永远觉得有yù_wàng。非但如此,出於安全,他们还迫使诺顿不得将身份售给零星散户,这几乎绝了诺顿暴富的路。这样原本平等的买卖关系,逐渐变成了诺顿是提著脑袋给这些势力打工,这让诺顿从心底里对他们产生了极大的怨恨。
尽管如此,诺顿的名单给得也并不爽快,他到目前为止给的都是一些藏头露尾,又或者匿名的购买者。莫子木知道真正的大客户他并没有拿出来,比如格奥弗雷家族,他们必定是其中名列三甲的一员。诺顿还不够胆子去讹诈这些世界最大的势力,但是莫子木不著急,检索很需要时间,他的计画也是。
多雨的冬季逐渐过去,而旱季悄然而至,加勒比海的春光很耀眼,尤其是它午後的时光。
这一日像往常一样在下午时分,莫子木从大仓出来,很悠閒地穿过空无一人的c场向监狱长的大楼走去,推开门的那瞬间,他淡然的表情微微一僵。
容清叉著双手坐在主人椅上跟诺顿在交谈,诺顿的面前摊著一些文件,他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仿佛非常为难。诺顿转脸见到了莫子木,但似松了一口气,道:seven,你来了,丹尼尔说他想为你转监!
莫子木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平日的表情,淡淡地道:我已经跟这位先生说过了,我的事不需要他来c心!
诺顿拿起面前的文件挥了挥,道:可是他有你的监护权。
莫子木一愣,但随即明白了,容清去向葛兰要监护权很困难,但是梅林可以。
根据奥地利法律,你在二十一岁之前都属於未成年,根据美国法律,监护人可以依法为被监护人选择合适服刑的少年监狱。诺顿补充了一句道。
让我单独跟seven谈谈好吗?容清道。
诺顿尽管不太情愿,但似乎也对此无可奈何,他耸了耸肩,经过莫子木的时候,道:祝你好运!
莫子木慢慢地坐到了餐桌的一边,容清淡淡地道:林林没有来,他怕你责怪!
莫子木没有吭声,他一直都是个不太爱多话的人,半是因为天性,半是生活环境使然,他总是对人抱著一种疏离的态度。这就像当年音乐学院小提琴系的部长来找他,跟他讲有一位新校董光临,需要他为这位新校董表演一首曲子,像是这麽好的一个机会,他也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直到那一天早上,他才去琴屋取要给新校董演奏的曲目琴谱,穿过校园的草地,他却被钢琴演奏室里传来的琴声吸引,传来的琴声叫做《水草舞》,是一首中国曲目。这首曲子是李莫最爱演奏的曲子,钢琴表达了鱼美人勇於追求自己的幸福,有情人终成眷属的美好愿望。曲子悠扬清新,流畅,会令人联想起水草在水中摇曳曼妙起舞,舒畅自由地伸展舞姿,很动听,但是在国外谈奏的人却并不多。
莫子木不由自主地顺著曲子而去,他站在门口,从没闭严的门缝望去,他看见年轻的男子在很专注地弹奏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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