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会挂怀。
“女施主心有黯伤,但老衲方才却发现女施主的情感波动已几乎平息,敢问这究竟是为何?”
“哎?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好了?”
“呵呵,老衲自有观人之术。”
“我也不晓得啊,醒来就这样了。”
“怪哉,怪哉……”老和尚又仔细打量了一下甜月,叹了口气无奈道,“女施主的妹妹老衲已令门下弟子好好安葬,女施主身上的伤还未痊愈,这段时间就请暂歇于此罢,若是有何需求,唤明德、明智二位便是。”
甜月这才想起身上还有被那俩婆娘刺痛的剑伤,不舒服地扭动了起来,又乖乖躺下,道:“谢谢老……呃……请问您法号是啥?”
“老衲法号慧悲。”老和尚施了一礼道。
“呃,那谢谢慧悲大师了。”
“呵呵呵……”慧悲老和尚正要离开这间木屋。
“哎等等!”甜月喊住了他。
老和尚回头。
“这蚊子怎么回事儿?”甜月指着一只不慌不忙从二人中间飞过的蚊子道。
“万物皆有灵性,我佛慈悲,渡化一只蚊子,自然不在话下的。”
“……”送走了老和尚。
“小和尚,我饿了——”
一个大约十几岁的小和尚跑了进来,听到甜月的话点了点头,又匆匆地跑了出去。
“要饿死了……”
那两个小和尚终于跑了进来,一人端着一碗饭,另一人一手端一盘青菜,一手端一碗豆腐。在甜月僵硬的视线中进来了。
“这个……”
“这是今天的斋饭。”一个小和尚恭敬回答道。
果然是斋饭。
甜月眼角抽了抽,把斋饭砸在拉丝面前:“你吃!”
“呱……”人家是吃蚊子的!
“伙房在哪儿?”
“姑娘……”
“问你话呢,别罗罗嗦嗦的!”她都快饿扁了!
“出了门向右拐,看到一个佛祖金身后再向左拐,然后一直往前,那里又有个佛祖金身,继续往前走,但是要避过佛祖金身,千万不要撞坏了佛祖金身……”先不说他罗嗦吧,但每说一个“佛祖金身”的时候都要双手合十朝天拜一拜,这就……
寒毛倒竖的甜月拉起他就往外走:“你带我去!”
七拐八弯,连着碰到了四座“佛祖金身”,甜月边绕着路边思忖着这寺庙还真不是一般的富有,只是不晓得这金身到底是不是金子做的?或者说只是外面包上了一层金皮?
终于到了伙房,甜月把里面的和尚都赶到了外面,不明就理的和尚们摸着个光脑袋互相对视着,但又不敢多语。听慧悲太师叔说他救来了一个女子,但下令了谁都不能招惹她,和尚们也没办法,只得端着粗盆饭碗蹲在门口吃。
过了一会儿,只见面色y沉的甜月从里面走出来,离开。
和尚们鱼贯而入,他们那个苦呀!炎炎夏日顶了个光头,又穿了厚厚的僧袍,不热才怪!
那个原本跟着甜月来的不知是明德还是明智的小和尚倒是跟了上去,却被甜月赶回了她住的地方,说是马上回来。
小和尚也不多问,回去后就找了间练功房打坐去了。
话说甜月拖着伤身运起轻功向高处飞去,站在最高的正殿顶上,甜月举目眺望。
忽然两眼一亮,向某个方向飞去。
下面有人看到了一阵惊呼:“怎有人胆敢如此放肆!当年襄王爷前来本寺的时候,对方丈也是礼遇有加,为何今日有人……(省略两千字的骂文)”
来到一片宽广的草地,不远处是一片小林子,还有一条蜿蜒的小溪。甜月先抓了几只低头啄草的小雀,又跑到林子里抓了两兔子,再到溪边用暗器s死两条鱼,杀掉后,用一根粗树枝串上这些食物,扛在肩上往回走。
这里太大了。甜月发现她又迷路了,气恼地再次蹬上了正殿之顶,远望。看了看大概地形,再稍稍回忆一下,找到正确路向,飞。
下面那人又看到了,又一阵惊呼:“这这这,成何体统!!竟有人三翻两次玷污我少林圣地,是可忍,孰不可忍!忆当年,云太宗……(省略两千字的之乎者也)”
一路飞向厢房,在半途看到一个正打井水的和尚在正前方,没来得及闪开,一不小心把那人撞进了井里。
赶紧跑路的甜月顺便在路上捡了几根柴,在厢房外架起个烤架。于是在少林寺上演了一幕杀生吃r的好戏,甜月也成了敢光明正大在这片净土吃r的第一人。
在无数僧人的阿弥陀佛中,甜月度过了平淡的一天,回到房里沉沉睡去。却没发现屋外的那个烤火堆还冒着零星的火光。
哪位老人说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甜月此时对这句话充满了感慨,但她确实不是故意的。
她站在寒风中远望着被火光侵蚀的房屋,明艳的橙红照两了她精致的脸庞,两个小和尚也从耳房匆匆跑了出来,看着熊熊大火苦笑无言。
闻讯赶来的慧悲老和尚无奈摇了摇头,只得让人给她另安排一间厢房。
火扑灭后,院里三座小屋都化作了焦碳,和尚们只得用香火钱重建。
翌日。
几个大和尚聚集在一起。
“此女心不净,留在佛门圣地怕是……”法沉长老欲言又止地望了望没啥表情的慧悲。
“若她真是那里的人,暂时,便先留下吧。慧悲师叔,有劳您了,能否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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