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龙安慰一下后问:“玉婷,我妈……她怎么样了?”
“呜……”阮玉婷只是一个劲地哭,这哭声令许文龙一颗心坠入谷底。
“玉婷,我妈到底怎么样了?”许文龙有不好的预感,他大声地喝问,抓着阮玉婷的双臂不停地摇晃。
阮玉婷给吓着了,许文龙一向是个彬彬有礼的文雅绅士,从来没有这么粗暴地对待过她。阮玉婷有点生气,不过人在痛失亲人后难免会情绪失控,她马上就原谅了他。
“文龙,你别激动。你听我说,你听我说……”
“我不听,我不听!你快说,我妈她到底怎么样了?”许文龙疯狂地摇着阮玉婷的身体,阮玉婷给摇得眼冒金星。
“医生说,你妈已经成为植物人了!”
许文龙如被点x,怔怔得一动也不动。气氛在压抑,越来越沉重……
“我不信!我不信!我要去找医生……”许文龙猛地扯到吊针,穿着病服,光着脚冲了出去。阮玉婷生怕爱人会出什么事,边追边喊:“文龙,文龙……”
当从医生口中得知确切消息后,许文龙抱着头缩在墙角痛哭。阮玉婷看得心如刀割,搂着他哭作一团……
“总经理,总经理,不好啦,大事不好啦……”李秘书高一脚低一脚的跑过来,她的一只鞋后跟在奔跑中弄断了。
虽然心疼总经理一幅痛苦的模样,但事关重大,李秘书不得不说:“总经理,大事不妙。集团的股票从董事长出事那天起就开始跳水,您再不出来主持大局,只怕……只怕……”
“我不要听什么股票,我不要听什么集团!我只要爸爸活着,我只要妈妈醒来……”许文龙痛失父母双亲,正沉浸在悲痛之中,哪顾得上什么集团。他站起来,抓起屋中的一个北宋年间的青花瓷瓶砸在地上……
咣当——
嘶啦——
唐伯虎的百鸟朝凤图化为碎片……
……
许文龙发疯般地摧毁着屋内的一切,价值几亿元的装饰品,就这么没了……
两个女人给吓呆了,见过败家的,却没见过这么败家的。
许文龙胸中一股郁闷之气无法发泄,摧毁完屋中所有的豪华装饰品后,他才稍复理智。
“告诉我,凶手在哪,凶手到底在哪?”许文龙死死抓着李秘书的胳膊。李秘书痛得直掉眼泪,哽咽道:“凶手是个卡车司机,现在还在警局!”
“马上打电话给刘警司,我马上要见他,马上!马上!”
“是是,喂?是刘警司吗?……”李秘书虽然害怕,但许文龙长久以来的威严令她不得不照做。
“文龙,文龙,你千万别做傻事啊,千万别……”阮玉婷死死抱着许文龙,担心地说。
许文龙坚决地推开她,“玉婷,我爱你!但是,我也爱我的爸爸妈妈。没有他们,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我。为了他们,我能付出一切!”
许文龙眼中闪起骇人的寒光,这一刻,以往那个冷静威严的商业强人又回来了。
一辆深黑色的加长型凯迪拉克豪华轿车在数辆奔驰车的护卫下,嘎吱一声停靠在台市警局门前。
车上跳下十数名身着黑西服,戴着黑墨镜的魁梧保镖。他们恭敬地将一名英俊青年迎下车。接着便众星拱月地拥着这名面容英俊却满脸y沉的青年,走进警局。
刘警司是个眼镜中年男,接到旭日少东许文龙要来警局的消息后,早早就领着人在门口迎接。一看到许文龙上来,当即满脸堆笑地迎上。“徐总大驾光临,刘某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少废话,我要马上见到犯人!”许文龙看也不看他,领着人闯进警局大厦。
刘警司伸出的一只手尴尬地停在空中,气得嘴角直抽筋。身为台市警局二把手的刘某人,何曾受过这等羞辱。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前……
但是,谁叫人家是台市第一大集团的少东呢?哦不,现在应该称为董事长了。
一番权衡之后,刘警司认为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旭日集团啊,乌纱帽要紧。“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等着吃饭啊?还不快去把犯人提来!”
一干手下莫明其妙挨了顿训,灰溜溜地走开,忍不住抱怨:“受了人家的气,就往我们这些下级身上撒,老四眼活该被人气!”抱怨抱怨,事还是要做的。不一会儿,许文龙就在密室里见到了凶手。
身高一米九,壮得像头牛,一脸的凶悍之气。许文龙当下就想让这小子吃点苦头,哪知这看上去极为强悍的卡车司机,一进屋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磕头:“我有罪,我有罪,我罪该万死,我只不过是中午喝了点啤酒,还不到半瓶……”
“砰!”许文龙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砸在凶手头上,“现在陪罪有什么用?啊?!有什么用?!”
许文龙手上的烟灰缸不停地击下,边打边骂:“你磕头,我让你磕,我叫你磕……磕头有用吗?陪罪有用吗?能换回我爸爸的生命吗?能让我妈妈苏醒过来吗?你磕,你磕,我把你头打破,我看你还怎么磕……”
啪咔——,烟灰缸裂成两半,许文龙呼哧呼哧一p股跌坐在椅子上。长这么大,他是头一回如此地痛恨一个人;长这么大,他是头一回打人。
“烟!”
保镖递上烟,帮他点火。第一次打人的许文龙激动得全身乱颤,手更是抖个不停,那烟一直点不着。许文龙恨恨地将烟砸在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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