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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一分,褚简萧就要死要活的,然后在半夜打电话跟他诉苦。
真是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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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父母的见面总体来说还是很愉快的。
褚简萧本来要过来的,临了又打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处理不过去了。
于是这次见面就纯粹是两家父母商榷了一下他们的事儿。都是好说话的人,聊起来也没什么障碍。
因为褚简昭的事情向来都是他自己处理,所以结婚的事情也都是他自己安排置办的。定了领证的日子以后,这顿饭算是圆满结束了。
告别的时候,殷淳于突然就开始吐了。
褚简昭被她吓了一跳,二话没说就拉着她去了医院。
……
这次是真的怀上了。
褚简昭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激动地直接把殷淳于抱起来,“操,老婆你真棒,太他-妈给我长脸了。”
殷淳于看着他高兴的样子,心里也是甜滋滋的。
爬窗户溜出去的那天,正好是她每个月最容易受孕的时候,那次之后殷淳于就觉得肯定会怀孕。
所以才敢用怀孕来骗她爸妈。
……
又过了三天,褚简昭和殷淳于在东城区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拍照片的时候他们两个人都笑得特别高兴,尤其是褚简昭。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拿到结婚证的时候,殷淳于笑了好久。
领证之后当然就要住在一起了。因为时间太紧张,褚简昭没来得及准备新房子,只能带着殷淳于回来自己一直住着的这栋复式楼。
他特别过意不去地对她说:“委屈你了,等咱生了孩子以后就搬新房,先在这边委屈一年。”
殷淳于笑着摇头,“不委屈,我一直觉得这里很好的。哪里都好好的。不用搬啦。”
她本身就不是特别在乎这些的人,有个能落脚的地方就好了。对她来说,最重要的还是陪在自己身边的人。
那种精神上的满足,跟住什么样的房子开什么样的车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也对,你不就是在这里让我破-了的。我才想起来。”
褚简昭用力地搂着她,把头埋在她的脖-子里,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呼吸越来越重。
“第一次见你,我就被你身上的香味儿弄得来反应了……跟cui-情剂似的……”
正经事情还没说几句,褚简昭就又开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了。
殷淳于抓住他的手,气息不稳地提醒他:“……不,不要。怀孕不可以那个的,医生、医生不是和你说了吗?”
……
殷淳于这一句话,就跟在褚简昭头上打了一棍子似的。
他死活都不肯收手,抱着她的身子一个劲儿地蹭。一副欲-求不满的语气。
“他妈的,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意思就是以后的九个多月咱俩都不能干?操……这是逼着老子出去招-妓吧!!”
“……那你去吧。你开心就好。”
殷淳于听到褚简昭说出去找别人,一下子就变了脸。
那委屈的样子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她看着褚简昭的眼睛说:“你就不能忍一忍吗。为什么非得每天那样。我们都结婚了你还这样,讨厌死了。你放开,我要去睡觉了。”
褚简昭见她生气了,赶紧好声好气地哄她:“好老婆,我胡说八道的……你就当我刚才放了个屁,啥都没说。我逗你玩儿的啊,乖。再说了,跟你干了以后就不想干别人了,没意思。”
殷淳于:“……”
她真不知道听到这话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走到这一步,褚简昭的性格她差不多已经摸-透了。他说话挺难听的,也不是搞浪漫的那种人。
殷淳于已经不指望他说什么文绉绉的话了。
不过,他总说脏话这个毛病,真得好好改改。
于是,她问他:“我想让你做一件事情。你会不会答应我啊?你先回答我再说。”
褚简昭想都没想就点了点头:“你说什么我都答应,说吧,一件不够就十件。”
“……嗯,就是,医生说胎教很重要的。呃。所以,你要注意一点。不要说脏话了。”
殷淳于停了一下,继续说:“还有就是……我们两个暂时分房睡吧。我怕、怕有什么意外。”
“我-操……刚领证你就要跟我分居?”
褚简昭抓狂:“下-面不能做,手和嘴不行吗?我肯定能把-持住,你肚子里可是我的宝贝女儿。老子可没那么禽-兽!”
“……谁知道呢。”
殷淳于撇撇嘴,不服气地小声反驳着他。
想起来他之前形容女儿的那些话,她整个人都泡醋缸子里了。
而且,他祸害了那么多人,可不就是禽-兽吗。
“反正你答应了。不能反悔。不然我就搬回我爸妈那里住。”殷淳于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
从这天开始,褚简昭一直都在当和尚。
好不容易熬到了他们婚礼。前一天晚上褚简昭兴奋得一晚上都在做-梦,早上起来的时候床单都湿-了。
看着那一片,褚简昭自嘲地笑了一下。
妈的,这过得是什么日子。老婆娶回来不能爽,还憋得梦-遗了。
操。真丢人。
但是转念一想,今天殷淳于应该不会踢他下床吧,好歹也算是洞房花烛。
就算不能真枪实弹,模拟演习一下也成啊。再不发-泄一下他真该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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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殷淳于怀孕,褚简昭没有特别夸张地办婚礼,就是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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