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特别能够引起她的情绪反应,虽然都是气恼与愤怒居多,但是情绪如此受另外一个人的影响,对她来说,实在是一件陌生的事情。就算是楚随瑜,他们之间的感情也是平顺的,没有什么起伏,不像与他在一起,总是大起大落,让她好不习惯。
一边抽泣,小手还一边捶着他的胸膛,好像想要在他怀里将他砸个窟窿出来一样。
自己似乎逗得太过分了,把小人儿弄哭了,将她抱上自己的大腿,任她捶累之后有气无力的拳头缓缓落在身上,“这样就哭了?”声音里面有着不容错辩的宠溺。
“还不……还不都是你,你太……可恶了!”抽泣着连话都说不全,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好委屈、好难过,仿佛天大的不幸都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这个男人。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是想哭,似乎想把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不满所有的悲伤都一次发泄个够似的。
“好了、好了,小心捶得手疼。”担心她的小手被捶伤了,连忙抓住那个白玉小拳,放到唇边,亲吻着那已经有些些红肿的手背。
气氛突然变得有几分暧昧起来,哽咽着、抽泣着,任性地拿他那看起来贵得吓死人的衣裳拿来擦着自己狼狈不堪的小脸。
“你、你放开我!”终于发现自己坐的地方不对劲之后,她连忙扭身想要下来,脸蛋开始发热,她什么时候坐到他的腿上来二楼。
“你不要乱动。”这个折磨人的小妮子,竟然在他身上胡乱扭动,那小p股直接揉在他敏感的腿间,让他全身开始发热起来。
“放我下来。”好羞人,不知道为什么,羞怯的感觉那么强烈,他们不是什么都已经做过了吗?为什么现在只是坐在他的腿上,就让她觉得脸上的热度怎么都退不下来?
“该死的,早叫你不要动了!”抬起那张飞红的小脸,一把堵住她嫣红的唇儿,急急的舌头探入她的嘴里,吸吮着她独特的醇香。
“唔……”冷不防被他这样一口吻住,让她反应不及,天哪,他们现在坐在马车上,而他就这样对她不规矩,小手猛地在他的背上拍着,想要让他放手。
可惜,她对龙庭澹的了解还是不够,简单的一个吻,就激起了他全身的yù_wàng。他喘息着,将挣扎的人儿压到那个还算宽敞的床榻之上,让她跪趴着,脸颊顺势压入柔软的枕头之中,抬起她圆圆的臀部,直接撩起她的裙摆,伸到里面褪下她薄薄的亵裤。
“你要干什么?”严厉的质问声,被他急急摸索的大掌给哽在喉里。
痛、好痛!粗大的男性手指没有一丝客气地直闯禁地,戳入那没有润泽的花x里,重重地抽动着、扩张着,急躁浮动而且侵略性十足。
“真是该死!”低低地诅咒声中,既有对她不动情的烦恼,也有对自己这种轻轻拨撩就立刻起反应的厌恶。
从怀里拿出那个小盒,掀开来挖出一大坨透明的软膏,涂入她干涩的甬道之内。
她用力咬住自己的下唇,即使被他压住了背脊,但眼睛的余光还是看到了他的动作。这个男人,竟然在行走途中都不放过她,最可耻的是,他居然随身携带着那“东西”。
这段日子里,她已经对那个小盒子里的东西熟悉的不得了,每次他要她的时候,都会将这种药膏涂上,不是涂入她的体内,就是直接抹上他的yù_wàng。而且他还有脸理直气壮地说,谁让她这么倔强,为了不伤害到她,他只好如此。
确定药膏已经均匀涂抹,他立刻解开自己的裤腰带,撩开裳袍释放出那叫嚣着的雄壮激昂。没有费事去除下彼此的衣裳,将她碍事的裙摆推到腰际,握住自己的男性直戳而入。
她咬住颊边的素净枕帕,才忍住了那到嘴边的呻吟声。好胀、好粗壮,总是如此,他对她来说,太过庞大,每次进入,都带给她极大的不舒服。
“该死的,怎么还是这么紧?”明明他每晚辛苦开发、努力耕耘,可是她永远都是让他紧窒难行,困在里面极致的快感与痛感一齐来袭。
就算有药膏的润滑,还是不够!肌r结实的手臂高高地抬起那翘软饱满的圆臀,放任自己在她的体内恣意抽送,感受着这绝美的r体带给他的无限欢愉。
他怎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在这种毫无隐私的马车上,与外面疾行的众人只有一道薄薄的马车车壁作阻隔,就在这种地方将她压倒交缠。他到底将她当成了什么?可以随意泄欲的妓女吗?还是用这种让人觉得耻辱的姿势。
其实她在本质上就是名妓女,甚至连妓女也不如,毕竟,妓女出卖的,只是自己的r体,而她终将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留。
好恨,好恨啊!恨自己的无用与懦弱,明明还沉浸在与随瑜分离的痛苦之中,下一刻却被这个男子压在身上随意进出,她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而他到底将她当成了什么?
咬着牙,忍受着那因非比寻常体位而进得更深的男性热铁,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她的深处,再来是又痛又麻的奇怪感觉,到底他还要多久才能结束?这场可耻至极的yù_wàng交媾还要进行多长的时间?
他低沉的喘息在她耳旁响起,热切抚摸的手随着他的动作,在她身上四处游移,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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