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他妈成天自称为‘本王’!你那么爱当那个‘王’字,怎么不去当王八?告诉你,卫东篱,老娘不待见你!老娘我自己捅破了自己的那层膜,就是他妈不给你!”呲牙咧嘴地竖起了自已的中指,使劲儿在卫东篱的眼前晃了晃,气死人不偿命地吼着,“看见没?你看见没?!”
卫东篱向来自负,认为自己的理解能力很强。然而,孔子曰所说的一席话,却让他反复地思索了两遍,然后……眼底缓缓地染上了笑意,轻声说了句,“看见了。“呃?”孔子曰眨了下眼睛,不晓得应该如何接下一句了。
卫东篱轻吻了孔子曰的唇瓣一下,然后由袖口里掏出一个青绿色的小瓷瓶,拔掉瓶塞,用手指沾了些许凉的药膏,涂抹在孔子曰那红肿的脸蛋上。卫东篱的动作非常轻柔,眼神十分认真,看在孔子曰的眼里,有种……专注的美丽。
孔子曰僵硬着身子,不大自然地瞪了卫东篱一眼,煞后抿紧嘴巴不再说话。
当卫东篱为孔子曰涂抹好药膏后,便将那个青绿色的小瓷瓶塞入到她的手中,然后将一边盯着她的眼睛,一边支撑起身子,缓缓地解着衣袍上的纽扣。
孔子曰紧张了,有些磕巴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卫东篱拉开衣襟,微微侧过头,将脖子上的挠伤展示在孔子曰的面前,轻声说:“有些疼呢。”
孔子曰狂抖了一下!这个……那个……偶地娘咧,貌似卫东篱在对她撒娇?!完了,天崩地裂了!孔子曰开始摆弄起自己的手指,不再看卫东篱那个祸害。
卫东篱攥住孔子曰的小手,摸了摸她的中指,问:“好玩么?”
孔子曰刚想骂卫东篱神经病,结果……一抬头,看见了卫东篱眼中的戏谑,这才知道,他问得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孔子曰不争气地红了脸,愤愤地挖出一些清凉的药膏,啪嚓一声糊在了卫东篱的脖子上,粗着嗓门吼道:“比你的那根强!”
卫东篱倒吸了一口凉气,咬牙嘶嘶道:“等会儿让你知道,到底谁的那根最强!”
孔子曰啐了一口,再次挖出药膏,狠狠地扬起手,却没有狠狠地落下,而是颇为不爽地哼了一声,然后抿着唇,认真地为卫东篱涂抹着药膏。
哼!她可不是心疼,只不过是想,这么漂亮的脖子,如果因为她而坐疤了,她可担不起那个罪过!
待孔子曰成功地完成了卫东篱交与她的任务后,卫东篱在孔子曰的唇瓣上落下一吻,还美其名曰:“褒奖一下。”
孔子曰瞥了一下嘴角,用以表达自己的不屑。
卫东篱将孔子曰抱入怀里,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折腾累了,孔子曰的眼皮开始打架,困意渐渐袭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孔子曰似乎听见卫东篱说:“小白菜,我很开心。”她勉强支撑起眼皮,含糊地应了一声,表示她听见了。半晌,就在孔子曰即将坠入梦中的时候,她又听见卫东篱说: “本王是清水,不是过了几手的水货!”
孔子曰好像是睡着了,并没有回应卫东篱的话。但她今夜一定会做个好梦,因为她的唇角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开始上扬,笑出了一轮浅浅的上弦月,很美,很温柔……
第三十七章:撕面断情永不见(一)(vip)
孔子曰与卫东篱之间的关系,经过一次次的大小战役后,进一步变得十分微妙。若说他们是相爱的情人吧,两个人却时常较劲儿,动不动就恶语相向;若说他们是阶级敌人吧,可那两个人却又形影不离,无论是吃饭还是沐浴,统统要在一起。
白天,孔子曰当卫东篱的丫头,为他端茶倒水,捏腿捶背。卫东篱则是教孔子曰一些音律,偶尔也指点一下她的棋艺,开发一下她的厨艺。晚上,孔子曰是卫东篱的侍妾。卫东篱则是化身为任劳任怨的相公,不但要负责给孔子曰盖被子,还要在她喊渴的时候,起床为她倒水喝。
侍卫们知道,卫东篱十分宠爱孔子曰,并且在她面前不再自称为“本王”;侍卫们还知道,卫东篱不喜欢任何人盯着孔子曰看,所以他们在走路时候,永远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他们更知道,卫东篱为了保护孔子曰,竟然不惜放弃了对“江天一色珠”的争夺!
卫东篱对孔子曰的好,他们看在眼里,八卦在心里。
云很淡,风很轻,时间在惬意中悠然划过,日子又轻飘飘地过了一个多星期孔子曰在卫东篱的教导下,竟然也能似模似样地拨弄着琴弦,演奏出不太刺激人耳膜的声音!实在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卫东篱闲来无事,便会让孔子曰演奏上一段。每当孔子曰抚琴完毕,卫东篱都会露出堪称心满意足的幸福表情。
孔子曰不解,问:“我演奏得那么动听么?”
卫东篱答曰:“平时听惯了那些美妙的音律,没觉得什么。偶尔听听你的弹奏后,再回想起以前听过的那些音律,还真是回味无穷。”
孔子曰,“卫东篱,我说让你去死,你会么?”
卫东篱,“会。不过,我会先杀了你。”
孔子曰觉得,她和变态无法沟通了。变态的强大,多数源于他们那颗不正常的脑袋。让孔子曰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卫东篱这个变态可以d悉她的内心所想,而她却完全摸不清他的意图咧?
例如,她就一直想不明白,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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