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奴沙哑着嗓子,似乎想要对孔子曰说些什么。
孔子曰红着脸,用力地哼了一声,发狠般捏住小囚奴,暗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说什么啊?说什么都尴尬,还不如啥都不说!
囚奴那火热的身子在孔子曰的一捏之下拱起,由喉咙里发出一声性感的低鸣。那声音直接闯进孔子曰的心扉,扎根在某个柔软的位置上。
孔子曰的手指一颤,险些有些把持不住。所幸,我们的孔子曰是位勇于尝试新鲜事物的实干家,一不怕陌生,二不怕辛苦,硬是咬紧牙关,一鼓作气地“拯救”了囚奴一把!
当大功告成时,孔子曰喘着粗气,使劲儿扯过囚奴身上的衣服,用力地抹了抹手上的白色浑浊,红着脸,装出凶巴巴的样子,朝着囚奴吼道:“好点儿了没?!”
囚奴虚弱地摇了摇头。
孔子曰瞬间瞪大了眼睛,“啥?还不行?”随即掐腰发狠道,“不行我再来!老娘就不信了,我还搞不定这么一个小东西!”
就在孔子曰再次将手掐向小囚奴的时候, 囚奴一把攥住了孔子曰的手腕,费力地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动自己。
然而,孔子曰天生长了根逆骨!她说不行,可以;别人说不行,那绝对不听!
再说,她都已经贡献出自己那纯洁了两辈子的右手,哪里还会允许囚奴说不?如果今天她无法将囚奴治好,又让她情何以堪?难道说,还真得让囚奴去对面的“绯纹阁”里解毒吗?哦,绝对不!谁听说过,男主角在中了c药,一个女主角搞不定,还得找一个妓女帮忙的?这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想到这里,孔子曰毅然决定要破釜沉舟!她也不管囚奴的意愿,低头便忙活了起来。
悲剧得是,囚奴竟然在第二次的释放中,成功地……昏迷了过去。
孔子曰收工后,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在囚奴的唇畔上落下一吻,笑眯眯地说道:“死男人,告诉你,如果你哪天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儿,我就用自己的右手,扇死你!”伸手为囚奴盖上被子,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去换卫生巾了。
第二十七章:露出p股不许动(二) (vip)
隔天早晨,阳光明媚,胡狸再次将孔子曰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叫她起床吃早点。
孔子曰打着哈欠问:“你昨晚跑哪里去了?”
胡狸凑过来蜡黄色的小脸,眼神颇为哀怨地说:“坏肚子呗。”
孔子曰点了点头,又想起昨晚被自己“解毒”过的那位,面上忍不住发烧,不晓得今天应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囚奴。
磨磨蹭蹭地吃过早点,孔子曰对着镜子打扮一番后,这才端着碗粥,走向囚奴的房间。进屋后,放下粥碗,掀开罗帐,发现囚奴似乎一直在沉睡。
孔子曰试着推了推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孔子曰皱眉,又使劲儿推了推囚奴,仍不见任何反应。
孔子曰急了,忙唤来小侠,请来大夫,仔细地为囚奴把脉。
大夫望闻问切后,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此人中了迷香,需凉水一碗服下,即可使其清醒过来。”
孔子曰点了点头,转而却是皱眉询问道:“大夫,他……只是中了迷香?”
大夫别有深意地扫了孔子曰一眼,然后轻咳一声说:“恕老夫直言。这人应该是昨晚中了迷香,却……被人强行……咳……行了房事。若非如此,凭借此人的一身武功修为,早应醒来。”
孔子曰如遭电击啊如遭电击!
她眼前一黑,一把扯住了大夫的衣领,红着眼睛,大吼道:“你是说,他只是中了用一碗凉水就能解决问题的迷香,却因泄了精所以一直没能醒过来?!”
大夫误以为孔子曰伤心了,所以点头附和道:“确实如此,确实如此。”继而感慨道,“现在这世道啊,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这样一个长相……长相‘特殊’的小哥,都有女子会将其mí_hún,下此重手!这种行径,真令老夫不耻!”大夫仰头望天,心里极其纠结。想他已经四十开外,虽说长相一般,但好歹算是一张大众脸。你说,那些女子放着他这么好的人不下手,却偏偏去迷昏那位脸上有疤的小哥,真是……太没有天理了!
孔子曰送走大夫后,并没有给囚奴灌凉水,而是独自一个人坐在囚奴的床头,望着他唉声叹气。
不知道的,还以为囚奴得了不治之症呢。
当日落西山时,囚奴的眼睫毛微微地颤抖了两下。孔子曰如同惊弓之鸟般迅速站起身,一溜烟跑出了赌馆,如同疯了般向远处跑去。
她……没脸见囚奴啊!
现在,她特别能理解所谓的误会。原来,有些误会确实是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无论你在前一刻都多么地自以为是,下一秒,都将无法面对自己的错误。就算这个错误曾经让你洋洋得意,觉得自己特别牛b!你也无法面对!
哎……
她……她……她怎么能在囚奴啥都没有说的前提下,就扒下人家的裤子,撸了人家的命根子呢?
一言难尽啊!
夜色浓如墨,孔子曰却并不觉得恐惧,反而很喜欢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中四处游荡。她的体内有很多的不安分因子,似乎总想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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