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蒂,如果你要,我会为你砍下那人的手和脚,以惩戒他对你的无礼。”
不要,这
太血腥了!赛尔也不知道自己说了还是没说这句话,恍恍惚惚地随着车子的摇动睡了过去。
直到有冰袋轻轻地敷在她脸上,微冷的刺激才让她惊醒,眼前是帕克湛蓝温柔的眼睛。她躺
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帕克正拿了冰袋帮她做冷敷。
“感觉好点没有?”见她睁开眼睛
,帕克微笑着问。
赛尔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冰袋将胀痛的感觉麻木了些,她可以觉得头
也没那么痛了,但全身似乎都因肚子痛而失去了力气,一动就都痛了起来。“罗烈来了没有
?”她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嘶哑。
“罗烈没那么快来,今天够他忙死了,你想睡
就再睡一会,他来了我叫你。”帕克的手力道轻柔地移动着冰袋,体贴入微地说。
“你
是罗烈的朋友吗?”赛尔好奇地问。
帕克呵呵笑道:“算是吧!”他的手带起了赛尔散
乱的发丝,又细心地放回去。
赛尔觉得这动作有些暧昧,羞怯地伸手去拿冰袋:“我自
己来吧!”
帕克看看她,放开了手:“我先出去了,你继续睡吧!”
他走了,赛尔
才打量起这明显是卧室的房间。这是一间很大的卧室,虽然没有罗烈那间装修豪华的变态,
但也是一间用心装修了的卧室。卧室主调只有两种颜色,黑和白,唯一另类的是正对着床脚
画满了墙的抽象画,用的颜色奇奇怪怪,一开始看不出画的是什么,赛尔好奇地直盯着画看
,看到朦朦胧胧要睡着时,才看出那画是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交媾。
这一觉赛尔睡得
很长,长到醒来时才发现窗外天已经黑了。天黑了,那婚礼应该快完了吧!赛尔坐了起来,
身上还好好穿着她湖蓝色的裙子,那帕克算是好人吧!赛尔早先对他sè_mó般眼光的反感这一
刻全都没了。她到洗手间,依然是黑白主调装修的洗手间让她有种到了宾馆的感觉。镜子照
出她的脸依然还有些肿,还能看到手指印。肚子上的肋骨也有些隐约的疼,她拉开侧边的拉
链对着镜子看,左边肋骨上白皙的皮肤淤青了一大块。她狠狠地拉好拉链,最好那人别再遇
到她,否则定要罗烈帮她讨回公道。她洗了脸,对着镜子盘好了被拉乱的发。洗手间里竟然
有整套齐全的化妆品,她上了妆,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太狼狈。打理好一切,她才打开了卧室
的门。
门外一左一右站了两个穿制服的西方男人,看衣服的样子,赛尔有些困惑,很像
王室的侍卫。
见她出来,左边的侍卫彬彬有礼地用英文说:“曼蒂小姐,请跟我来,殿
下在前厅等你呢!”
殿下?赛尔有些莫名其妙,难道她睡了一觉,一不小心穿越了,到
了某某王朝?但l露的手臂感受到的是罗烈家乡的闷热,呼吸的空气也带着罗烈家乡独有的
潮湿。种种迹象告诉她,她依然是在罗烈的故乡,那么,哪来的殿下?
跟着侍卫走过短
短的回廊,就到了前厅。一个袖珍的中国式庭院,赛尔得出了结论。
还站在厅外,赛尔
就看到罗烈和帕克对坐着,两人不知道说什么,罗烈正开怀大笑,浑厚磁性的嗓音不知道为
什么就让听到的赛尔鼻子一酸,委屈的泪都涌了上来。
“烈。”赛尔扶着门委屈地叫道
。
罗烈听见她的声音头转了过来,眼睛在她身上扫视了一圈,淡淡地说:“醒了?那我
们可以走了。”他站起来,对帕克微笑道:“帕克王子,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休息了。”
王子?赛尔呆了,怔怔地看着帕克,眼前这个瘦高,有着湛蓝眼眸的男子是真的王子?想起
刚才穿王室制服的侍卫,和殿下的称呼,赛尔相信自己见到了真正的王子。
“别那么急
嘛,烈,曼蒂刚刚醒,让她休息一下。再说,她午饭晚饭都没吃,该饿了。坐一下,我这就
让他们送吃的过来。”帕克微笑着拦住罗烈。
“王子殿下客气了,那我们只好从命了。
”罗烈走不掉,只好又坐下。
面对精美的食物,范赛尔却感到难以下咽。屋里
的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目光的焦点都是她。帕克王子是满面带笑,没加掩饰地用欣赏的目
光看着她。而罗烈,却是极平淡一声不吭地默默看着她,偶尔才露出点若有所思的表情都是
一闪就逝。
赛尔有些狐疑屋里气氛的怪异,这两人不是朋友吗?为什么在她进来前两人
可以谈笑风生,在她进来后却彼此都不再说一句话,这是为什么呢?她匆匆吃了几片点心,
喝了杯牛奶就说饱了。
罗烈见她推开盘子,就站了起来说:“多谢殿下的盛情款待,只
是罗烈还要回去招呼客人,就不多坐了,改日邀请殿下去罗家做客吧!”
这次帕克没做
挽留,送了他们出来,微笑着对赛尔说:“曼蒂,我预计在这呆一星期,欢迎你有空过来玩
。”
赛尔礼貌地点点头,跟着罗烈坐到后座,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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