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有没有欺负你,要是有的话告诉我,我帮你教训他。”白暮云的胳膊肘这么快就开始向安蓝拐了。
“没有,他最是疼我了。”说完安蓝看一眼白殷衣传音道:“怎么样,够给你面子了吧,以后不准打我p股。”
“以后再说。”
安蓝与白殷衣眉来眼去全落在云姑眼里,其实当初白殷衣一夜白头,他们就已看明了他的心,当时只叹造化弄人。
她作为姐姐她太了解这弟弟的x格,心无旁骛,极难动情一旦动了真情却是刻骨铭心。所以当白殷衣说安蓝没死要与她结成道侣时,她并没有觉得不妥,有得只是庆幸。
白家二老何尝又不是这样想。
安蓝他们也是知根知底的,为人乖巧也很孝顺,以前在离云派的时候时不时都会过来请安。
“蓝儿,你家里可还有什么人?”百里晴青拉着安蓝的手问。
“父母都不在了,不过一年多前在泽州认了义父义母。”安蓝把一年多前跟侯宜宜回家认义父义母的事说了一遍。
“臭猴头倒是认了个好闺女。”
“爹跟义父认识?”安蓝越叫越顺嘴,白暮云也越听越欢喜。
“有些来往,过几天我跟你娘你去泽州走一趟。”听到这里一直没有说话的白殷衣向二老行了个大礼。
“孩儿多谢爹娘成全。”白暮云去泽州便是去向侯家提亲,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别听白殷衣说什么“为师将你许配给了白家小子”硬追究起来却是不作数的,因为那白家小子就是他,算来算去也只是私定终身罢了。
可是白家二老出面去向安蓝的义父义母提亲却是名正言顺。
“臭小子,以后别有了媳妇就忘了爹娘。”
“爹娘放心,不会的,就是他敢我也不会答应。”安蓝替他答道。
“好,好,好。”白暮云连叫了三声好,笑着捋捋胡子。
“荒谬!”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如同一把利剑在众人的心上,原本和睦的气氛荡然无存,白家二老立刻起身出门迎接。
“祖师,你怎么来了?”
“哼!我不来还得了,你们听听外面都传成什么样了!”尘绝寒着一张脸走到厅中,坐在上首,白家人皆站在方,他目光落在安蓝身上,又哼了一声。
这一声让安蓝胸口发闷竟是喘不过气来,她满头大汗身子不自觉地往下低,可是她却紧咬着牙硬撑着,迫自己抬起头来。
尘绝说是祖师却不是离云派的开派祖师,只是修为高深掌门离尘子又是他的徒孙才被尊为祖师,若论地位却远比不上远在内海的观云帆。不过在离云派他还是举足轻重。
尘绝见安蓝竟敢抬头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眼中金光暴涨出现一把金s的大剑,安蓝头脑一阵绞痛像是有无数吧剑穿脑而过,不仅是额头就是背后的衣衫也被汗水湿透。
她紧咬着唇,双拳紧握,不停地运转体内真元抵御着尘绝的威压,那金剑越来越多,她整个人就好像被钉在木板上被一剑两d这么穿着,没有一处不疼,没有一处不在流血。
蹬,她向后退了一步,喉头一甜,血作势就要喷出来,却被她硬吞了下去。
她安蓝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越是这个时候就越是要挺住!
一只宽大的手掌按在她身后,真元从那只手掌源源不动的输送过来帮她抵御着,一只拿着黑s丝帕的手为她擦着额前的汗,身上的疼痛就因为这两只手,就因为身旁这个一脸关切的男人奇迹般地消失了。
她柔情地望了他一眼,转头对尘绝冷哼:“这就是离云派的待客之道吗?”
她已经不是离云派的弟子,别人或许怕他,但是她却不怕!
安蓝这句话提醒了尘绝,眼前这女人已被他踢出了离云派。
他撤了施在安蓝身上的威压,转而把怒火发到白家二老身上。“小的不省事,老的也糊涂吗?难道你要天下同道都看我离云派的笑话!”
“又不是没有先例……”云姑嘀咕一声却被尘绝横了一眼,吓得立刻闭了嘴。
“笑话从何而来?我与他年纪相若,相貌相配又同是金丹期修为,因两情相悦结成道侣又哪有笑话可言?”安蓝的话让尘绝的目光有落在她身上,却比刚才还有森寒,她就好像置身于万载寒冰之中,连血y也快一同被冻住。
可是她不能退,这一退便是输,输掉的不仅是男人也是她后半辈子幸福的人生,所以不管前面是刀山还是火海,不管有多少困难险阻她都要迎难而上。
爱越挫越勇,越阻越坚定!
“他是你师尊。”听尘绝的声音恨不得把她咬碎。
“我已不是贵派弟子。”
“少跟我诡辩,说,你居心何在。”说道“居心何在”四个字时,尘绝一掌拍在茶几上,众人心里陡然一惊,同时又有几分茫然,什么居心?
倒是安蓝很快反应过来,心里冷笑:帽子扣得好大啊!
“敢问阁下,你觉得我是何居心?”她觉得他坐着她站着,这样对话不管是地位还是气势上都差了一截,于是慢条斯理地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只有这样才能平等对话。
但是她这举动看在尘绝眼里却被视为目无尊长,尘绝双眼微眯,说出来的话更是咄咄人:“谁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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