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谈判程序,我立刻转移了注意力,我看出诚有几次走神,虽然不过是几秒钟而已,他的眼神犀利的盯着我的时候我镇静自若的与他对视,都过去了,6年了,恩恩爱爱也罢,悲悲切切也罢,都是过去时了,他不属于我,他是那个女演员的丈夫,我也不属于他,我是晨晨的母亲而已。他似乎想从我的眼睛里寻找到什么,可是他俨然失望了。
我微笑着看着他,我们早已结束,我们是陌路人,只不过是谈判使我们重新相遇,这就是生活,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活。
一上午的谈判很快结束,我们一行人离开他的公司。我没回公司,而是让司机开车送我去百盛,那里是诚带我第一次购物的地方,在那他给我买过一床春秋被。我在百盛逛了一会,后来又去簋街吃饭,就在我和诚曾共进午餐的那家饭店。一个人吃着麻辣小龙虾,几乎难以下咽,生活的酸甜苦辣比嘴里的味觉更明显,他有白发了,那个我爱的男人竟然有了白发,6年前他还很意气风发,可是我不能多问候他一句。
返回昆仑饭店的时候觉得异常疲惫,哪里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变化的只是我,6年,人生很宝贵的6年时光,我现在人到中年,是一个母亲和女人,6年前我那么单纯,连接吻都是他教我的。
我睡了一觉,醒来去洗浴,我有个习惯一直记电子r记,很多我的事和晨晨的事都记下来,他每个时期的照片也都传上去,只是不象博客那样发表而已。我要给儿子写一段话,告诉他今天的事,我看见你的爸爸了,孩子,可是我们只是客气而礼貌的见面而已。
在门被嘭的关上那一刻,抬起头看见进来的竟然是诚,他还穿着上午谈判的衬衫,他的话语和动作让我意识到他想g什么,我本能的下床站到床的另一侧,他一步步走向我的时候我紧张的不知所措,他应该早结婚了,可能孩子都很大了,难道他还没过去我走给他留下的伤痛?他简直是头狮子般的暴怒,6年未被爱过的身体,骤然被他突入,真的很疼。
剔银灯
他把我放到床上,我觉得自己好象在做梦,这个我爱的男人,以前是那么温柔怜惜。他肆意的贬低着我,还提起我的夜总会经历,我的悲伤无可告白,难道他还爱着我吗?他不会多在意那一百万,一定是还在伤心,为我6年前的不辞而别而伤心。
我真想好好看看他,可是他眼睛里全是愤怒和绝望,他用手盖住我的眼睛。
我为自己哭泣,也为他哭泣,这份爱,一直太沉重了,沉重的几乎压垮了我,也桎梏了他,否则以他的个x和为人,不会以这种方式报复。
我心里阵阵悲凉:“诚,我们已经有孩子了,都5岁多了,你还是不能原谅当初我的离去吗?我以为你早把我忘了,你已经有妻子,应该也有了孩子,我已经不是你的女人,只是你儿子的母亲。”
从晕厥中醒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和我尽在咫尺,我们对视着,他的眼睛里是孩子般的疑问,可是他什么都没多说,就那样看着我,我的手伸进他的头发,又去抚摸他的脸,这是我们已经隔绝了6年之后的爱抚。
毕竟是四十岁的男人了,看着他的白发,我心疼不已,这些年他幸福吗?快乐吗?那个女演员他的妻子,很爱他吗?他爱她吗?不论爱与不爱,此生他已经不属于我了,永远的不属于我。
他低下头轻轻吻我,带着烟草的气息,他答应过我戒烟,那是在他决定娶我之后,说在孩子出生前一定戒烟,可是他俨然没戒掉,上午在会议室他就想抽烟,那个下午他一定没少抽。
他的唇触到我的唇是那么轻柔,刚才他一直没吻我,此刻的吻却充满温情,我们对视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想知道的很多不想知道的也很多,我不想问,我看着他的眼睛,他看着我的眼睛,搂紧我的身体,那久违的熟悉的拥抱,就象6年前我们在一起的很多夜晚,他也是这样温柔的把我揽在怀里,宠溺着,爱怜着。
锦围春
我思念了他6年,每当凝视晨晨面孔的时候我都会想起他,想起我们一年多的相依相恋。所有的快乐和美好,所有的不快和争执因为回忆而永恒。多少个漫漫长夜我想到他会微笑,会哭泣。
诚,爱我吧,如果6年的分离换来的只是和你一夕的恩爱,我还是要拥有,哪怕是短暂的不能再短暂的相属,我还是不想放弃。我含泪看着他,他在我的耳旁低语:“别哭,小沫。”
我抱紧他,再次抚摸他的脸,他的头低下来,吮吸我的身体,就象他第一次吮吸我的身体,那时我紧张害羞,现在我渴望,我渴望他的一切,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肩膀,他的怀抱。
这个男人此刻更象个孩子,我有多少话想对他说却不能说:“诚,我们的孩子是个男孩,真的象你希望的那样。他长大了,很懂事,知道关心尊重别人,体贴母亲,你6年前就当了爸爸,你曾经对我说,你不至于不敢认自己的孩子,现在是我不敢不能让你认他,他很想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可是我无法告诉他。”
他的身体诉说着爱意,那不仅仅是我们r体的亲密,那是两个灵魂的结合。
6年的相思此刻的恩爱,我们彼此融化,我控制不住的叫他的名字,他的身体也在颤抖,那不是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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