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昨天做a之后还好,比机场初会更是好很多。如果他在纽约就“完美”了,我们
一起租个房子,能住一个月住一个月,能住一年住一年,能住一辈子就住一辈子,
全看我们的缘分和造化吧。然而现实是没有“如果”,那也没什么,只要两个人有
往一起凑合的决心就行。
晚上吃过饭回家后,他翻看我这一年里攒的“精神食粮”。节目才刚刚开始,
他就缠上我,我当然不客气,也缠上他,我们享受快乐。客厅里电视上播放火热的
场面,我们将当年我和翔子拣来的床搞得快全线崩溃。
他突然示意我停下来,说:好象外面有人进来。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翔子,秉神静气努力倾听,没什么声音。我兴致大减,只能
离开他下了床。
“是你说的那个roe吧?”他问。
“是。”我答。
我穿上衣服,打开门。电视录像机已经被关上,客厅没人。但我马上看见另一
个房间,翔子似乎在忙什么。
“我拿点东西,马上走。”他立刻对我说。表情和语气不知道是冷漠多一些还
是气愤多一些。
我只有沉默。
翔子看也不看我地从我面前走过去。
我还是沉默。
当戴晓翔关上大门后……那个片刻,我体会到被凌迟的感觉!凌迟……我实在
想不出来该用什么词汇形容,因为那远远不仅是被伤了心后的所谓巨大痛苦,还有
内疚、自责、怨恨自己又无可奈何、毫无办法所带来的折磨和绝望。
还好,我还有“男友”。我非常热情地又同他进入“状态”。热情之后,我告
诉“男友”我这个室友是个直人,我曾陷入单相思的误区,现在还有点后遗症。说
着说着,我的心情就好了起来,越来越好。我说我要带“男友”观赏曼哈顿夜景,
并夜闯哈林区。他说哈林区就算了,听说有的人车子坏在哈林区,就被人打死在车
里。我笑话外州人谈哈变s的恐惧,笑话“男友”人过三十就丧失了斗志。
“男友”回去前,我们都恋恋不舍与伤感。他回去后,我们又保持很频繁地联
系,商量过我去他那里的学校做博士后的可能,以及他到纽约找工作的机会。后来
有一次我给他打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漠,态度很不耐烦。我没再和他联系,
结果他又给我打了电话,我比他更冷漠,更不耐烦。从此我们完全失去联系。
翔子从来没问过我那天的事情。他起初对我冷着脸,我就g脆躲他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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