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甩甩头,振作精神,双手大张,我会努力生活的,不管未来如何,我都会努力摆渡到幸福的彼岸,就算生命中不再有精彩,也要让自己活得舒坦。
我是梁冬儿,一向自得其乐的人,痛苦从来不会傍上我的身,我只会快乐地过r子,忧伤只是暂时的,失落也只是暂时的,快乐和轻松,自由和自在,才是我生命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望着另一个方向,藏在心灵深处的人,仍在地球的另一端,不知现在过的怎样,不过我也衷心祝福他,不管我们未来如何,都希望他也能和我一样,快乐多些,悲伤少些。幸福多些,痛苦少些。
与聂辰分手不算兴师动众,但也没有刻意隐瞒,至少,身边的亲朋好友知道了,没有说什么,x子急一点的,比如丽华,大骂聂辰不得好死,咒他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x子温婉的,比如康允儿,只字不提,只找着最近的开心事寻我开心。
还有其他同事啊,认识的走的较近的朋友也都安慰我,支持我,望着他们真诚的脸,我笑了,很好,我做人还不算太失败,至少活到二十七岁,还有这么些好友刻意让我依靠。
x子火爆的,比如向以宁,把聂辰说得一无是处,然后拉着我的手就说要给我介绍男人。末了,又委婉地提及亦海的事。
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久到我以为这个名字再度被提及,仿佛已过一个世纪之长。
向以宁说,亦海这两年来,一直在美国,并在那边买了很大的一幢房子。香港总公司好多高级主管或进修或升迁,或调度为由,大都调至那边去了,好多人都在猜测,亦海是不是想把公司主力也移到那边去。
我默默地听着,说,“商场上的事,我是一窍不通的。”
向以宁点头,然后又说:“亦海也有两年没有回来了,连逢年过节都在那边度过。前阵子,我和一鸣一起去美国探望他,发现他,他”
我望过去,忙追问:“他怎么了?”
她吱吱呜呜地提起了亦海好像j了个女友,只不过,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再度追问,丝毫不觉自己的声音已变得急促。
她古里古怪地看我一眼,我被她的目光盯得心下一缩,脸上火辣辣地烫着,忙收回紧张心神,我故作平淡说:“看来你也有你的顾忌,那就算了。”在心里咒骂自己,这向以宁看上去大而化之,但为人可精明着呢,一双火眼金睛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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