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著略略的颤抖,似乎不敢相信日夜念想著的人儿成真了,“怎麽会出现在这儿?”她是怎麽在这儿的,不是说佳人只在“黑猫”出现,别人见不到的吗?
乔亦翩精明地听出这句话的不对劲儿,邵觉似乎认识娼?!
将乔亦翩眼底浮动的情绪一览无遗,娼不急不躁,就是浅浅的笑,摊摊手,反问:“我怎麽就不能在这儿?”而他身为“邵氏”的董事长却在“聂氏”的年终尾牙出现,这好像比她更令人不解吧?
“呃,不,我只是──”想开口解释自己并无恶意,却发现怎麽组织语言都不对,好像怎麽说都会唐突到佳人似的。
就在万分尴尬的这时候,一个清脆野蛮的声音陡地划破空气,直直地传过来:“哥!”
高大修长的身子显然一僵。
娼不觉好笑起来,好整以暇地等待来人上场。
身著米白色小礼服的女孩子洋溢著青春活力,宛如清晨最先盛开的一朵粉色玫瑰,傲然美丽的挺立在风中,静待惜花人的采摘。
她刚走近就伸出手想缠住邵觉的手臂,却被他不著痕迹的避过,小脸不禁浮上一抹羞怒的嫣红,这才将心思转向多余的人儿,下一秒立刻不由自主地尖叫出声:“是你?!”居然是那个yín_dàng的贱人!
水眸一眯,倾倒众生的笑登时在绝美的朱颜上展现,连邵莹莹这般刁钻刻薄的人都忍不住为之动容。娼优雅低笑,干净的纯粹的美目漾著一片无邪天真:“小姐,你在说什麽,我们认识吗?”居然敢在心底骂她是贱人呵呵,真是个胆大包天的孩子呀!
无知的人最幸福。
幸福到怕是连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哩!
邵莹莹听了这话,明显一愣,看了看娼,又转向一脸冷淡的邵觉,张了张红豔的嘴巴,半晌才勉强挤出一句:“你你是谁啊?”好像,真的是好像,这样举世无双的容貌,怎麽可能会不是同一个人呢?!可是──气质实在是差了太多啊!那个女人美得妖魅放荡,可面前这个很明显是个纯洁到极致的天使啊!
可──真的,真的不是同一个人?
这世界上哪有人能生得一模一样的!
在邵莹莹纠结的时候,邵觉已然收回了痴恋的目光──这个人儿和他放在心底的那个,除了容貌,著实是没有其他共同点了!
“不好意思,小姐,舍妹唐突了,实在是因为小姐长得像一位认识的朋友。”他笑笑,黑眸却闪过一抹浅浅的迷惑。
娼很满意这男人的上道,她自然是有办法让邵莹莹认不出她的,可是那样有什麽意思呢?还是让邵觉来解决比较好玩儿呀!又能气气邵莹莹,又能找找乐子,何必浪费自己的精力去做呢?
“没有关系。”她露出浅浅的娇羞的笑,微微低下头,如同微风中轻摆的娇嫩白荷,干净透彻,带著不解世事的天真无邪。
邵觉的心脏再次开始狠狠地跳动,他忍不住伸手去摁住左边的胸口,漆黑的眸子闪过一抹若有所思。
“邵先生。”乔亦翩走上前来,得体的笑容昭示著她才是这个会场的女主人,“您怎麽有空来参加‘聂氏’的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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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邵觉终於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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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失去了最珍贵的筹码(上)
一百二十九、失去了最珍贵的筹码(上)
浓密的剑眉微微上扬,显示出一种优雅恬淡的姿态来,邵觉彬彬有礼的向著乔亦翩颔首,温声道:“只是应这个时候来凑个热闹罢了。”顺便和聂斐然讨论一下关於彼此合作的新开发案,可他并不打算告诉乔亦翩实话。
“这样啊。”乔亦翩也跟著微笑,尽显大家闺秀的高贵风范,笑得雍容典雅,“斐然还在忙,不如邵先生先坐下来等一下吧?”说著,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邵觉挂著有礼却冷淡的笑,却并没有坐下去。
“哥──”从对娼的惊豔中回过神的邵莹莹不依地缠上来,蛮横地问,“你到底答不答应嘛,人家的生日很快就要到了呀!”
剑眉微拧,邵觉非常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但是有人在旁边,他也不会给自己妹子难看,只得伸手握住她挽住自己臂膀的手,不著痕迹地拉了下来,低声道:“到时候再说。我不是再三叮嘱过你乖乖待在家里面念书的吗?”才乖了多久,又变得一如既往的蛮不讲理了。
从那次他说了重话之後,这丫头就像是幡然悔悟了一般,变得乖巧又听话,甚至还愿意拿起早被丢在一旁蒙了灰尘的课本,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有了新的转机。兄妹俩的关系虽然说不上亲密无间,也至少能够每天彼此问候交流。
除了邵莹莹偶尔的出格,生活平静极了。
可即使邵莹莹变得再多,邵觉也不会轻易地相信她。因为这并不是她第一次说要重新做回兄妹,以往的教训告诉他,她说的话,极有可能只是在为下一个阴谋做铺垫而已。所以,他相信她,愿意宠她,却都是有限度的。
听了邵觉的质问,邵莹莹不满地鼓起腮帮子,眼睛瞟了下身侧的乔亦翩,不依不饶的再次伸手拉住邵觉的手臂:“那你到底是答不答应嘛,你做人家哥哥的,怎麽能拒绝妹妹的要求哪!”
“这个问题等到回家再说。”剑眉拧得越发曲折,邵觉有些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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