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是铁了心的要见到她!”
阎清墨神情窘然,尤其是在看到周围有一对抚摸著对方私处的女人正盯著自己看的时候,更是羞赧地将眼睛别到了一边去。
“再说一次,我、要、见、她!”聂斐然的神色越来越冷,直至再也没有表情,眼底更是充满了冰雪风暴,浑身散发出的冷绝气息教四周的客人们纷纷胆怯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但也有几个胆大的还在继续盯著他看,甚至还有人已经认出了他是谁,开始在一边窃窃私语,边说话便对著他指指点点,分明就是认出了他的身份。
“先生,我已经陈述好几遍了,小姐真的不见外客。”大班似乎丝毫不为他的冷漠动容,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斯文有礼,真诚的笑容教人简直不忍心对他恶言相向,“如果几位是想来寻欢作乐,那麽‘黑猫’欢迎;可是如果是来找茬儿的话呵呵。”他笑了笑,原本的真诚蓦然消失不见,只剩下残绝阴冷的低语,“那麽几位可能会後悔一辈子了。”
被他这样一说,阎性尧的兴趣完全被勾出来了,他薄唇一挑:“哦?”
大班却转移了话题,轻轻又是一躬:“如果几位没有其他要求的话,请恕我不能再陪你们闲聊了。”说罢便施了个礼,欲转身离去。
下一秒,始终挂在他脸上的那种彬彬有礼的笑慢慢地收敛起来,黑色的眼睛看著挡在自己身前的那只手臂,嘴唇扬起异样的弧度:“先生这是什麽意思?”
一只媲美鹰爪的大掌瞬间钳制住他的颈项,红色的领结被弄得皱得不成样子,歪歪斜斜地挂在脖子上,完全失了先前绅士般的美感,聂斐然的眼睛冷得不像是人类:“她在哪里,把她还给我!”他的眼神明明白白地说明了一个事实:他不是在开玩笑,如果大班再不说出聂斐然想要的答案的话,他是真的活不过去了。
一般人在遇到这样的生死关头要麽哭喊求饶,要麽背水一战,可是大班却仍然尽了力气维持原本的真诚微笑,说话的声音也因为脖子被钳制的关系变得结结巴巴断断续续:“我、我说过了小姐、小姐不、不见外客先生还是死、死了这个心!”
聂斐然的眼底瞬间澎湃出惊人的愤怒,视线一冷,大手瞬间施了力道,在场的众人甚至可以听到大班的脖子骨头碎裂的声音。可奇怪的是即使被聂斐然掐著,那个大班却仍然笑眯眯的,似乎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倒是阎清墨忍不住医者救死扶伤的天性,冲上去想阻止聂斐然:“聂先生你这是做什麽?!你会杀了他的!”他是疯了吗?在别人的地盘上杀别人的人!就算他是聂斐然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的!“黑猫”的神秘与可怕连他这个普普通通的医生都知道,难道聂斐然自己会不明白,一旦他下了这个手,会给他自己招来多大的麻烦?!就算这个大班不是什麽重要人物,却终究都是“黑猫”的人,自家人被外人杀了,“黑猫”的上峰会坐视不管吗?!他怎麽如此的糊涂!
见聂斐然还是神情冷然,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阎清墨焦急地看向阎性尧:“哥,你快来帮忙阻止他啊!”
“为什麽要阻止?”阎性尧闲闲的摊手,“他要杀人是他的事,你也少管。”
被他这话气得差点儿背过去,阎清墨只好转而向另一个人求助:“邵先生?!”幸好,立即有另一双手掌跟著伸了过来,两人终於将聂斐然的手从大班的脖子上抓下来,死里逃生的男人立刻俯著腰剧烈的呼吸著新鲜空气──脸上那有礼的笑依然完美。
“我再问一次,她在哪里?!”聂斐然的声音越发低沈,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绝对是他发火的前兆。
大班正欲开口再说一遍小姐不见外客,却有一个清雅柔嫩的女声从上方传下来:“斐然哥哥,你在我的地盘砸我的场子,这样不好吧?”
所有人都不禁循著声音往上看去,就见著一个裹著如云白纱的纤细女子款款嫋娜地自旋转楼梯上一步一步走下,倾世无双的容颜上勾著浅浅一抹媚笑:“好久不见了,斐然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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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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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二、决不再让她离开自己
一百七十二、决不再让她离开自己
眼前这人儿,似乎是他的娼儿,又似乎不是。聂斐然微微闪了一下眼睛,痴痴地凝视著翩然而来的绝色佳人,大手忍不住向前伸过去,像以往那样唤著她的名:“娼儿,到我这里来。”
可是没有回应。
娼走到离地面还有几米的楼梯正中停住,勾魂的桃花眼笑意盎然地往下面看,居高临下的俯视著眼前这一拨一拨的人类,粉色的唇瓣漾出绝美的弧度,直将在场的人们看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甚至不敢再仰著脸去与她的视线相接。
“斐然哥哥这样大张旗鼓的来,又掐著我属下的脖子,是想要给娼儿一个下马威麽?”她咯咯娇笑,眼尾上挑的同时狐媚的几乎勾走所有人的魂儿。
被她这样娇滴滴的一问,聂斐然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什麽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充满思念与渴望地凝视著那张已经三个月未见的娇颜──他整整找了她三个月啊!这三个月来,他像个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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