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醒,“你知道我的力气!再不开门我就踹了!蓝子落!”
这个时候她开始有点害怕和犹豫。
是的,此前,他成功的用脚踹开过,电锯劈开过,或者直接后旋踢把一整扇门都踢翻在地。
蓝子落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当项平原忽然胸有成竹的推门而入,她甚至冲动的跑去了窗口。
“然后呢,跳下去?”他在她耳边低吼。
被一把搂进了怀里。
饶是无用,也很费力的挣扎。听到耳边他因生气而急促的呼吸,看见他手里的钥匙。
“你以为我打算就这么放过你让你安心的睡到明天早上?”
这个可恶的男人跑回自己房间拿了备用钥匙。
这个可恶的男人变得这么聪明,几乎了解她的所有动向。
所有这些终于让她也发怒了。
“我不会安心的睡着的!我会骂你!我要诅咒你!明明拿了钥匙,为什么还要恐吓我开门!”越说越气愤,抬起修长的腿,一脚踢在他小腿上。
项平原“嘶”的一声,也抬起一条腿,却是盘到她双腿上压制她不安的挣扎。
“我警告你不要再动了!”
“你放开我!”
都是当真的吼当真的生气。
只是引发了当真不好的后果,那就是身后某人的某物硬硬的抵在她腰上。
蓝子落终于安静下来。
但是项平原趴在她耳边说,“晚了!”
他胁迫她往床边走。目的明确,毫不温柔。
男人永远也不明白。女人这种时候最不想要的就是这个。然而女人总是倔强的不肯说出自己究竟想要什么,仿佛开了口,所得到的就是乞求来的对待。
项平原这个时候没有大脑。禁/欲太久,便禽/兽一般的渴望。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让我更厌恶你——”蓝子落说。
晚了。
项平原就着姿势,贯穿到底,驰骋千里。
蓝子落趴在床边上,没有气力反抗。本来这个姿势就疼得要命。
项平原持续了很久很久。终于结束时,床单上甚至落了血。
他的大脑终于又开始运转了。
迟疑又内疚。
俯身看她。紧闭的双眼。泛溢的泪。甚至哽咽。
想道歉。想安慰。最终沉默成殇。
他默默起身,走出去,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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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餐时分,何余基发现饭桌上少了一个人。稍微懂得算术的人都会发现,何况他还是一个天才。
他对面这位美丽的阿姨,据说和他有着一些血缘的女士,看上去不是很好。虽然她也尽量的掩饰了。但神童的苦恼就是常常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问题,常常记住别人已经遗忘的事情。
但他决定像以往一样,很乖。不希望自己的异常给别人带来不便。
所以被那个天天以父亲自居但事实上没有任何dna关联的男人送来这里,何余基决定尽量扮演一个正常的小朋友。当然,他早已经知道父亲这个称呼所包含的内容其实与dna并没有绝对的联系。至少他很爱戴何其方,而不是那个传说中的巨鳄。
一顿早餐他们就在各自穿梭不止的心事里度过。
最后,美丽的阿姨勉强笑了笑——当然她自认为笑得很自然,于是何余基也很自然的装作完全不知道昨晚项平原那个男人所干的蠢事。
“好吃吗?”
“嗯。”男孩乖巧的点点头。
这时候,子落想,如果她的草莓派也能这么乖巧这么懂事该有多好。
上午10点开始的会议已经持续了40分钟。欧阳一直认真的为她小声做解说,然后协助她做出庄严的回复。
其实,她觉得欧阳完全可以自己做这些。这么耐心的对待一个商业上的零经验者,耐心令人钦佩。
她知道自己永远也不可能成为这里的主人。这一片海洋不属于她。
她现在只能负责自己不被淹死。然后期望能有人来解救她。
爷爷寄希望于草莓派身上,真是非常不理智的决定。很多年后事实也证明,子落的这个推断是完全正确的。
会议的最后一个发言者,是宣传部的负责人。
她首先发给在座每位一份报纸。子落理所当然也得到了一份。当她看清上面的照片,接着读了一下标题,就不想再看第二眼了。
“原本有张更加暧昧的照片,但被我们宣传部拦截下来了。”女人毫不客气的说,“作为蓝氏的新闻发言人,我有责任和义务维护蓝氏的形象。蓝小姐,作为蓝氏目前的当家人,你的一举一动都直接关系到蓝氏的命运,影响着股东的收益和蓝氏每个持股人、每个员工的切身利益。”她简短的深呼吸了一下,继续道,“如果你管理不好一个家庭,社会会怀疑你管理一个集团的能力,接着会对蓝氏的未来产生怀疑,而这些怀疑则会直接动摇股票走势图的高高低低。既然蓝小姐已经坐在了那个位置,那么下一次你每说一句话每做一个动作都请首先考虑蓝氏旗下在全国的9家房地产公司、12所高级连锁酒店、58家大型连锁超市,以及超过40座的高级写字楼,电子公司、家具卖场、广告公司、服装公司,当然还有在这里面辛苦工作的员工以及他们的家人。以上是我个人的一点看法。”女人结束发言,从容的坐下来。
老实说,蓝子落真羡慕她。可以这么自如的运用语言。
大家还在熨帖自己的情绪。看着子落哑口无言的样子,悄悄的慢慢的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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