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白言也不是没有哭过呀,都不见他……掉珍珠的。
况且,泣泪成珠的……只有深海里的鲛人一族吧?
莫非白言是鲛人?恩,鲛人也算是妖精吧?
“白言知道了,殿下,白言会等着殿下,无论多久。”白言止住眼泪,站在那里,手握的很紧,眼睛已经不再看那笙,答非所问。
那笙叹了口气,觉得小白言也挺情绪化的,不过这眼泪……还真值钱,改明儿等她穷了的时候,就逗逗白言,让他哭上几回,嘻嘻。
那笙在心里打着如意算盘,压根就不懂白言的难过。
许多年后,等风雨不再,那笙拥着白言,想起了多年前风雪交加的夜里,白言哭泣的时候落下的晶莹,心痛的无以复加。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的话,那笙一定会回到那个时候,一定不会让白言独自承担。
雪很厚,那笙走在雪上有些吃力,额头已经溢出汗来。
思乐担忧的望了一眼那笙,想要开口,最终却忍了下来。
他明白那笙的骄傲,她可以失败,却不会认输。
“白将军,等到了皇宫,你就先回来指挥大军,我会跟太子殿下交涉,如果能让他们投降最好,如若不然,你便攻进来吧,到时候……你若想,皇帝就给你来当。”
那笙望着一边疾步行走的白将军,终于说出了今日的思量。
太子殿下之所以这样,必定不会轻易的投降,而她赌的不是太子殿下,而是非离。
若是非离愿意站在她这一边,雪国自然可以不攻而破。
白将军脚步一顿,转过头来。
“殿下您说什么傻话,这江山这天下都是殿下的,我相信殿下能安然无恙。至于攻城,不急于一时,殿下想要去皇宫臣不阻拦,不是因为不担心,而是因为相信殿下。”
第3卷我确实……挺想你死的
那笙听完白将军的话,说不感动是假,但是经历了之前的那些事情,心里却早已经有了防备,所以也只是淡淡的,没有了往日的激动。
等到了密道的时候,那笙伸出手去,牵住了思乐的手。
思乐不明所以的望着那笙。
那笙神秘一笑。道:“思纯,把白将军送回去,这是命令,不许违抗,更不得有误。”
思纯望了一眼思乐,似乎想要思乐劝劝那笙,思乐却只是给了思纯一个放心的眼神。
白将军听后,跪在了雪地里。“殿下,这密道机关重重,请殿下务必让臣带路,若是殿下信不过臣,那臣只有以死明志。”
还没有等白将军拔出剑,思纯已经对着他的脖子狠狠一手刀。
“动不动就死,真讨厌。”那笙望着昏过去的白将军,眉头间有淡淡的笑意。“思纯,辛苦你了。”
这雪厚的要死,背一个人走路,确实有够辛苦的。
密道里很潮湿,有一股淡淡的霉味,思乐一进来,就忍不住拿手捂住了鼻子。
那笙却是轻轻一笑,紧紧的抓住了思乐的另一只手。“思乐,你怎么那么像个女人。”虽然她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也险些被这气味弄吐了,也不至于和思乐那么明显的露出厌恶的表情。
思乐冷哼一声,不理那笙。
那笙照着记忆中的路线很快就找到了出口,打开门的时候,比她想象中还要意外。
只见非离站在那里,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眼波流转之间,风情无限。
“等你很久,比我预料的晚了一些。”非离站在那里,身材修长,温文如玉。
那笙从地道中走出,拍了拍身上的水珠,双手握在一起,搓了搓。“真冷啊,没有想到你连炉火都不生,真是想冻死我。”
“是啊,冷得很。”非离走上前去,伸手捏起那笙披散的发,那银色的丝慢慢的从他手中滑落,他猛地一扯,将那笙整个人扯到了自己的面前。“我确实……挺想你死的。”
第4卷不是处子吗?
那笙被扯得生疼,眼里也忍不住露出晶莹,像是随时都会掉落一般。
思乐在一边,已经忍耐不住,倏地一声从腰间抽出软剑,对准了非离。
“你敢伤她,我就毁了你。”思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天神一般。
“思乐,退下,他不会伤我。”如果真的想要她死,她已经活不成了,这非离的性格就是如此,对于忤逆他的人,生不如死更合他意。
“还是你懂我。”非离将那笙拉到自己的怀里,心疼的望着她。“你说你为什么要这样不安分呢,我怎么可能舍得伤你……”
说着,不顾在场的其他人,对着那笙那嫣红的唇瓣轻轻的落下一吻。
思乐的眼里已经喷出火来,若不是那笙的吩咐,否则就算是死他都会将非离碎尸万段了。
那笙笑了笑,从非离怀中逃开,伸手抹了抹被非离亲过的唇。“皇上,您那么好看,亲我真是浪费了。”
“是吗?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有觉得呢?”非离说着,很认真的望着那笙,随后将那笙手臂上的衣袖往上一拉,露出那洁白来。
“果然如此呢……”
不是处子吗?
呵。
她竟然真的背叛了他。
“那笙,朕给过你很多机会,可是你偏偏不要,那么就不要怪朕无情了。”非离说着,挥了挥手,在一边准备好的弓箭手都拉了满弓,将箭头对准了她和思乐。
——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吧。
这个信念,对于非离而言,一直都没有改变过。
“哦,我倒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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