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见过这个人吗?”蔺之莫把手机递给她。
手机里的照片像素不是很好,里面就一男一女,从姿势上判断,两人的关系,应该是情侣或者夫妻。背景的建筑风格,不像是中国的建筑。
仔细看,男人好像……
她看了眼身边的男人。
“他是我的父亲,尺赫。”
原来这样,怪不得。
突然想起alren说起蔺之莫父亲的眼色,她视线重新回到照片上。
真的,是蓝色的。
脑子一道白光闪过,某个模模糊糊的画面一瞬即逝。
“好像见过…… ”魏语拉远距离,“又好像没见过……”
“我记不得了。怎么办?”
“没事。”蔺之莫叹了口气,原本以为会有所发现,没想到,空欢喜一场。
“那…… 这块东西…… 你要不要?”
“要不你先放起来吧。”
收好东西,魏语还保持着原来的动作看着蔺之莫来来去去。
“睡觉了。”蔺之莫拍拍还盘着腿的魏语。
之前没感觉,蔺之莫说起来,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腿麻了。
“麻了。”蔺之莫说的是陈述句,他太熟悉她的每一个表情,所以,很多时候,魏语甚至什么都没说,他就已经知道了。
“诶诶诶,你别动,让我的血管缓缓…… ”
正在手动帮她伸直腿的蔺之莫动作一顿,“但你这样腿只会一直麻。”
“那…… 那你轻点。”
“宝宝,你好点了没?”蔺之莫手法娴熟地帮她揉捏盘麻的腿。
“嗯……”
舒服至极的魏语享受得差点就睡过去,迷迷糊糊只听到在蔺之莫在说话,至于说的是什么,她就不清楚,那哼出来的半声一半是呓语。
出卖劳动力半天的人,没讨到半点甜头,捏着捏着,心术开始不正起来。
浅眠中的人被身上点点的凉意给弄醒。
睁眼看到的就是,原本应该在给她揉腿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床来。
“嗯……你干嘛…… ”她推了推半个身压在她身上的人,没推动。
”宝宝。“低迷沙哑的声音从颈间传上来。
一听到蔺之莫用这种声音叫她,魏语刚才那点惺忪的睡意顿时吓得消散无踪。
”你…… 你……“魏语说话都打起哆嗦。
下一秒,蔺之莫抽掉她的枕头,把她拖下来。
外面,肥福睡醒一觉过来,不满地甩甩脑袋,跳下床,寻了一处远些的地方继续睡觉。
☆、你的味道
蔺之莫的房间,最让魏语满意的,就是靠窗那盏旋转落地灯自带的全身镜。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有那么一天,那个最喜欢的地方,竟然会变成了她最不敢直视的地方。
原因……
蔺之莫把她拖下来之后,并没有在床上。
而是,把她带到那扇镜子前,一点点地剥光……
最羞愤的是,她当时脚底上踩了张小板凳,才恰好方便身后的蔺之莫动作。
第一次全程看着自己沉沦的过程,还有身后的人紧紧包绕,诱哄她动作的每一帧视觉冲击,只要一看到这面全身镜,就自发自觉地将她吞没。
为了表示心里的愤怒,被重新放回床上的时候,她看准时机狠狠地踹了蔺之莫几脚。
“原来刚才是装的?”
蔺之莫指的是刚才她腿软差点撞到落地灯灯帽的事情。
他不提还好,他一提,魏语就更气了,又是几脚过去。
“看来腿还没软。”蔺之莫一手握住她踢过来的小腿肚,顺势推叠到她胸前。
“不准进来。”她推他。
蔺之莫深深地看她一眼,然后,屈起手指,在她心脏处扣了两下,“我敲门总可以进了吧?”
“不可以。”
蔺之莫略微思忖,再看她的时候,眼睛里精光精光的。
魏语自觉不是什么好兆头,刚这么一想,身体就被一股力往前一带,突然的盈满,她却只来得及仰颈承受,闷闷地发出了一个音节……
“我不进去,你进去总可以了吧?”最后的清明彻底被撞散……
这夜,魏语说了很多话,却是一句也记不起了……
——
隔天,苏子谦被发配多日的苦役终于得到回报。
千里之外的蔺韫,在落地后的第二天,就分析出了天花中那味尚不知名的物质。
它是一种来自热带雨林土生植物根部用于自身防御的毒素,如果单纯利用这种毒素,那么正常人会在五分钟之后中毒身亡。
而天花的巧妙之处,就在于,里面另一种人工合成的物质,恰好吻合了天然毒素的断裂处。简单点来说,就是以毒攻毒,毒性被短暂抑制的同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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