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我也不知x奴隶是个什么东西,只听起来就不正经,好像把青仪弄成了他的玩物,想怎么摆佈就怎么摆佈,全没办法自制似的,”
伸手轻轻理着汗湿的秀发,雪青仪的声音愈来愈软,绵绵柔柔地似将化去,听的令人心也酥了几分,“那时青仪虽与他有夫妻之实,心中却矜着不肯放怀,一直都没有松口,所以他也没用强,只偶尔这样调笑,没想到…反而让他留着遗憾…后来青仪在想,若能再来一回,青仪必会心甘情愿地让他调教,要当x奴或什么的都行。哎…现在想想,青仪虽完不了他的夙愿,至少可以交给其他人调教,试试身为x奴的滋味…以他以往的作为,青仪若是红杏出墙,对他而言也是理所当然的结果,或许…或许真能稍减他罪孽呢?”
“这个…”
若是听不出雪青仪话中之意,赵平予也枉自生为男人了,雪青仪平素端庄圣洁,见到她现在这样软弱情动,更令人食指大动,那模样光看便令人不由驰想,方才当他把这外貌圣洁无伦的美女弄的欲仙欲死,令她情不自禁地婉转承欢,那喜不自胜又乐不可支的模样,着实令人征服感狂昇,什么矜持和顾虑都要生翅飞走。如果-真的只是如果-雪青仪真被调教成了x奴,赵平予虽不知就理,却也感到刺激非常,“平予可不晓得,要怎么将女人调教成x奴隶呢?”
“那…那就要看你了…”
眉间微带羞意,雪青仪轻推了他一把,“只是青仪仔细想来,既是奴隶,多半真是把青仪当做玩物,所以…所以你搞青仪的时候…尽量别动情,只把青仪搞到欲死欲仙,变得跟个dàng_fù一般,无论你用怎么让青仪没脸的玩法,都让青仪只有任你宰割的份儿,或许…或许就得其中三昧了…哎,别说这个,洁芸她们在等你呢!还不去安慰安慰她们?当时她们可真被你给吓坏了,青仪也没想到,一向冷静的你,疯起来会变成那样,好像要杀人似的…”
坐起了身子,赵平予看着雪青仪身下的铺垫,原本的白裳早被他和雪青仪云雨之中的流泄弄得处处y痕艳迹,那白璧蒙玷的模样,令赵平予兴緻愈发高昂,若非知蓝洁芸等人都在外头,加上自己又饿得厉害,他真想再把刚搞过一回的雪青仪压回垫上,再次发泄一回,这仙女已心甘情愿地为他所污,何差这一回?想来这还真的跟雪青仪所说的“调教x奴隶”有异曲同工之妙哩!
见赵平予的眼光移到了自己身下,雪青仪不由脸儿一红,她这回之所以和赵平予合体交欢,一方面是因为要帮赵平予恢复以往的自信,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的胃口被“y杀千里命七天”给养大了,这么长一段时间没有男人的滋润,虽说雪青仪因着“慈航诀”的奇功异法,心志之坚远超常人,但x欲系属身体的本能,一旦挑了起来,那冲动想要压抑可非易事,何况前面那段时间她和他直可说是任事不管,只知沉迷於情潮欲海之中,嚐过了其中妙趣之后,再想清心寡欲那有这般简单?何况从那时的经验里,雪青仪也知道,床笫之间愈是放纵,愈能极尽男女之欢,压抑了这么久,雪青仪既有机会再嚐美味,又怎能放过,是以她这回特别狂野放浪,全心投入。
偏偏赵平予在床笫方面的功夫,可没手上功夫那么差,何况他也是因着纵情欲海,疏於训练才会在郑平亚手下败的那么惨,实则若论内力,他胜郑平亚不只一筹,加上床笫之间勤於锻炼,要论令女子欲仙欲死的功夫,恐怕就连“y杀千里命七天”复生,要胜他也不算太容易;雪青仪既是纵情肆欲,在赵平予的“配合”之下,她的狂浪前所未有,身上的汗水和幽谷中的汨汨流泉,自是渲染的身下铺垫灾情格外惨重,几乎已没一块乾的地方,在在显示了方才y兴之激烈。
偏偏赵平予也不知用上了什么奇招,那rb竟深入到雪青仪从来不曾被男人触及的所在,又烫的让她神魂颠倒,使得雪青仪这回泄的特别舒畅,整个人都似给他吸乾了力气,直到此时还慵懒的无力起身,方才那热情无比的y姿浪态,配上现在这完全虚脱、无力挣扎的虚瘫之美,让赵平予再也离不开目光,若非方才那一招使来太耗力气,便以赵平予现在的内力也颇吃不消,现在的他亦是疲不能兴,光看雪青仪这样柔媚虚弱的模样,赵平予可真想再次在她身上驰骋一回呢!
俯下身去,温柔亲蜜地扶起了这才刚被他“吃”的虚脱,到现在仍无力起身的美女,赵平予的心头不由得征服感狂昇,那时的失败算得了什么?若换了郑平亚来,凭他的功夫能不能在床上令雪青仪这般放浪?若自己好生修练,以自己天赋资质,要胜过郑平亚,雪这回之耻绝非难事!
娇柔地挨着赵平予站了起来,雪青仪只觉腿脚处阵阵酸软,不由有些心悸。她事先怎么也想不到,赵平予在床上的功夫,竟似比“y杀千里命七天”这欲海高人还厉害些,弄的她如此虚瘫。雪青仪原本以为,赵平予再厉害,比起他也要逊色三分,自己不过能靠他稍解欲火,顺带助他回复一点自信,是以方才云雨之间特别投入,没想到赵平予如此厉害,雪青仪不由怀疑,若自己并非存心献身,而是赵平予主动挑逗自己上床,恐怕她的身心也会被他征服的彻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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