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受不了了,低声一吼,便再次地把guī_tóu顶入阿美的yīn_chún之间。
我一口气直插到底,guī_tóu顿时重重的撞在子宫颈上,阿美立刻来了一阵强烈的快感,张嘴大声淫叫起来!
我此刻就像一头发了癫的狂牛一般,不停地以我的硬挺ròu_bàng,一波跟着一波地chōu_chā着阿美盛满淫液的水廉洞。也许因为刚射了一次,这回疯狂猛烈的攻势支持了差不多有四十分钟之长,持耐性之久令人难以想象。
突然,我再一次地感到兴奋至极点,急忙地把ròu_bàng抽出,塞到阿美的性感红唇之间,使得所有的jīng_yè全部挤进阿美那温暖的口腔内…
阿美过后告诉我这是她难以忘记的感觉,有一种又烫又爽的快感!可能是我的gāo_wán够大,制造jīng_yè的功夫一级棒。她当时一口还没吞完,另一波的jīng_yè又匆匆涌来,没来得及便整个嘴里、唇边、牙缝,都黏附着一层层的黏浓白液,而她的高潮也一一地随即来袭!
再这过后的数天内,阿美似乎每晚都跑到我房里,和我尝试着各式各样的xìng_ài游戏,而每一次都是她自愿的。
就这样,我跟阿美过着了近一星期的蜜月旅行。而这次的业务之旅竟演变成了我的yín_dàng之旅。在我离开上海之前,阿美还千交代、万吩咐地要我将来再到上海的时候,一定得要来找她「叙叙旧」呢…
76、情人节
第一话
我从来就没保证会爱欣龄一生一世。充其量也不过是在情人节时,俩人一块儿到一家情调不错的法国西餐听吃一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回到我们居住的地方,将她的衣衫褪下,不是在浴室中跨上她,便是在餐桌上将yáng_jù送进她那湿润的yīn_dào中。
往往在过了几十分兴奋刺激的运动后,便双双宣告投降,而倒在地毯上昏昏入睡,这七年来差不多都是如此。有时二人玩得太入迷,我偶尔还将jīng_yè毫无防范的射入她那饥渴、热情的yīn_dào中。当然这令得欣龄非常的生气,怕会因此导致身孕。
然而,在几天过后,我俩便又在一场更狂暴的交媾中,中止了冷战。
我们是标准的享乐主义者,都认为生育是幼稚的行为,结婚更视为愚蠢的。
我经不起婚姻失败的刺激,更痛恨被他人牵扯鼻子走着。而欣龄从小便目睹母亲被父亲视其为泄恨工具的惨状。没钱时就殴打她妈妈,性欲来时甚至还当她的面强暴母亲,所以她恨透了婚姻的约束。
今年却有些不同,在情人节那天,照例欣龄在那西餐厅等我,但我却迟迟未到。都已过了大约半小时多,她渐渐感到不耐烦甚至逐渐生起气来。原先她想转身就走,但心中不知为何竟又有些焦虑,开始担心着我是否出了什么事。
等着、等着,最后气愤还是战胜了理智。欣龄有种被遗弃的感觉袭上心头,拿了手提袋起身便走出餐厅,头也不回。此刻,距离和我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有一个半钟头。
欣龄驾着刚买来的bmw宝马汽车在滨海公路上奔驰着,心中越想越气,想起我们过去的欢乐,乃至于亲热的种种,委屈地流下眼泪。
「是的,阿庆从未保证会跟随我一生一世,也许他此刻正和那个不知名的女人搂在一块儿做爱呢!」欣龄哀恨地自我想着。
欣龄一向来喜欢我双掌自她背后伸过来爱抚她双rǔ_fáng的感觉。也喜欢我用舌尖触弄她身体每一部份,包括她湿润润的隐私处…
她一想到这种情状,脑中便一片空白。她甚至想到几天前我们缠绵时的情景,她紧搂着我,口中喃喃地低呼要我不要停,便感到自己为何会如此的贱,怎么会和我这种男人同居!
欣龄想到要回去时,已经是凌晨二时多了…
第二话
欣龄拿了锁钥一打开门,倏地有一只手伸延出来摀住她的口,硬硬把她给拉了进门内。
深夜的关门声听起来略是吓人。
她尚未明白情况时,就被我用烈唇给封上了嘴。欣龄是由那熟悉的舌头和动作明白是我。
「你怎么哭了?这么晚回来我可担心死了!」我微声问道。
然而,我并未给她回嘴的机会,便又把她给拉进餐厅。餐桌上有几样令欣龄惊诧的东西。她清楚地看到桌上精致巧丽的牌子上写着「我爱你,嫁给我吧!」的几个小字。
「你能答应我这个小小的请求吗?」我微笑地手指着那牌子。
欣龄的眼泪突然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好感动,最近的日子,当她下班时,都有着一种年少时未有的空虚感,不知是否已经到了三十岁,生理转换的因故,对婚姻的看法也没过去那样的极端了!
欣龄缓缓点了一下头,幅度不大,但我瞧见了!
「万岁!我美丽的新娘,万岁!」我抱起了破啼为笑的欣龄,二人互相凝视的目光就停在这一瞬间。
我把她轻轻放下,嘴唇覆盖上去,舌尖抵着她的舌头,缓缓地让她的津液流入口中。然后,右手伸到她背后,把衣着给褪下,白晰晰的滑嫩身躯美丽动人。
欣龄的rǔ_fáng是那种不很大,却又令人颠倒的挺坚半圆型。
我和她这些年来虽然作过不下数百回的干爱:gāng_jiāo、kǒu_jiāo、在厨房、在浴室、在大厅、上宾馆、在夜深无人的花园。然而,却没一次像今晚天这样的令二人莫名其妙的紧张、兴奋、享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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