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純真的那個什麼然那麼英挺,卻有著股哲人的斯文氣,能帶給人溫暖的感覺。傳說中的白馬王子應該就是他那樣吧?
溫文爾雅,體貼入微。
就連她有些受傷的體內,也被他溫柔細緻清洗遍,並擦上了藥膏。那麼私密之處,被這麼個英俊男人呵護著,不帶邪念,令她很是窩心。如果以前誰告訴她一見鍾情什麼的,她絕對嗤之以鼻,可是今天卻不得不相信。起碼這個男人能帶她一種前所未有的被寵愛感,一種被呵護著的寬慰。特別是當那人的修長十指在她全身抹上精油輕輕按柔之時,麻酥感隨之上升,都快讓她忍不住呻吟出來了。
為了不讓自己丟臉,她連忙推開了他忙碌著的雙手,卻不知下一步該怎麼繼續。這個男人,溫柔得跟水一樣,讓人覺得拒絕都是對他的傷害。
見她傻傻抓著他胳膊發呆,他好笑的詢問:「怎麼了?還有哪裡不舒服麼?」低聲詢問迴響在她耳邊,暖暖呼吸湊在她纖巧左耳,頓時左耳被紅霞渲染。
「沒……沒有,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了麼?」她推開他的靠近,埋著頭轉移著話題,天啊!這個男人好像有魔法,什麼都不做,只說一句話就可以讓人全身發酥。
「我帶你去餐廳好麼?他們都在那裡等你,到了你就什麼都知道了。」雖然語氣溫和,但其中包含了些許強勢,不容拒絕。
在他一瞬不瞬的注視下,她輕輕點頭同意,隨即被他裹著浴巾打橫抱向餐廳。
走過長長的走廊,他們來到餐廳門口,水寒輕輕把她放在地上。剛準備敲門,一位同水寒長得極相似的男人就開門迎了上來:「你們終於出來了,慄然都想要衝進去救人了……」帶笑的眼睛少了幾分憂慮多了幾分譏誚,幸好這人連聲音都透著笑意,讓人無法討厭起來。
「啊——」而她的尖叫聲卻蓋下了那個水寒二號後面的話。原因無它,只因剛才她身上那張唯一的覆體物被什麼勾住了,光榮的轉移到了地上。突如其來的冰涼,讓她明白全身赤裸境況,便不由自主的發出尖叫。
「他媽的你中春藥還這麼有精神,老子耳朵都快被震聾了。」不客氣的戲謔聲從另一人口中傳出,她扯起浴巾遮好身子,一抬頭就看到另一張熟悉的臉——sè_mó!那個給她下藥然後奪取她貞操的sè_mó!咬咬唇,往水寒懷裡靠了靠,感受到一股溫暖從背脊傳遍全身。
安心,就是這麼簡單。
她側了側身子,往水寒懷中靠了靠,不想搭理那個sè_mó。沒想,卻錯過了面前兩個男人眼中同時一閃而過的痛楚,只瞧見了水寒柔柔眸中快要漫溢的藍。
「好啦,別堵在門口,都坐過來。」冷冷的男聲從餐廳令一頭傳來,只見一個全身黑衣男人坐在長餐桌邊。淺棕色頭髮碧綠色眼眸帶點狠勁,唇略向下抿著,冷冷的樣貌透著股陰沉味兒。幸好是初秋,天氣還不太涼,不然整個房間都會被那男人凍成冰塊。聽那黑衣男人的口氣好像是黑社會老大,她有點害怕起來,不知道該不該踏進這道門。
「我們進去吧?秋天了,門口還是有點涼。」還是如之前般溫柔語氣,水寒的聲音總能讓人如沐春風。
她依著水寒的肩點點頭,那雙環上她細腰的大手帶給了她十足安全感,讓她毫不保留給予信任。
靠著水寒攙扶,跟著水寒二號和sè_mó男人進入餐廳,落座。
剛在水寒身邊坐好,就發現對面三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她,讓她渾身不自在起來。微微往水寒那方傾斜,躲避視線。湊在他耳邊輕聲問道:「他們幹嘛盯著我?你不是要告訴我事情經過麼?可不可以現在就說?」她更想問的是:可不可以現在說,說完就走?
「乖,別怕,他們沒惡意,再等一下下就好了。」水寒輕輕攬過她裸肩,摸摸她長髮,安慰著。感受到他話語中的誠懇,她只好妥協。任由他輕吻額頭,給她無聲安撫。
等了半天,不知道到底在等什麼。
原本僵直的身子現在已經軟了下來,她無聊的咬著唇,低下頭努力分析著此刻狀況,遺忘了與水寒間所形成的曖昧。
其他三人都沒吭聲,只緊盯著發呆的她,忽視掉礙眼的水寒,思索著。
約莫三十平米的房間內,只有五人清晰可辨的呼吸聲迴盪著……
安靜,絕對是高雅格調必須條件之一,不過可不是現在。
瞧瞧那四個男人,都一言不發,表情各異。這氣氛,太過怪異,讓人氣悶。她咬了咬唇,準備開口問出之前的太多疑問。剛張嘴,一個輕快的聲音搶在她之前打破了沉悶:「終於到齊了麼?幸好我動作快,不然小月就該被餓著了。」
隨著聲音而來的是一個中等身材男生,說他男生實在是因為他長著張人見人愛娃娃臉。濃眉大眼翹鼻瓜子臉,言語間還有著一對淺淺酒窩,整個人給人以加洲陽光的感覺。
見他不慌不忙的把碟碟碗碗從餐車移上桌子,她才明白為什麼他要說「幸好」二字。這個男生,動作實在慢得可以。僅移動餐盤這麼簡單的事情,他都可以做得跟表演雜技般精細優雅且緩慢。單單端碗稀飯上桌,足足花去了一分鐘時間,那還不算他鋪餐巾擺筷子的時間。虧得她不太餓,不然光等他擺弄好那滿桌子精美點心所花去的時間,非得餓得她胃穿孔不可。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那個男生終於搞定了,可大家都沒有一點要開動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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