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附身了,要去给他求佛珠来保平安。
白蕖抱着张牙舞爪的龟苓膏,敲开了书房的大门。以前严肃规整的书房现在时常充满一股童趣,地上五颜六色的爬爬毯,叮叮当当的玩具车,以及可爱到爆炸的婴儿车,都宣布着小主人的主权。
霍毅看到母子俩进来,赶忙掐灭了香烟,伸手在空气中挥了挥,让烟雾尽快发散。
“你来做什么?”霍毅语气淡然的说。
白蕖把龟苓膏放在他的书桌上,拍了拍他的屁股,说:“乖儿子,给你爸表演一个,快。”
龟苓膏仰躺在书桌上,蹬了蹬腿,无动于衷。
白蕖戳了戳他的肉屁股,“懒虫,靠你我就完蛋了......”
“啊啊啊......”龟苓膏瞪着眼睛对她嚎,似乎十分不满。
霍毅伸手插在儿子的肋下,将他举了起来。龟苓膏乐得像个小疯子一样,咯咯咯咯的乱笑,比老母鸡还阵仗大。
白蕖趁机坐在霍毅的老板椅上,转了一圈,问霍毅:“你当初向我求婚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啊?”
“瞎想的。”
白蕖不满的轻踹了他一脚,说:“你怎么想到要在游轮上求婚的,说来听听嘛。”
“我找了一个y策划师,他是这么安排的。”霍毅抱着儿子,双腿交叠靠在桌子上。
白蕖:“......”
龟苓膏不满爸爸停了下来,用他的肥爪子去拍霍毅的俊脸,一边咿咿呀呀,反复他爸能听懂一样。
霍毅看白蕖的脸阴云密布,有大雨滂沱之势,见好就收的道理他还是懂的,赶紧说:“逗你玩儿的,这个点子是我自己想的。你以前说想和喜欢的人一起看日落,我自恋的以为就是我了,所以选在海上求婚。”
白蕖的脸色阴转晴,站起来,“真的?”
“这次是真的。”霍毅点头。
白蕖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凑过去蜻蜓点水一般的送了一吻,“算你识相!”
龟苓膏一脸茫然的看着妈妈的举动,像个布景板。
白蕖当然不会厚此薄彼,也香了龟苓膏一口,满满的都是母爱。
龟苓膏咧开了嘴,露出牙龈,跟个缺牙的小老头似的。
“傻儿子。”白蕖笑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子。
霍毅揉了揉白蕖的头发,学着她的语气,说:“傻媳妇儿。”
白蕖:“......”
一家三口,就属霍毅最自恋。儿子媳妇都傻,只有他最精。
......
白蕖很少办y,据说是婚礼前的狂欢,广邀各位亲朋好友。她还变态的限制了年龄,二十到三十五之间,主题是“我想当的那种新娘”,要求参加y的女生必须穿婚纱,男士必须穿燕尾服。
“变态啊你!”盛千媚狂躁的冲她大吼。
白蕖亲自在写请柬,悠闲的说:“你可以选择不来呀。”
盛千媚这种凑热闹的体质怎么可能错过白蕖办的y呢,所以她也只是发泄发泄而已,毕竟她怕穿不进去礼服。
“放心啦,才两个月,看得出来个屁。”白蕖瞟了一眼她的肚子。
盛千媚心虚,说:“我总觉得胖了不少啊。”
“错觉。哎,对了,你有不有喜欢的礼服,要不要我帮你选?”
“当然没有了,谁像你一样没事喜欢逛婚纱店啊。”盛千媚躺在沙发上。
白蕖瞪了她一眼,逛婚纱店是白蕖以前最大的爱好。
“哎,我干儿子呢,又睡觉呢?”盛千媚想到了龟苓膏,软软糯糯的一团,每次看见他都想打包悄悄带走。
“被妈接去玩儿了,明天才回来。”
“哪个妈?”盛千媚促狭的问。
“霍毅妈妈。”白蕖眯眼一笑,举起笔,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盛千媚缩了缩脖子,瞥了一眼她写到的请柬,说:“你这次怎么想办y了?你以前不是觉得麻烦吗?”
“想起来就玩玩儿嘛,反正快过年了也没事儿做。”
“对哦,又快过年了......”盛千媚仰着脖子,脑子虽然转个不停,但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留下。
白蕖写的请柬不值什么,但“霍夫人”亲自写的请柬就很值什么了。听说白蕖要办主题y,各家太太小姐翘首以盼,想着怎么着收个请柬去走走关系才行啊。一圈请柬送下来,收到请柬的兴高采烈的开始准备礼服,没有收到的怅然若失,一时半会儿都不敢出门,怕被相熟的人问到这件事情。
白蕖给自己选了一件抹胸掐腰的长款婚纱,这是为了证明她生了孩子身材依旧火辣四射,满足一下她作为女人的虚荣心。
霍毅从外面推门,才发现里面居然锁上了。他没有敲门,转头去管家那里拿钥匙,自己打开进去。
“啊,你进来做什么!”白蕖捂着胸口跳开一步,看着不请自入的霍毅惊慌失措。
霍毅看了她一眼,然后四处转了转,脸衣柜门都拉开了看。
“你在找什么?”白蕖镇定下来,跟在他身后问。
“我看你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还以为有什么奸夫在里面呢。”
白蕖:“......”
“居然没有,那你紧张个什么劲儿。”霍毅转头问她。
白蕖一个脑崩儿给他敲过去,“居然说我有奸夫,奸夫......”
霍毅连连后退,绊倒在床上。
白蕖骑在他的身上,粉拳招呼上去,“我看你就是奸夫!”
“好好好,我是奸夫。”霍毅投降,躲避她的拳头。
白蕖揍得浑身舒爽,脉络通畅,红着小脸提着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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