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妆容,并搭配好了手包、戒指与耳畔闪亮的垂饰。
司怀安噙着笑踱进来,他捻起明一湄肩头一缕长发嗅了嗅,脸贴到她颊边,与她一同看向镜子:“好美。”
明一湄秀容染霞,她看了一眼小杜,小杜会意,给其他人做个手势,众人迅速放下东西退了出去。
“怀安。”明一湄唇间呢喃他的名字。
她用指尖轻轻拂过他眉眼,司怀安身量高大,为了迁就她,正单膝点地半跪在她椅边,他深刻的双目中总是带着笑的,温柔而专注地看着她。
“我有话要跟你说。”
司怀安静静等待着。
有点儿紧张,明一湄深吸了一口气,饱满的乳肉跟着颤巍巍地起伏汹涌。她垂下眼,将藏在裙间的手轻轻抽出,粉拳朝下,递到司怀安眼前。
扬了扬眉,司怀安目光里透出无声的疑问。
心跳得越来越快,明一湄在他的注视下,勇气正在悄然一点一滴溜走,她咬了一下唇,翻过手腕,徐徐松开五指,露出躺在她掌心的一抹璀璨。
“……我等了又等,一直都没等到你开口,”她开玩笑地抱怨着开口,唇可爱地嘟了起来,“所以只好我自己上阵了。啊,有点儿不好意思……我幻想过无数遍各种浪漫的求婚场景,却没想到轮到自己的时候,我不是被求婚,而是要跟别人求婚。”
“所以,怀安,孩子他爸,你愿意吗?愿意跟我一起对抗全世界,和我共度余生,一起守护肚子里的小宝宝快乐长大。娶我这个有很多很多缺点,有时候不够成熟不够懂事,总是让你为我操心的傻姑娘……你愿意吗?”
司怀安怔然看着明一湄眼中泛起的点点泪光,说到后面,虽然她脸上依然笑着,但声音已控制不住地颤抖,微微哽咽。
那一字一句,犹如亘古的钟声,嗡地一声涤荡开来,传递到他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连灵魂也不禁为之颤抖。
嘴唇翕合,司怀安想说什么,嗓子似乎被堵住了,他没能发出声来。冷静如他,也有突然懵逼不知所措的时候,司怀安忍不住想笑,但又被胸臆间不期而遇的满足和幸福,来回冲刷着神经,感到了些微鼻酸。
他捧住明一湄的脸,用指腹努力揩去她滚落的珠泪,司怀安对她笑了笑,伸手从西服内袋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匣子。
用沉香木精细雕成,小巧的锁往上轻轻一顶即开。
匣子里躺着两枚指环,上好的玉石,千雕百琢,细细打磨,在灯光下散发着静谧而温润的光。司怀安取出更为纤细的那枚,握住明一湄的左手,将指环推入她无名指间。
他叹了口气,低沉的嗓音在房间里缓缓回荡。
“这是我找隐居在岭南的老师傅,花了三个月时间,用最传统的技艺手工制成的对戒。玉指环,在古代的时候,男人戴着多为扳指,用于练习骑射。而女性,戴上指环以示戒身。”司怀安将指环的寓意娓娓道来,他调整了一下明一湄那枚指环的角度,双手举着她手,放至唇畔,眷恋而虔诚地落下一吻。
“小的时候,我爷爷把我搂在膝上,跟我说……玉有五德:仁、义、智、勇、洁。他希望,我能做一个如玉般的君子。或许是从小在长辈身边长大,比起钻石锐利的光芒,我更钟爱玉光洁润泽,含蓄典雅的美好。一湄,在我心里,你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儿。你很美,美得既不咄咄逼人,也不张扬跋扈,却又一再吸引着我的视线,让我无法不去注意你,也让我越来越渴望拥有你,呵护你……”
“我在国内国外寻觅了很久,才终于挑到一块满意的玉,带回来,请人帮我制成一对玉戒。”司怀安抿唇,露出一点儿大男孩般的羞涩,耳尖早已不知不觉攀上了淡淡红晕。
“本来打算结婚那天再拿出来的……”司怀安说着,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明一湄听了,立马抽回手,紧紧包在拳头里:“我、我不管,总之给我戴上了,它就是我的了,你不能拿回去。”
她那副样子像是生怕他会突然反悔一样。
司怀安笑了,双眸如被清泉洗过,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都怪你,生生打乱了我的计划,”他再次叹了口气,直起身来,忍不住在她脸颊轻轻拧了一把,“我本来打算再过几天,等你……哎,算了。”
摇摇头,司怀安把话又咽了回去。
明一湄被他这小半句吊得心痒痒,扑过去搂着他脖子晃啊晃:“你到底打算了什么,快告诉我呀,司怀安!”
他只是一径笑着,乐呵呵地拉起她的爪子,带着她一起取出剩下的另一枚玉戒。
“明一湄小姐,你刚才问我的那几个问题,我的答案是……yes。”
“笨怀安,这种时候应该要说,着说着,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她反手抓着他的大掌,翻过他手背,认真地把男式玉戒戴在了他无名指上。
开心地把自己的爪子也伸过去,和他十指交错,轻轻扣在一起。明一湄垂眸盯着成双成对的戒指,为它们相映生辉、细腻而隽永的柔美而感动不已。
“……那我买的这枚戒指怎么办?”静静抱在一起过了好半天,明一湄突然一骨碌从他怀里爬起来,瞪着眼睛很认真地思考着。
司怀安无语,把那枚钻戒拿过来,放进外套兜里。
“以后慢慢想,有的是时间,该准备去剧院出席首映式了。”
明一湄拉住他,拽着他领带,一寸一寸将他身子拉得更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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