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又胀的章鱼巨鸡闪闪发亮顶在xiǎo_xué口。
好不容易才把吸盘清干净,他又要把章鱼鸡放进去,留下一堆吸盘在里面不就又回到原点了吗?小满像被钓上岸的鱼死命挣扎,xiǎo_xué在棒子上磨蹭「好不容易才清干净,别插进来!」
反正他已经确认吸盘可以用自己口水溶下来「我再帮妳舔掉就好。」既然如此勾引他,对准后挺腰。
熟悉的吸盘触感黏上内壁,小满欲哭无泪......混帐艾路!
xiǎo_xué一点一滴吃进棒子,粗长的棒子无法全部进去,顶到底还有一半在外面「我问妳」他从后环抱住她,体温隔着不整的轻薄衣衫发烫,他附在她耳边「我真是柔雪公主的夫婿?」
顶的酥麻,小满不禁扭屁股。
「喂,妳有没有听我说话?」他捏她屁股。
「好痛。」
「回答我。」
要做的是他,要聊天的也是他,边做边聊天简直是跟挖鼻屎一样的恶习,然而棒子长在他身上,小满也无可奈何「是拉......」
他看着小满委屈的小脸。既然柔雪是他妻子,为什幺他身上的人是小满......所以小满跟他是情妇关系?他艾路如此正派怎幺可能有情妇,一定是哪里搞错了,为什幺思绪又绕回小满身上......他整理一下脑袋「柔雪真是黄鼠狼妖公主?」
「你是在问我的意见吗?」小满回头眨眨眼。
「不然这里还有谁?」装什幺可爱。
「你啊,你曾经怀疑过她的身份。」小满想起为什幺柔雪这名字这幺耳熟,因为她早在艾路的册子上见过「我也觉得她不像黄鼠狼妖。」
「......妳是笨蛋吗?这幺重要的事为什幺不早说!」
「你又没问,而且,这很重要吗?」她现在觉得下半身的事比较重要。
柔雪果然很可疑,只是他需要更多线索,他想起手心另外两个字「册子呢?妳知道册子的事吗?」
小满自动略过册子被她跟二师父烧掉那一段「知道阿,关于你的所有事都在里面,虽然现在册子不见了,不过你不用担心,内容我全都看过。」
现在他怀里这个人,握有与他有关的一切,这样的一个小满对他来说俨然成为不可或缺的存在。原来小满跟他是这种关系,正好,如此一来吸盘留在她身体里更加顺理成章,他要霸占她,从里到外,从头到脚。
「你如果想知道柔雪的事,等我们做完,我们可以一起去问珑阳......对了,记得要先把吸盘拿出来。」小满撑腰。
他压住她的腿「珑阳是谁?」
「咦?师父说柔雪把他跟你一起带回来啦,你没见到他?难道老鼠还在竹笼里?」
艾路想起他醒来时,寝宫竹笼里有一只很吵的花栗鼠,成天不是唉声叹气就是鬼吼鬼叫。艾路二话不说退出章鱼鸡,起身穿裤子整理仪容。
什幺状况?连一半都没上......
他拉直衣领,一本正经睨她一眼「发什幺呆,衣服穿一穿,我们去见珑阳。」
「不做了吗?」她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望着他。
他挑眉,这下流的家伙今天不是已经喷了两次,还不够?无所谓,反正吸盘在穴随他控制,让她爽只是举手之劳。
小满脸色一变,两手夹在双腿间,在床上滚来滚去哀号「不是这种的,把吸盘给我拿出来!」
他逮住她,冷眼瞧她「会怕就好,给我乖乖听话。」
月亮高挂,柔雪寝宫溜出两个人影,鬼鬼祟祟朝艾路寝宫去,小满跟艾路并没有发现外头窗棂下躲着一个人。
那人喘着气,倚着墙,红衣襟敞开几乎掉出半个sū_xiōng,裙襬掀起修长美腿外露,她的肌肤在月色下晶莹透亮,渗出微微汗水,黑发贴黏在鬓,美目微瞇,盯着白牙月兴奋的呵呵笑起来。
小满求饶的样子真可爱。反正柔雪公主的身份也有些腻了,这次要扮成谁呢?那张一成不变的狐狸面具,紧牵小满进殿试大厅,将她护在身后的模样浮现脑海。
纤手里棒子又充血挺立起来,落在脚边红披肩上的白浊是她,不对,是他蜘蛛妖根留下对小满的依恋。
二十九救救老残穷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翻译:艾路,这女的怎幺会在这里?你们怎幺在一起?尹立也来了吗?快带我去见他!看什幺看,快点!)
艾路冷眼盯着竹笼里跳上跳下跺脚大吼的花栗鼠「珑阳在发什幺神经?」要揭穿柔雪还真困难重重,有证据的册子丢了,唯一的证人又不讲人话。
小满耸耸肩。
「吱吱吱吱吱,吱吱!」(翻译:你才发神经,混蛋!)
小满蹲低,观察怒咬竹笼的花栗鼠「难道珑阳想出来?」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翻译:对对对,快打开笼门。)
看花栗鼠点头如捣蒜,艾路想到一个法子,既然无法做申论题,那就改成是非题或选择题「珑阳,我问你,这个柔雪根本不是黄鼠狼妖公主对不对?」
激动花栗鼠突然停下动作,愣在原地「吱吱吱吱?」(翻译:什幺意思?)
「别一直吱,没人听得懂,给我点头或摇头。」艾路压下性子。证人不但不讲人话,好像还是个蠢蛋。
花栗鼠托腮沉思,今日细想一番,柔雪公主的确有很多古怪。百年前他自选婿脱颖而出,跟随柔雪公主左右不下十余年,十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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