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石料理跟日本当地是一模一样,连有些食材都是当天自日本空运进口。怀石料理讲究当季新鲜食材,因为来自古代日本苦行僧侣将石头烧热抱在怀中消除饥饿感而得名,为避免奢华采自然简单方法料理,也都以小份量上桌。摆盘呈现出美学和季节,早期还用瓷器出自哪个窑来命名怀石料理。
依序先是摆在白玉盘子组的冷食类生鱼片和现煮活虾,小菜,再来是烤、炸、蒸等熟食,接着是白饭,味增汤,酱菜和腌过的鱼子,接上日本面食,甜点,一大片哈密瓜,餐後奉上热绿抹茶一杯。
不断因上菜打开的纸门传来阵阵在大厅现场演奏三味线乐音。
走来走去的服务人员,让她不好意思在陌生人面前对伊森和梅森发作,生起闷气。
「别喝了。」梅森把白玉小酒杯和小酒瓶自她手中抢走。这女人原本滴酒不沾,在离开他十年间敢情是转性成酒鬼。话说回来,离开他如果是她为了金钱而自愿走开,那她就不会学会喝闷酒。
「伊森呢?」水漾抬起头,对面的年轻男人已经不见。
「他先走。」梅森拉起水漾,她脚步有点不稳靠在他身上,但看样子还没喝得很醉。
「要来就来,要走就走,连再见也不说。」水漾皱眉。
「他道别过,是你没听见。」梅森拉开纸门,挥手支开服务人员,搂着她走到电梯前。
「这里怎麽有电梯?这明明是一楼。」水漾说完打个酒嗝,手还不忘遮着嘴。
「这是沿着自然地势建的旅馆。」梅森把她拉进电梯。原来这间餐厅是在旅馆顶楼,因地势就像位在一楼。
「旅馆?我们不回家?」水漾倒是很自然想起回家这件事,忘了目前所处状况是被迫跟梅森住同个屋沿下。
「不,我喝了酒,不开车回家。」梅森失笑,这女人喝醉比没喝酒话还多一倍以上。
「那伊森还开车回家。等一下被警察捉走。」水漾只觉得被拉来拉去,让她更头晕。
「放心,他没喝。」梅森拉她走出电梯,在两道日式拉门前停下,手暂时离开他认为不太醉的水漾身上,双手拉开门,把她拉进门才又把门阖上。
她不稳的跌在玄关脱鞋处可坐下脱鞋并通往室内的高起地板,梅森脱去她高跟鞋和自己皮鞋,按下墙上一个按钮,两边两道隔音玻璃拉门,在紧闭的日式拉门後方自动关上。
他推开通往室内纸门,捡起她掉在地上的手拿包,直接把她抱起往里面走。
室内褟褟米地板,墙上挂着书法,下面摆了一个华丽贴金箔花瓶,上头还打着灯,把瓶子照得金光闪闪。另一边有个大床和开放式附拉门浴室,阳台上有个冒着烟的天然石制温泉池,走近一看,其实阳台半个是石窟,房间是依着海岸石壁盖成,温泉池是在石窟之中凿出来。
「你又喝醉了。」梅森把水漾丢在床上。
「哪有,乱讲,我没醉。没醉。」水漾双手在空中乱舞。
「喝醉的人才会说自己没醉。」梅森走进浴室将衣服一件件脱好挂好,在腰上围条浴巾才走出浴室。
「你看我还找得到扣子。」水漾拉开腰间宽皮带,解着深色洋装前排扣子。
「快睡。」梅森拉被子盖住她。
「你不睡还叫别人睡。」水漾看着梅森把浴巾走进门大开的阳台温泉池。也跟在他身後,却被他走进去池里时涌出石子地的水滑倒,噗通一声掉进比阳台地板低的温泉池中。
「你这个麻烦精。」夏威夷日夜温差大,夜晚室外颇冷,水漾打了个寒颤,梅森失笑无奈地抱她回到室内浴室,没想到这女人喝醉酒是这样麻烦,她隔天醒来不会因为羞愧想杀了自己才怪。
「你才麻烦精,快点跟我离婚。」水漾靠在浅黄色大理石洗手台边站着,任梅森脱她全湿的衣服。
「你真的想跟我离婚?」梅森伸手褪下她洋装下蕾丝小裤,拉开她已解开前排扣子的洋装。
「对。」水漾醉到不知道梅森在脱她衣服。
梅森伸手到她背後解开小扣,拉掉蕾丝内衣。
「你真该被好好处罚。」梅森吻上她胸前柔软,一路吻上她颈子,留下红色印子。
「我怎麽突然脚没力了。」水漾软软贴在他身上,被他撩拨而挺立的胸前顶着他,又打个寒颤,没关门的面海阳台不时窜进冷风。
梅森抱起她大步越过房里,走进室外温泉池。
他坐在水里,双手圈在水漾腰支,让她跨坐在身上,将她脚弯曲成跪状,跪在他身前,他将她拉近。
「你要做什麽?」水漾只觉得下身顶着个什麽,身体里有奇怪骚动感。
梅森没答话,直接吻住她,放在她腰间的双手把她向自己男性身躯推近。
「啊。」水漾感觉异物入侵身体般喊出声,双手顶住他胸膛推拒着。
「乖乖地。」水漾脚开开坐在他身上跟他面对面,他吻着她。
他缓缓拉着她腰前後摆动她臀部。
「噢。噢。」水漾对这新刺激张大眼感觉着,双手不再推拒他身体。
「你喜欢这样?」梅森双手摸着她胴体。
水漾没回答,只是满脸好奇,缓缓前後动起自己臀部,惊讶脸上慢慢浮现红晕。水面波圈以他们为圆心有韵律的往外扩散。
「哦、哦、哦。」水漾唇边忍不住逸出让她醒着时会不好意思到想钻洞躲进去的声音。
她整个身体不要脸的贴在梅森胸前,大腿大开贴在他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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