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下是一片黑土地,抓一把就能感觉到土壤的柔软肥沃,但奇怪的是地上连一丝荒草都没长。黑土地的边缘是一个小水塘,虽然不宽却清澈见底,其中似乎还藏了一眼泉,不断有水从池塘地下涌出来,在池塘中央形成一个漩涡,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水塘以外就是一层层浓雾,厚重的如同水墨画,完全掩映住了雾气外的景色。
黑土地连上池塘,整个雾气中可见的面积,大概也几百平米。洛时人现在就坐在这块地的中心,不明所以。
难道是再次穿越那我的煎饼店不知道要便宜哪个家伙了时人现在真心觉着老天爷有心拿他开涮,时刻等着看他笑话呢。
“哗”泉眼喷出一道水流,高高跃起,吸引了洛时人的注意力。他靠过去一看,喷气的泉水中似乎托着一块长条形的玉板,久久不肯落下。他心里实在好奇,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也就完全不考虑可能会有的危险,几下脱掉睡衣,跳进池塘就向泉眼中心游去。
泉水十分温暖,不像他想象中的冰冷。温暖中又带着一丝丝异香,若有若无,若隐若现,发散着丝丝缕缕的诱惑,让他忍不住喝了几口。
一股香甜下肚,如同琼浆玉入体般,洛时人的身体一瞬间就轻盈爽畅了起来了,时人大奇,想不通这是什么水。
等他把玉板拿到手中,一股细腻的如同女子最温润的肌肤一般的触感从玉板上传来。即使不大懂玉,他也能知道手里的东西怕是十分珍贵。
玉板上刻了些繁文古字,细细去,似乎写得是“灵泉一眼,灵田半亩”。
站在池塘边把玩了一会儿玉板,时人就有心穿过雾气去外面看看,却忽然就听到一阵闹钟响。
“叮铃铃,叮铃铃”
突如奇来的声响,惊得他跌坐到地上,眼前景色忽的一变,转眼间他竟又回到了寝室床上。手中的玉板也不翼而飞。
真是百日见鬼了,竟做这种怪梦,看来以后赚了钱还是要去庙里烧烧高香才行,洛时人心想。这种怪梦,他也不好跟人分享,只能带了一腔疑问下床换衣服,就继续忙活煎饼生意去了。
煎饼店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手,名声又渐渐传了出去,他从早到晚围着锅台转,很快就把这个梦望诸脑后了。
两周以后
时人结算了店里的账目,总共算下来,竟然挣了2500多块,不但还上了借陈汉元和孟同他们的钱,手头还富余出1000多。
时人心里高兴,面上却不显。上午抽空儿关一会店,就到校园里的邮政储蓄单立了个折子把钱存了起来。他已经打算好,如果生意继续好下去,他就再雇个人手,再添上凉面,麻酱面的生意。
一边琢磨着这些,时人一边加快脚步,他现在是浪费一分钟都不舍得。煎饼果店里的客人接连不断,每分钟都能转化成效益,损失一分钟很可能就少赚一两块钱。
他正往回赶,一个人从旁边撞了过来。他没防备,撞了个踉跄。撞他的人看没把他撞倒,就有慌张的转身想跑,却被时人一个健步抓了回来,跟时人面对面。
“二娃子”
“我不认识你,你,你拉我想干什么”撞时人的年轻人话说得十分没底起,眼神躲躲闪闪,就是不敢看时人。
时人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又是李飞使的坏。二娃子大名李雷,因为他爸跟李飞他爸是同一个爷爷的,所以他还得叫李飞一声堂哥。洛时人除了小时候常被他们欺负外,跟李雷就没什么交集了,这家伙现在跑来撞他,猜就是李飞在背后鼓动的。
“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喊人了。”
“李雷,你倒是长本事了。都是一个村儿的,你敢说不认识我有本事你就喊,这是a大,我倒是要看看你一个c大的学生跑我们a大来做什么。”洛时人本不怕李蕾那点虚张声势。
李雷几次想从洛时人手里挣脱出来,却感觉钳住自己手力气大的惊人,他稍稍一动就感觉一只钢钳一样的手死死的夹住自己,让他痛得不敢动弹。
洛时人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有力气了呢他心里惊疑不定。因为从小儿跟村里的孩子都欺负洛时人小力气弱,现在一下子角色发生了逆转,他有些接受不了了。
洛时人看他不说话,手下微微一用力,李雷就痛得嗷嗷直叫唤,跟本停不了,嘴里开始讨饶。时人满意的放松力气,看这个大熊做出一副易碎品样儿,心里发笑。说来,他最近也有些奇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力气竟然涨了许多,神头儿也一天比一天好。
第一天做煎饼生意时,他还累得半死,结果之后的几天,竟然一天比一天神,一天站上十多个小时,竟还神清气爽。孟同他们看了都连连叫怪,直说他是打了血,钻进钱眼里了。
一周以来他唯一一次的不舒服,就是开店第二天晚上,闹肚子,出了一身汗,又折腾了一宿。当时他都以为第二天肯定做不了生意了,结果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起来,神头比之前还好,没有拉肚子虚脱的后遗症。他舍不下生意,就照样开张了。
时间长了,洛时人也知道这不太正常,但反复想了几遍,找不出什么原因,也就干脆不想了。
不过今天李雷的事儿倒是给他提了个醒儿,李飞的威胁还彻底除,那小子就爱闹妖蛾子,他要是不早早防备,恐怕还要着对方的道儿。
时人决定过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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